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江心堂老大骂的两个人,此时还守在方承宣的小院外面,看着院子里游走的毒蛇。 这时,有人跑过来:“不好了,有军人将我们包围了!”
赖飞一听,立刻骂道:“他娘的,肯定是里面的那个外来人,林牧你个王八蛋,江心岛没有了,你就等着被报复吧!”
冲着屋子里吼了一句,又放了几枪。 赖飞不甘心的带着人离开。 屋子里,林牧脸上满脸苦涩,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次的事情这么大条,居然让人直接把江心岛给端了。 “你联系的人?”
容文曜也听到了动静。 方承宣颔首:“我到了以后,大哥留下的人就找上了我,我暗中与他联系过。”
动静闹的太大。 不做好万全准备,他也不知道能不能带出人,索性他有金手指,否则还真有些棘手。 “要不要趁着这个机会离开?”
方承宣淡淡看向容文曜。 容文曜点点头。 “有这个打算,我之所以选择此处,是因为驻守在此处的人与容家有亲缘关系。”
“一会儿介绍你认识。”
“后面,怕还是要你来收尾。”
容文曜淡淡说道。 方承宣颔首:“无妨,只是我有些担心你们,这在国内都差点被人给端了,出了国?”
“这次是我大意了,之后不会。”
容文曜俊眸一暗,很明显此次阴沟里翻船的事情,叫他记下了。 方承宣轻轻拧眉:“我觉得应该不是大意。”
“什么?”
容文曜问。 “舒倩雪是因为心蕊嫁给我,才嫁入那个大院,目的很明确,而且你觉得一舒倩雪的性子,恨不能把心蕊比下去,会嫁给许大茂?”
方承宣俊眸微眯,语气怀疑。 容文曜沉默。 “这里面应该还有些事。”
方承宣猜测道。 容文曜眸光闪烁。 “这样,你们先趁着这个机会离开,后续由我来解决,倘若这背后有人,我会让人将消息传给你。”
方承宣抬头看向窗外,眸光透着思念。 不知道四九城里的容爷爷,容奶奶,容心蕊可还好? …… 四九城。 方承宣走的第一天,容心蕊就带着爷爷奶奶出了医院回了四合院。 一家人坐在院子外,就见伤没好的何雨柱拄着拐杖前来。 “容心蕊,我说怎么的?”
“方承宣就是一个祸害,他就是图谋你们家的条件好,这不,,害的你家破人亡了!”
“我要是你,我就跟方承宣离婚。”
面对一副实事求是,我说准了的何雨柱,容心蕊气的抄起桌子上的盘子就砸过去。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
容心蕊无语的看着何雨柱,真不知道这个人脑子里怎么想的? 何雨柱不喜的看着容心蕊,“你怎么这副态度,我也是为你好!”
“你是哪里来的东西,跑到我们家面前胡言乱语?”
容爷爷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何雨柱的话听着就叫人生气,顿时冷了脸。 何雨柱他扫了一眼容爷爷。 “我可没有胡言乱语,你们但凡在四合院打听一下,你们就在回到,方承宣他……” 何雨柱话还没有说完。 冷四一拳头揍在他眼眶:“何雨柱,你要是管不住你的腿,来方家门口叫嚣,我就打断你的腿,你信不信!”
何雨柱被打的摔在地上,望着冷四,气怒道:“冷四,你个方承宣的狗腿,你敢打人,不怕我去告你?”
“你去告啊,我倒要看看执法者是信我,还是信你个屡次惹事,被几番劳改的?”
冷四冷冷一笑。 真没有想到,何雨柱居然跑到容爷爷容奶奶面前叫嚣。 他气愤的拎住何雨柱的领子,把人直接从地上托走,一把摔在他们家的屋子里,一脚踢在他腹部,居高临下的指着他道:“何雨柱,我警告你。”
“方承宣是我兄弟,他现在不在,你再敢恶心他,我拼着去劳改,我也要打对你下半辈子只能在床上躺着,不信你试试!”
冷四眼神凶的一逼。 何雨柱被镇住,“冷四你敢?”
“我上过战场,杀过人,废一个你算什么,不信,你尽管再去试试看!”
冷四眼神寒澈幽凉,双手捏的咯嘣作响。 何雨柱咕咚吞了一口口水。 冷四表情冷酷的盯了他一眼,转身离开,回了后院,收敛脸上的表情。 “有没有收到承宣的消息?”
容爷爷见冷四回来,微微询问。 冷四呼了一口气,“承宣没有消息传递回来,只说他不在是时候让我十二分的警惕。”
“如果你们问,就让你们十四分的警惕,我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冷四满眼都是困惑,不自在的戳了戳手。 容爷爷沉默了片刻,“看来那边的确发生了变数,不过承宣没有说,那就是没有出事。”
“承宣不会随便让我们小心警惕,这么说,莫非有什么人暗中做了什么?”
容心蕊美眸轻眨,浅浅思索。 忽然,她眸光一晃,“倘若背后有所图,那么背后的人,应该很快就会冒头。”
几人悄悄议论。 这时容奶奶轻咳了一声,望着后院拱门处,不确定的开口:“那是不是罗家那小子?”
几人朝着那边看过去。 “容爷爷,容奶奶,心蕊,好久不见,我是罗子平,我听说容家出事了,特意前来看看,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地方?”
罗子平提着礼物走进来,面上带着笑,温和有礼。 “罗子平,你怎么在这里?”
容心蕊美眸眸光淡凉的看着罗子平,她对这个人因为发生的一些事情,喜欢不起来。 容家与罗家的关系也平平。 “我爸掉回四九城,我就跟着回来了,一回来,听说容家出事,我就立刻赶过来。”
“容爷爷,容奶奶,我听说容伯伯伯母还有大哥在春宁省那边出事了,要不要我安排人去那边打听一下情况?”
罗子平一脸关心,真诚。 容爷爷摇了摇头:“不用了,心蕊的爱人,已经亲自前往春宁省。”
“可有消息?”
罗子平问。 容爷爷轻轻摇头:“也不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自从那一天买了火车票前往春宁省,就连个电话书信也没有,真是叫人担心,也不知道春宁省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罗子平立刻面露忧心:“不如,我让人去打听打听,我正好有朋友在春宁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