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锵不会偷看。”
厉霆赫霸道地直接挂了电话。 那头的白若瑶气得咬起了唇瓣,她哪是真怕姓贺的偷看,她是想厉霆赫亲自来白家,她就有机会与他更进一步发展。 “大小姐,太太回来了!”
白家的佣人慌张掺扶着张芸珍进白家大厅。 张芸珍几乎是挂在佣人身上,全身汗透冰冷,头晕脑转,脸色死白,口里时不时吐着泡沫。 “妈!您怎么变成这副鬼样子了?”
白若瑶大惊失色。 “我骗白景萱去甲鱼山庄,没揪出……白景萱的小辫子。厉霆赫、那个恶魔……”张芸珍有气无力,又惊恐过度地道,“他让人开直升飞机,将我倒头用长绳吊起来,挂在机上……凌空飞了……几小时,我的脑袋……身体,差点无数次撞山。吓……吓死我了!”
“天呐,妈,这太恐怖了!”
白若瑶尖叫起来,“告诉白景萱,让她为你讨个公道。”
“厉霆赫警告,敢胡说八道,就拔掉我的舌头。”
“他……应该不会吧?”
“不敢赌。”
张芸珍再也支撑不住,昏倒在地,身体一抽一抽地痉挛。 “快把我妈扶去房里!”
白若瑶一边指挥佣人,一边颤抖地捂着白景萱的日记本。 她怕失败,可绝不会放过能弄倒白景萱的好机会! …… 一小时之后,贺锵将从白家取回来的一个本子恭敬地递给了厉霆赫,用两根指头发誓,“属下没偷看。”
厉霆赫低首瞧着日记本,封面已经略微发黄了,似乎年代有点久远。 “少夫人的什么日记见人就完了呀?”
贺锵非常的好奇,“BOSS,您要不要看看?厚厚的一本,貌似写了不少呢。”
厉霆赫修长的手指在书封面上点了点,似在考虑要不要翻阅。 一身休闲睡衣的白景萱站在二楼的楼梯转角,瞥到了客厅里的一幕,瞬间恍然大悟。 印像中,三天后,她就倒了大霉,赫霆御墅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人再叫她少夫人。 她当然清楚,是厉霆赫下的命令,究竟为什么。她前世压根不关心,也没问过。 原来,是白若瑶把她的日记本送到了厉霆赫手上。 这是十几年的老日记了,一篇篇全都是写着她那颗怀春的少女心,对一个男人,是怎么怎么的恋慕。 不用想,那个男人就是秦宇川。 才撇清与秦宇川的关系,回头就一大本铁证落在了厉霆赫手上。 真想揍自个的前世。 她琢磨着,去做个飞天侠盗,把日记偷过来,一把火烧干净。 可厉霆赫手上的东西,除非他给,偷盗的难度太高。 何况,就这么毁了日记,一定会在厉霆赫心里留下一根刺。 白景萱抓扒了一下脑袋上的秀发,走回了主卧室。 一晚上,厉霆赫都没有回房,白景萱迷迷糊糊睡着了。 早上打着呵欠醒来,一询问佣人,才知道厉霆赫昨晚在书房工作了一整晚。 厉霆赫一直特别忌讳她与秦宇川。戒心不是一时能放下的。毕竟,有眼睛的人都知道她惦记了姓秦的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