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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主府的奴仆们闲暇之余便会谈一些八卦。
有关李田良的消息,还是李管家从他们的嘴里听到的。 李管家道:“李货郎又开始向南珠村的渔民们收购海鲜了,听说之前在其他小镇城、小县城小小的赚了一笔。”姜苒眼眸一亮,“是吗,那我们去看看。”
姜苒原本还打算操练操练白寐,听闻,便舍掉原本的计划,让白寐缩小,打算带着白寐和可可灵怪去南珠村极其宿远海一趟。 想着,姜苒的脚步也快了些,朝着马厩走去。 领主府的马厩也被加宽过,虽说容纳十来只马还是有些拥挤,但勉强还是够。 只见马哈正给一匹黄色的小马驹喂干草、麦秸等饲料。 但是马哈的双眉紧皱,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 姜苒黛眉一挑,流露出几分慵懒随意来,上前问道,“怎么了?”
马哈连忙鞠躬,“领主,这匹小马昨天口吐白沫,小的想尽办法,好歹让小家伙止住了呕吐,但今天还是食欲不振,大概是水土不服了……” 马哈一脸难色,“而且不只是这匹小黄马,其他马儿精神也不太好,小的本想牵着它们去溜达一圈,但咋们镇上……” 镇上没有适合溜马的场地。 姜苒心里把马哈的话补完,也是微微叹息。 骏马本奔驰于宽广的草原,现在却困于这山涧之地,自然会不适应。 而且要养出好马,吃的东西也需要多加注意,玉米,高粮,豆饼都是比较基本的饲料,但一个很无奈的事情是,宿岭镇的百姓都吃不上这种东西,就更别提给马吃了。 连十几匹马都都养不好,就更别说要自己养马训兵了…… 姜苒还是太想当然了。 但是战马的确又是一个领地的基本军事武器,总要迈开步子去跨过这一关的。 到目前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姜苒只能让马哈好生照料着。 不过坏消息中也有一个好消息,就是其中有一匹母马竟然怀孕了! 而且怀孕了四个月,那马商竟然没看出来? 怀着身子的母马的价格可不是几百金元就能买到的,可以说是捡了个漏。 捡漏姜苒也喜欢啊,望着所在角落瞪着一双大眼睛盯着这边的小黄马,姜苒道:“需要什么东西你尽管跟李管家说,好好照顾好它们。”
马儿就要从小训练,四只小马驹姜苒分别让姜小雯和姜南城挑选了一匹,而十三匹马中,基本都是战马的体格,其中有六匹马目前就可以训练然后投入战场。 所以姜苒对此寄予厚望。 …… 姜苒骑着骏马,这匹马是那十几匹马中体格最强壮的,因为其如火焰般明亮的枣火色很适合赤驹这一名字,姜苒便让这匹马继承了“赤驹”这个名字。 南珠村离宿远海不远,放眼直望,这一座南海边村,似乎舒展在金色的沙滩、碧蓝的浅海之中。 南珠村有一所旷地,有往海鲜市场发展的趋势。 此时,这海鲜市场有不少人。 其中,面容温和,茶色头发微卷,穿着灰色大褂,一手抱着一个奶娃娃的李田良正被渔民们团团围住。 姜苒到了南珠村附近,便把赤驹交由卫冯生牵着,收敛了气息,略显低调朝着南珠村走去,一群村民沉浸在交易的氛围中,加之姜苒有意为之,竟一时没发现她。 只听有人道:“李掌柜,哎哟,您家小闺女啊,长得可真好,瞧,这白胖胖水灵灵的,取名字没呀?”
拉货沿街叫卖的人被称为货郎,但李田良不仅拉货在街坊卖,更是在镇上开了一间店铺,叫一声掌柜也并没有不妥的地方。 除了当掌柜外,李田良还是个商旅,带着镇上的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把大伙的海鲜拉到镇外头去卖,这短短一两个月的时间,李田良的生意弄个可谓是风生水起。 再加之他家娘子又给他生了一个瓷娃娃般可爱的女儿,所以他现在也是儿女双全,可谓人生赢家,瞧那肚子上多出来的一块赘肉,可见生活过的滋润。 “取了,叫可可,这名字还多亏了领主大人……” 可可,多可爱的名字啊,这名字还是从可可果上得来的呢,用可可果做出来的巧克力也是甜蜜暴击,这不跟自家闺女一模一样吗? 李田良最感谢的人除了自家娘子外,第二个就是领主大人了,要不是领主大人开发出了海鲜和巧克力这两大神器,哪有他李田良这么风光。 所以啊,他现在走到哪,都要说一句领主大人好。 渔民们笑呵呵,“可可,可可这个名字好!日后,必受领主大人荣光!”
一方面也是这李田良这闺女长得的确漂亮,但更主要的还是把李田良哄开心了,然后收购海鲜的给的价更好,渔民们纷纷夸奖李田良的小闺女,虽然肚子里没啥墨水,但渔民们费尽洪荒之力,把“这屁股像猴子脸蛋”这种比喻都用出来了。 李田良当然知道这些家伙心里有什么想法,他自认他是个奸商不错,但他有原则,自己人不坑,“行了行了,让我看看你们的货怎么样。”
李田良拍了拍哼哼唧唧的小闺女,然后把娃儿交给小厮看着,这才专心地查看了起货。 “对了,不是说发现了绝品灵鱼——赤鳞鱼,你们有谁捉到?”
“哎哟,那可是稀奇货哦,咋们就在岸边,能见到一条就大发了,咋个弄得到塞?”
渔民们纷纷附和,“就是啊!”
“倒是在海里头看到有赤鳞鱼在水里游,但是抓又抓不到,哎哟,你是不晓得,简直心痒死我了!”
“多亏了咋们领主啊,发现了宿远海的奥妙,还教我们赶海怎么处理海鲜……” “对啊,得感谢咋们伟大的领主大人!”
又有一个想法比较多的人想到,“要是能到海里撒网就好了,就像咋们到榔河里头一样,哎,就是大海太险,根本就没得法,我们就只能在岸边捡些小鱼小虾!”
所谓金钱面前,一切都显得那么不堪一击。 以往的恐惧早就被大伙扔到不知哪了,要不是还存有理智,不然就直接赤膊下海了。 李田良也露出了可惜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