杨元德立刻回神,看着妻子的表情,忙安抚道:“你别太往心里去。”
“方哥这个人吧,其实不太喜欢别人麻烦他。”
秦京茹朝着他看过去,眼中仍旧一片担心,甚至为此还浮出懊恼与自责。 “其实吧,应该多少也有一点敲打我们的意思,但你别太自责,我之前因为聋老太太到底没有第一时间站在方哥那边!”
“另外,方哥这个人,一双眼睛能看穿人心,他一眼过来,太清楚我们的心思了,所以我们要摆正心态,就像我刚才在外面说的,方哥有能耐叫那些人把东西还回来,是他的本事。”
“但我不能因为方哥有本事,我就拎不清的觉得方哥就应该帮我也把自行车要回来,这是不对的。”
杨元德心态摆的很正,他知道他有今天都是托了方承宣的福,得心存感激,而不是觉得这一切都是应该,甚至索求更多。 “不说这个,说点开心的,我师父开始教我真正的技术了,等我有了技术,到时候贾张氏也好,秦淮茹也好,若是要回轧钢厂的工作也不怕了。”
说了会儿话。 杨元德安抚好妻子,朝着后院方承宣的屋子而去,一进门就笑道:“方哥,我听说你的东西都被还回来了恭喜。”
“另外,那十几户找你麻烦的,要不要我去收拾收拾?”
他挥了挥拳头,眼中泛起一抹凶光。 打人只要不被人看到抓住,抵死不承认,执法者也没有办法。 “不用。”
方承宣淡淡的说道。 杨元德点点头,然后扬出一个讨好的笑容:“我都听方哥的,对了方哥,我打算再买自行车的零件打算自己拼一个,不过过了好长时间了,我记不太清,到时候拼不起来,方哥你帮帮我啊!”
“嗯。”
方承宣淡淡应道。 杨元德立刻感谢道:“多谢方哥。”
说完,闲话似道:“方哥,四合院那十几户当时是被搜走不少好东西的,他们怕不会善罢甘休,你马上要结婚了,他们会不会搞破坏啊!”
方承宣俊眸一暗,眼神翻滚起诡谲的危险。 下一刻。 他道:“无妨。”
随后,他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半眯了下眼睛:“杨元德,这两天你辛苦一点,去盯一下三大爷。”
“行,没问题,不过三大爷怎么了?他不会要搞事吧?”
杨元德先立刻答应,随后才好奇的问道。 方承宣眼神淡淡:“你去盯着,自然就知道了。”
本以为三大爷刘海中会以三大爷长辈的身份,卖老卖惨然后找上他,求他帮忙要回那些金条。 但现在看来,三大爷刘海中应该是有了别的办法。 他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半眯起眼睛,薄唇轻启:“许大茂吗?”
视线一转。 他的目光落在一大爷屋子中,眼神幽怨阴冷盯着她的秦淮茹,又想到一大爷易中海。 “还真是无法消停!”
方承宣心中轻叹一声,对着杨元示意道:“天色不早了,你回吧!”
杨元德点点头:“好。”
然后回家叮嘱了一声秦京茹,自己悄悄去盯着三大爷刘海中,当看着三大爷借着夜色,敲响那户聚众闹他方哥,还挑拨他与方哥关系的人家。 杨元德脸色一沉。 暗暗嘀咕:“还真叫方哥猜的准准的,三大爷刘海中还真就不老实。”
随后,杨元德心中一警,对着自己暗道:“杨元德啊杨元德,你可要拎得清一些,你的小心思,瞒不过方哥,任何时候都听方哥的,心存感激,莫生怨怼!”
在心中重复了几遍,杨元德呼出一口气,摸到这户人家窗户蹲着偷听。 “嘶!”
他暗地里吸了一口气,在两个人密谈结束后,跟着悄悄的离开,看了一眼后院熄灭的灯火,想了想,决定第二天一早告诉方承宣。 翌日一早。 杨元德早早就候在方承宣家门口,一看到人,忙道:“方哥,你真是神了。”
“三大爷果然不安分,他啊……”杨元德将昨晚偷听的一一告诉,然后问道:“方哥,怎么办?”
“那些人不好惹,虽然给面子的把东西还回来,可是要是大院的人有样学样,岂不是最后要记恨上方哥!”
杨元德眉头皱起来,一脸不爽。 方承宣闻言,却是冷笑了声:“既然他们作死,那就让他们去吧!”
正好省的他出手! 而且那些人惯会收拾人,瞧何雨柱,被收拾的二次受伤,手彻底废了,连执法者都没办法。 “走了,去上班。”
方承宣推着自行车,与杨元德冷四一起走了一段,然后才骑着自行车离开。 一到后厨。 方承宣对着徐沛招了招手,将一个纸条塞给徐沛,笑着道:“徐沛,人事那边应该还没有给你登记,你去一趟。”
徐沛错愕了下,懵逼的点头:“好,我去一趟。”
然而心里却不解,他哥是人事经理,他不用过去也会给他登记啊。 还有这个纸条是什么? 徐沛怀着不解找到他哥,将纸条递过去,上面写了十几个名字,他看不懂。 “哥,方经理明知道你是我哥,不用我亲自过来登记,为什么还要我过来一趟?”
“还有这个名单是什么意思?”
人事经理看了一眼弟弟,淡淡笑了笑:“这事你不用管,你回去只用告诉方经理,我知道了。”
“哥,到底什么意思?”
徐沛忍不住问。 人事经理看了一眼弟弟:“既然不知道,就别问,忘记这件事情,行了,回去吧!”
徐沛回到后厨,看到方承宣,便道:“方经理,我哥让我跟你说,他知道了。”
“嗯。”
方承宣点点头。 徐沛挠了挠后脑勺,一脸困惑狐疑的回到岗位。 后厨一片忙碌。 而与此同时,四合院里聚众闹事的十几户人家,又被安排在了艰苦的岗位,顿时就怒了。 “车间组长,方承宣给了你多少好处,你要帮着他如此挫磨我们?”
车间组长先是一怔,随后眼睛蓄满怒意。 “方承宣,跟后厨经理有什么关系?我让你们去那些岗位,是根据工作需求做出的调岗,挫磨你们,那是不是叫别人去那个岗位,也是挫磨?”
车间组长脸色一下沉了下来,望着一群人,神色不好的指着之前调岗的人道:“你看看他们,调岗结束,不一样回到原来的岗位,你们能干不能干?不能干滚蛋,有的是人想进轧钢厂干这活!”
一群人被怼的脸色通红,怒气在胸腔翻滚。 “车间组长,是你跟方承宣联合逼我们的,就别怪我们了,大家一起去找杨厂长,我们问问他轧钢厂有这样挫磨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