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轻好不容易将商应寒推开,她冷着脸:“你要是现在不同意离婚,我就搬去国外,法律规定,分居两年就可以上法院起诉离婚,到时候就可以直接离。”
“闻轻……”商应寒眼里有浓浓的哀伤。 蓝曲琳彻底听不下去,她说:“我先出去,你们再好好谈一下,没有什么是不能谈好的。”
说完,蓝曲琳就先出去了。 并好心的把门带上。 出来门外。 蓝曲琳站在门口没有离开,而是偷偷听里面的动静。 一开始没什么动静。 紧接着,她就听到了女儿无情又冷漠的吼声:“孩子?孩子还在我肚子里,就跟你没关系,离婚吧!别再纠缠了!”
之后就是商应寒卑微的声音:“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只要不离婚,我求你了……” “商应寒!你听清楚了!现在是我不要你,离婚吧!”
…… 门外的蓝曲琳听得直摇头。 她这女儿狠起来,真是无心无情。 听听这些狠心话,真能说出口! 而此时的门内。 闻轻在说完一句狠话之后,就俯身去亲一下商应寒的唇,说得越狠,亲得越深。 亲完还不忘把炖盅拿起来,吃几口燕窝,润润嗓子。 “闻轻!”
闻轻看向坐在床边的男人:“你不要再喊我了,我说了,这个婚,非离不可。”
说完,把炖盅放下,赶紧去亲男人一口。 不过这次没能亲完就退开。 商应寒揽住她腰身,不让她离开,摁着她多亲了一会儿才松开她。 闻轻顺势坐下来,坐在他腿上,双手攀在他脖颈上,再回亲了一下。 这一来二去,就亲得难舍难分,缠缠又绵绵。 亲得忘乎所以的时候,闻轻想起来正事,赶紧推开怀里的人,凶巴巴的吼道:“商应寒!你体面一点好不好!你这样闹的很难堪好吗!”
商应寒手往后,撑着床面,扬起脸来好整以暇看着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一句一句的,说得这么顺口,是不是早就想好了?”
闻轻小声说:“我这叫演技好,快夸夸我。”
“好,夸你。”
他脸埋过来,亲在她脖子上。 酥酥痒痒的一下。 闻轻差点叫出奇怪的声音来。 接着又是一下。 闻轻赶紧揪紧了他的领口,细声低语:“五叔……” “继续。”
他让她继续说那些话。 闻轻都快羞死了。 一边要忍受男人的肆意撩拨,一边要对他说狠话! 她发现,她把话说得越难听,他‘报复’得越得劲,在脖子上印个没完没了。 吮吻落下的印自很浅,商应寒有注意轻重,不然等会被看到,可就不好解释。 两人厮混了几分钟。 感觉火候差不多了。 商应寒这才松开她,然后起身,整理了一下领口和衣服。 闻轻说了很久的狠话,嗓子都发干了,见商应寒终于起身,她赶紧拿过来炖盅,一口气连着喝了好几勺燕窝。 “闻轻,我希望我们各自都好好冷静一下……” 她抬起头来看他:“没什么好冷静的,该说的不是都已经说了吗。”
商应寒已经整理好领口和衣服,俯下身来,镬住闻轻的下颌,再深深的吻了一下,低声说:“我走了,晚上不过来,早上多睡一会儿。”
他还惦记着她今天起那么早,然后去隔壁找他这件事。 “那你也要早点休息哦。”
闻轻有些舍不得他走,“不然你老婆会心疼的。”
他唇角扬起,眉眼里都是温柔的笑意:“好,听老婆的。”
门外。 蓝曲琳去打了电话回来,发现里面没有声音了。 正当她准备打开门看看里面现在什么情况,并猜想有没有可能商应寒不同意离婚,伤害到她女儿。 手刚落在门把手上,这时,门开了—— 蓝曲琳站在门外,和出来的商应寒碰个正着。 “那个,你……” 看到商应寒的脸色后,蓝曲琳愣了一下。 商应寒颔首称呼道:“伯母。”
蓝曲琳神色不太自然的应了声嗯,随后侧身让开。 不过商应寒并未立即走,而是对蓝曲琳说:“伯母,我希望可以和你谈一下。”
蓝曲琳本想说‘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话在嘴边就要说出来的时候,话锋一转,“那就谈一下吧。”
商应寒做出请的手势,意思是在外面谈,有些话要避着闻轻说。 蓝曲琳也很配合,就去了外面。 几分钟的谈话结束后。 蓝曲琳回来卧室找闻轻,见她正悠哉悠哉的躺床上玩手机,走过来静静的看着她。 闻轻抬眼,立马坐起身。 蓝曲琳没好气的说教道:“躺着玩手机对眼睛不好,你越活越小了是不是?这还需要我提醒你吗?”
闻轻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你看你,哪有半点孕妇的自觉。”
闻轻弱唧唧的反驳:“我没有孕妇的自觉不是好事嘛,至少这样一来我不会每天忧心忡忡的担心这样担心那样。”
蓝曲琳听着女儿这番话,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坐下来坐在床沿:“照你这么说,也是好事,可是你总这么没有自觉,不小心伤着肚子怎么办。”
闻轻咬了下唇瓣,内心思索着小九九。 蓝曲琳哪里猜得到她在想什么,想到刚才在外面和商应寒谈的话,她问闻轻:“你真的下定决心要跟商应寒离婚是不是?”
闻轻点点头,回答的时候表情也很认真:“如果没有下定决心的话,也不会这么快提离婚的事,反正我想清楚了,孩子我自己带,五……商应寒他每月支付抚养费就够了。”
蓝曲琳:“……” 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可是…… “其实吧,”蓝曲琳欲言又止:“其实我觉得,商应寒各方面确实挺好的。”
蓝曲琳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有种一言难尽被打脸的不自在感。可能是因为在闻轻提出要和商应寒离婚之前,她还十分强势的把闻轻接走,强势得好像要拆散他们似的! 但她,从始至终压根没想过要拆散他们! 只想等自己气消了,再给个台阶,反正木已成舟,她再怎么不高兴也不会叫女儿离婚。 现在好了。 女儿自己主动的提了离婚,还这么决绝。 想到刚才在外面,商应寒对她的恳求,希望她劝一下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