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彻底对何雨柱冷了脸,望着何雨柱的眼神,也透着威胁。 “晓娥,你怎么变成这样子了,是不是方承宣跟你说了什么?你别听他的,他就是见不得我好!”
何雨柱看着冷了脸的娄晓娥,感觉到对方的态度,他着急的解释。 娄晓娥望着何雨柱,满心都是失望,“怪不得我爸妈总是看不上你,傻柱,我真是被你从前的模样给蒙骗了。”
说着。 娄晓娥转身走入小院。 何雨柱面上呆滞,眼睛睁大,一片无措。 “晓娥,你别这样,你说我哪里做错了,我都改,你觉得我之前的过分,我像你道歉。”
“你别听方承宣胡说!”
何雨柱拍着娄晓娥家的大门,冲着门里面后喊着,口中诉说着道歉的话。 但是他心里其实压根都不知道,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无法从自身找毛病。 在他看来,自己没有错,他只能从别人身上找毛病,觉得一切都是方承宣的问题。 何雨柱的叫喊声,听得屋子里的娄父娄母一阵愤怒,娄父忍不住道:“当初我就看不上何雨柱,你要嫁给他,我们就不同意,你非得嫁,连聘礼都不要。”
“你看看,这就是你选择的人?”
娄母拍了一下娄父:“晓娥心里也难受了。”
娄晓娥想到从前,此时跳开一切在看,就觉得何雨柱的确如同父母说的一样,没有责任,没有担当。 她当时那种情况下不懂事。 他难道还不懂事? 聘礼,不说多少,总要有个心,可哪怕结婚后,何雨柱都没有这个心。 “是我的错,爸,你找保镖,把人赶走吧,我不会说什么。”
娄晓娥沉默片刻,深呼吸一番说道。 娄父看了一眼女儿,“你也别多想,咱们家到底在香江还有几分面子,爸会给你在找个对象,你以后好好跟人过日子,这次闹一闹也好。”
娄晓娥点点头,“那爸,我回房间了。”
将外面的事情交给父亲,娄晓娥就回了房间,娄父看女儿一走,脸色立刻一沉。 “早就看这个何雨柱不顺眼了,要不是女儿之前对他还有几分感情,哪容他叫嚣?”
娄父冷冷的说道,对着家里招来的保镖道。 “把人赶走,什么是人不是人的玩意,也敢攀扯污蔑我女儿?”
娄父言有所指,对着保镖暗示。 保镖点头,打开门出去,看到何雨柱,“哪里来的破落户,污蔑我家大小姐,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赶紧滚,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我找娄晓娥。”
何雨柱看了一眼保镖,转头往屋子里看过去。 保镖冷冷一笑,揪住何雨柱的领子一拳头打过去:“你算个什么东西,找我家大小姐,你也配?”
“给脸不要脸,还真把自己当任人物。”
“我家大小姐,也是你攀扯的?”
保镖一拳一拳的打过去,练过跟没有练过就体现到这里,百变一手揪住何雨柱的头发,一手扣着何雨柱的右手。 “听说你是做厨子的?”
“胆敢再来找我家大小姐的麻烦,我就废了你剁了你这只手!”
说着把人推开。 周围的人悄悄的看着,对着何雨柱指指点点的数落:“啧,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穷鬼,借着认识就攀扯人家,也不看看,人家有钱人家的大小姐,能跟你一个厨子在一起?”
“何止啊,我跟娄家保姆聊天,听说这个人还跟个有妇之夫纠缠不清,听说是拐了人家媳妇一起逃到香江,就这还一口一个心里只有娄晓娥,真是没有见过这么恶心的。”
有一个人说道。 “也是娄家心善,这要换了心思坏一点的人,晚上逃了麻袋扔到大海里喂鱼,谁知道?”
何雨柱被打的半天起不来,听着周围的议论,一阵阵的难受。 他就不懂了。 娄晓娥跟她,可是领过证的媳妇,他来找娄晓娥怎么了? 至于他跟秦淮茹,那不是秦淮茹可怜吗? 他要不照顾一下,秦淮茹要怎么活下去,难道看着秦淮茹死? 想来想去,何雨柱扶着墙,站起来时,看到了方承宣的家里,满心都是愤怒。 “又是方承宣。”
“只要看到方承宣,他就没有好日子过。”
咬牙切齿一番。 何雨柱胸腔中愤怒的火焰疯狂跳动,驱动着他,冲到方承宣的院子门前,拍门喊道。 “方承宣,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你非得跟我过不去,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好?”
“你跟晓娥都说什么了?”
“你给我出来!”
何雨柱在门外叫嚣着。 屋内听到的方承宣,眼神猛地一冷,心中暗道:“不能把何雨柱弄死,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不过…… 这里可不是国内。 方承宣眼睛掠过一抹寒芒,起身打开了院子的门,二话不说,就是一脚。 踹了人之后。 方承宣又超过一根木棍,对着何雨柱就是一通打。 “真是给你脸了,一次两次的,跑到我这里闹腾!”
方承宣冒了真火。 对何雨柱,自打联合别人抓方怜云做威胁,那真是触了他的底线。 不过那一次知道弄不死。 又因为如今他有了软肋,多多少少,加上何雨柱不记得从前的一切,他还是放过了何雨柱。 结果呢? 咔嚓! 只听一声咔嚓声。 方承宣打断何雨柱的胳膊,气不过的他,又打断何雨柱的腿,只要他不是想着一棍子打死何雨柱。 骨折什么,并不受保护。 把人打成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上,方承宣居高临下的看着何雨柱:“我一直都知道,你脑子有问题,不想跟你计较。”
“但你一而再再而三,你真以为我收拾不了你?”
方承宣冷冷的看着何雨柱,觉得这个人当真是拎不清的很,这里是香江。 人生地不熟。 死了也就死了,居然一点都害怕担心,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 “我警告你,别在闹到我这里,否则我让你跟秦淮茹在香江这地界,只能乞讨,不信,你试试。”
方承宣眯起眼睛,眸子里一瞬间闪过无数的暗芒。 何雨柱从一开始的惨叫,到现在惨叫不出来,整个人愤怒而仇恨的看着方承宣。 “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来了四合院,四合院的大家都好好的,我也好,秦淮茹也好,都不会沦落到今天。”
“方承宣,你这么愤怒,是心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