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什么人?”
执法者接过方承宣递过去的烟,闲聊道:“还是按个孙宏振。”
“被狗咬了,留下了严重的心里阴影,总做梦自己被恶狗咬,还说病房里听到狗叫。”
“但我们仔细查过了,医院根本就没有猫猫狗狗。对方一个劲儿的说是你干的。”
“你又不是神,还能入梦不成?”
方承宣面上露出一抹苦涩,“这个孙宏振怕是还觉得只要我一出事,想来就能娶我媳妇了,那后面怎么办?”
“医生会尽量开解。”
执法者说道。 方承宣轻轻点头:“还好,我过一段时间,应该要被调去长春省那边,不然总被这样盯着,没事都成了!”
执法者笑了笑。 容家的情况,方承宣的情况,他也听过,就方承宣这样明显挡了别人的利益,怎么可能没有人出手对付? 互相告别。 方承宣回了宣房路大院,一进家门,就看到坐在屋子里的林兴思的妻子。 “方承宣。”
林兴思的妻子一看到方承宣,就很局促的站起来,手抓了抓裤腿,喉咙动了动。 “兴思说,他可以帮你找出农场了的眼睛。”
“他还说,他跟之前的那个人,不过是因为被蒙骗,一见如故,才想帮他,并不是他的人,所以他有自己的人脉。”
方承宣静静的听着,面上淡淡的。 林兴思的妻子抿着唇,“你告诉他,嘴皮子碰两下很容易,既然他如此厉害,那就等你们一家到了长春省后且看。”
“说到底,我跟他也没有什么大恩怨,他只要安分守己,也都不是什么事!”
林兴思的妻子微微困惑,似乎有些听不懂,但面上却认真的点点头:“好,我知道了,我会转告他。”
等人一走。 方承宣就陪着容心蕊,两个人议论道:“承宣,今日有人过来,问我们既然要走了,房子卖不卖?”
“不卖。”
方承宣想也不想的回答。 “也不租。”
“到时候,把房子可以交给林枫,关池他们几个,偶尔过来打扫一下就行。”
容心蕊点点头:“嗯,我听你的。”
方承宣眉眼间温柔极了,他看着容心蕊的肚子,问道:“孩子有没有闹你?”
“孩子很乖,对了,你打算给孩子起什么名字,爷爷奶奶给孩子起了好多名字,容家下一辈,男孩从晏,女孩从月,要孩子跟着容家辈从吗?”
容心蕊询问道,掏出一本册子,上面从上往下,横三排,竖十行,都是名字。 “我这边,没有什么意见,从晏从月也好,将来孩子们一起,才更亲近一些。”
方承宣自己是没有兄弟姐妹亲缘的,便希望孩子能好一些。 容心蕊靠在方承宣的怀中,翻着本本道:“我觉得晏回,晏安,晏苏都不错,女孩的话月灵,月雅,月郡,也不错!”
“等孩子出生了,就在里面选一个,爷爷奶奶起的名字,都挺好。”
方承宣微笑着说道。 容心蕊点点头:“嗯。对了,你最近一直都往外跑,看着挺忙,你要不要回家一趟?”
“毕竟此去长春省,也不知道再回来是什么年月?”
方承宣微微颔首:“嗯,是得回去一趟,那怎么也是父母,到时候我带着你们一起。”
“好!”
容心蕊立刻应道。 二人说话间,到了中午,方承宣抬起左手,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眉宇间带着几分狐疑。 “爷爷奶奶出门,今天中午不回来?”
方承宣询问。 容心蕊点头:“嗯,爷爷去找姜老了。”
说着,朝着门口看了一眼,嘀咕道:“奇怪,往常这个时间,陈大娘已经接了怜云回来了,怎么这会儿还不见人?”
“我出去看看,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我打电话让邱高杰来护着着你!”
方承宣叮嘱道。 容心蕊颔首:“好。”
方承宣出了门,推着自行车前往北大附小,前去一询问,才发现陈云英已经接走了方怜云。 事情有些不对。 他掏出嗅蛇,随着嗅蛇指引的方向追踪而去,一步一步来到了轧钢厂后面的空旷之地。 “方承宣。”
何雨柱的声音乱放的一对红砖后面响起。 方承宣转身过去,就看到陈云英脸上带着伤,母鸡护小鸡仔似的护着方怜云。 “何雨柱,孙宏振,没有想到,你们居然搞到一起了!”
方承宣轻道了一声,站在远处,并不走进的望着两个人。 语气冷冷:“你们想做什么?”
这么说着。 他的目光落在几人身后红砖上,悄悄爬上去的蛇身上一瞬,然后看向何雨柱与孙宏振。 孙宏振冷笑一声:“我们想做什么?”
“方承宣,你骗的了别人,但骗不了我,我知道,我被野狗咬是你害的,甚至彭仑的死也是你干的。”
面对孙宏振的叫嚣。 “所以呢?”
方承宣问。 “我也要你被狗咬,也要你天天做噩梦!”
孙宏振恶狠狠的说着,从一侧揪住一只狗。 “这只狗已经饿了三天了,要么你被这狗咬,要么他们俩被狗咬!”
孙宏振眼神发狠的揪着狗。 然而,这条狗却并不去看方承宣,而是看着孙宏振的身后,对着旺旺直角。 “你冲那边乱叫,冲着那边……”孙宏振愤怒这狗居然如此不听话,狗乱吠的声音让他想到自己被狗咬的事情,把狗一把塞到何雨柱的怀里,命令道:“你去,那血泼到方承宣身上去,放狗咬他。”
何雨柱拉着狗,眼神愤怒:“方承宣,我问你,是不是你害死聋老太太的?”
“何雨柱,你回过四合院吗?问过其他人聋老太太是怎么死的吗?”
方承宣冷笑着看着上前的何雨柱。 “还是你害怕问。”
“因为你心里知道,是你,害死了聋老太太!”
何雨柱摇头:“不是我,是你,要不是你陷害我,我能跟秦淮茹被抓,能要被送去长春省劳改?”
方承宣冷冷一笑,反问:“所以,你是忘记了那之前你打算做什么了?”
“你不起恶念,谁愿意搭理你?”
方承宣瞥过独自留下的孙宏振,操控着蛇,掉下去的时候缠绕上孙宏振的脖子。 “啊。蛇!”
在孙宏振尖叫着去扯蛇的同时,方承宣一脚踹飞何雨柱,这一脚还不掩饰力量,一脚将何雨柱这个大汉,踢出两米远,然后几步走过去,再踹飞孙宏振。 对着陈云英道:“你抱着怜云先走,去轧钢厂找贺学义,让他带着轧钢厂的人过来!”
陈云英二话不说,鼓起劲儿抱着方怜云就跑,而这边方承宣冷冷的俯瞰着两个人,眼底是冷漠无情的光。 “孙宏振,原本没有这么急的要你的命,没有想到你这么着急,既然如此,那我就送你去陪彭仑!”
说着,他弯身,轻声道:“刚才的话,你只说对了一半,咬你的那条野狗的确是我安排,不仅如此,你做噩梦,你听到狗叫,也是我干的,而现在,你可以去阎王哪里,跟他说,你的死,也是我干的!”
声音落下,他手心中一根针管扎入孙宏振的身体,看着孙宏振眼睛瞪大,不能动弹却神经病一样大喊,不要咬我时,捏着一尾颜色鲜艳如血的毒蛇,居高临下的走到何雨柱面前俯瞰。 “何雨柱,你一次两次的招惹我,我都不与你计较,但如今留你不得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