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雨欣被骆肇尧丢在地上,整个人都在颤抖。 文娟他们都以为孙雨欣是害怕的,只有骆肇尧知道,她这是受到了惩罚,还是他让菩提子动的手,主要是把她那关于自己的邪念上了一个砝码,只要是她敢发疯就会头疼欲裂。 骆肇尧看着地上的孙雨欣,对文娟说道:“这个事情我不会轻易算完,不是所有人的喜欢,我都必须承受。”
骆肇尧来的快,走的也快。 回去就拉着柳南桥却喝酒。 柳南桥那叫一个郁闷,他好好的一个人,为什么要承受这些? 骆肇尧是疯了,他又不是疯了。 可是骆肇尧喝的厉害,他只好让副手去给唐阮阮报信,真喝出问题,可就麻烦了。 骆肇尧酒量不错,可也四年没有喝了,这身体对酒精已经没有多少的抵抗,他不过是喝了半瓶,就已经晕乎起来。 “你说,我到底要如何做才成?”
骆肇尧问出来。 柳南桥苦笑,他哪里知道去,要是换做是他的话,估计还不如骆肇尧。 至少他无法做到四年一直坚持下来。 “尧哥,你应该跟嫂子聊聊,而不是在这里自己生闷气!”
在他看来,骆肇尧就是在生闷气,自怨自艾,却不知道根结在唐阮阮身上。 骆肇尧摆摆手:“聊不了,她根本不想跟我聊,她不相信我,想要离开我!”
他能够感受到,唐阮阮在排斥他。 柳南桥叹息一声:“其实你不能够怪嫂子,虽然当年你提前安排了嫂子来这里,可是你知道这四年,嫂子经历了什么吗?”
骆肇尧看着他,让他说。 柳南桥只好从头讲起。 说的是唐阮阮得知了骆肇尧出事情后,死活不相信他真的死了,一直都压着所有人给他开追悼会,最终这些事情都是背着她举行的。 唐阮阮留在村子里,一直养胎,等孩子生下来,她就要去找骆肇尧,可是人还没有走出去多远,就被人给算计,差点没有死了。 好在她刚生产完,家里人都盯着她,虽然让她找准机会跑出去,也很快就追上,把那些想要欺负唐阮阮的人给收拾了。 “也不知道那个时候的嫂子是怎么回事,身体虚弱的厉害,就连村子里的混混都可以把她给欺负,后来嫂子被带回来,就再不提出去找你的事情,整天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我们看着都难受。”
那个时候的唐阮阮是真的很吓人。 也是她这种情况,让骆家人没有时间为了失去骆肇尧难受,都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她身上。 唐阮阮整个精神都不是很好,当时嘴里念念有词,一直在说什么不对,不是这样的,时间对不上,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反正别人也听不懂。 这种情况持续了三个月,一直到童佳颖他们过来,童佳颖带着唐阮阮一段时间,慢慢地让她走出来,之后才恢复正常。 可是从那之后,她性格就变了,不爱笑了,跟人接触也是超级安静。 总是谁看着都难受。 “尧哥,你这四年过的非人的生活,其实小嫂子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她身体没有遭罪,但是精神上几次要崩溃。”
柳南桥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灌了下去后又感到了难受。 “要我说呀,尧哥你说小嫂子对你没有安全感,那种情况下,换做是你的话,你会有吗?”
他的反问让骆肇尧更加的自责。 “欺负她的混混呢?”
骆肇尧绝对不会放过这些人。 柳南桥就知道他会问,就都说了,最后还不忘补充一句:“人已经被抓起来,现在还在坐牢呢,你别担心这个。”
骆肇尧嗯了一声,他可不会便宜了那些人,只是坐牢吗? 那不够。 不过这些事情,他不会说出来。 柳南桥熟知他的性格,提醒一句:“嫂子自己已经报仇,你别乱来,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去哄哄小嫂子。”
骆肇尧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厉害,柳南桥急忙扶住他。 唐阮阮跟骆红云过来的时候,就看到有些醉的骆肇尧。 骆红云急得不成:“嫂子,你看我哥,他怎么可以喝这么多?”
骆红云还想说什么,却被柳南桥拉走。 “嫂子,尧哥喝醉了,也走不了,你让他醒了酒再回去。”
唐阮阮嗯了一声,让他们先出去,她看着人就好。 等门关上后,唐阮阮捏着骆肇尧的耳朵问道:“装的不像!”
骆肇尧苦笑,还以为自己这个状况肯定能够让唐阮阮心软,结果呢? 唐阮阮非但没有心软,还直接揭穿了他的行为。 他只能够坐起来,把人抱住。 “阮阮,我错了!不应该吼你!”
唐阮阮不说话。 这种事情发生了,总是需要时间慢慢地消化。 骆肇尧看她不说话,就说道:“我刚才让孙雨欣再也不会来找我,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求人,唐阮阮还是有些不舒服。 “菩提子都给我说了!”
他找菩提子帮忙,不就是想要让她知道这个事情嘛,菩提子也是配合,什么都说了。 要不她也不会过来。 骆肇尧看她终于说话,就稍微放松一点。 只要能够说话,就说明是可以哄的。 他开始反复道歉,唐阮阮终于受不了,喊道:“你闭嘴,不准说了!”
骆肇尧闭嘴,感觉自己要是再说下去,唐阮阮就会离开。 “给孙雨欣回信的应该是河马,那小子以前最是喜欢乱来,估计那个时候就以为是什么小姑娘的表白信,他不过是写了一些话让人家不至于难受,孙雨欣就是其中之一。”
他说完,唐阮阮就瞪人:“还不止一个?”
骆肇尧轻咳一声:“猎豹当年确实很受欢迎的,因为队员的信息都是保密的,只有我的名字是对外公开的,所以很多人写信都是写给我,其实他们连我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只是单纯的爱慕英雄。 就这么简单。 唐阮阮理解那种感受,最终还是冷哼一声:“最好是没有给人家什么念头。”
骆肇尧急忙摆手说道:“怎么可能,当时所有的回信都是河马他们回的,孙雨欣的信,我有点印象,不过一直都是河马处理,我们也没有当回事,后来河马牺牲后,我们就没有回过。”
唐阮阮这下子不生气了。 她有些难受。 “他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