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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魏忠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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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康三十年九月二十七日,中午,晴天,辽阳城原辽东巡抚府。  “春桃姐,二爷还没醒呢?”

“昨天亥时七刻,二爷率领大军就进城了,泡过药浴也才子时二刻,这都酣睡一整宿了,该不会出了什么问题吧?”

夏荷一皱秀眉,面带忧色地望了眼在火炕上熟睡的贾珙,有些担忧地问她身边的春桃道。  春桃轻笑着拍了拍夏荷的小手,顺着她望向的方向,瞧了瞧酣睡的贾珙,一撩耳边的秀发,笑着说道:  “夏荷,别担心,没事的。”

“二爷每次泡过药浴后,都是这个样子。”

“耐心伺候着就是了!”

听了春桃的一番有理有据地劝解,夏荷这才略解忧闷,转过身来,有些抱怨地说道:  “春桃姐,你说二爷是不是个多情种子?”

春桃狐疑地朝夏荷望了过来,只见,夏荷瘪瘪小嘴,接着说道:  “那裘德考的妹妹,水蛇腰、削肩膀、瓜子脸,一看就是个狐媚子,二爷还给她起了个‘晴雯’的雅名。”

“还有那科尔沁的小公主——哲哲,二爷都收入了房中,让春桃姐你带着学习伺候二爷。”

“春桃姐,难道二爷有了我们二人还不够吗?”

“是不是,二爷厌弃我们了?”

春桃伸出青葱手指在夏荷白皙的额头轻轻点了点,有些好笑地说道:  “夏荷,你才多大啊,就整天想着这些儿女情爱之事?”

“其次,二爷才刚过了十一岁整生日,身子骨还没长开,不可早泄了元阳。”

“再说了,二爷在练《天罡三十六式陌刀刀法》和泡药浴打熬力气,你可千万别引逗二爷!”

说着,春桃紧绷着小脸,语气也越来越严厉,夏荷才收起玩闹的心思,一脸讨好的向春桃求饶。  暖暖的冬日,散发出淡金色的光芒,透过楠木窗户,洒在贾珙的身上,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舒爽感,让贾珙都不想起床了。  扭扭身子,动动脖子,贾珙缓缓睁开惺忪的睡眼。  想是贾珙刚才的动静,惊扰了春桃二人,她们俩立刻停止了谈话,莲步轻移到贾珙的床边,一边招呼小丫鬟去准备洗漱的用品,一边细心地服侍着贾珙起床。  瞥了眼左右两边的小美人,贾珙轻笑着缓缓摇了摇头,心想,这才是人该过的生活。  连日来的急行军,贾珙的屁股差点从中间分成两半,吃不好,穿不暖,每天都是紧张兮兮的,深怕努尔哈赤偷袭了自己的老巢,或是堵截住了自己。  如此的高度紧张,贾珙倒有些理解,那些将士们战后为什么要哄抢财物了,不过贾珙实行的是快进快出的打法,没什么时间去打扫战场,虽然在赫图阿拉城杀了那两个士兵,心里有些不忍,但他从不后悔这么做。  贾珙始终相信,只有胜利的活下来,才是最好的,那些身外之物,万不可干扰了战事。  连日来的高度紧张生活,贾珙脑门上的玄,都快要绷断了,回到辽阳城的辽东巡抚府,泡过药浴之后,贾珙心中的玄,这才彻底地放松下来,昏睡了过去,这一睡就是六七个时辰。  大雪犁庭,取得了非常大的胜利,不仅缴获了无数的马匹和牛羊,就是连包括赫图阿拉城在内的四十余万人口,无一幸免,全部葬身火海,通古斯几乎灭族,再难兴盛起来,也无法对辽东造成威胁了。  光是马匹,在从科尔沁草原撤退的时候,贾珙瞅了眼,基本上是一人七马,如此看来,此战,贾珙至少获得了三万匹战马,还没算上那些金银财宝。  如此大胜,贾珙几乎睡着都会笑醒,不过,以后可不会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此战,无非是利用了通古斯人和科尔沁人,自以为将辽东汉人打服了的心理,让他们自以为汉军不敢出关和他们野战,更不敢偷袭他们老巢。  他们没想到,自己会遇到了贾珙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怪物,通古斯人失去了赫图阿拉城,也失去了所有的族人。科尔沁人失去了大部分族人,被烧了过冬的牧草,牛羊和马匹。  就算那场大火,没有将努尔哈赤的大军烧死,他最多也就是带着仅有的两万人马,击败了北边的鞑靼人,那也只能留在黑龙江,再也回不到抚顺关外了。  解除了辽东东面和西面的危机,贾珙心情大好,有这科尔沁小王子——吴克善,科尔沁公主——哲哲在手,贾珙就不信,他们已经实力大损的科尔沁部还会和通古斯人联合。  现在,贾珙也只得等范文程的消息了。  撤退回辽东后,贾珙让范文程带着自己的亲笔信,前往张家口商谈山西八大商人投奔自己的事情。  虽然,现在还不知道结果如何,但贾珙有信心,那些唯利是图的晋商会倒向自己。  话虽如此,但最终结果没出来,贾珙仍是不免有些忧心。  待到收服晋商,偷袭张家口的宣府镇大军,就是贾珙带兵虎踞山海关,观北京保卫战成败,入关夺取大汉江山之时。  在春桃、夏荷的服侍下,贾珙梳洗完后,用了一些肉粥暖暖肠胃。  还没吃几口,就见一个非常漂亮的十二三岁的小丫头跑了进来,向贾珙屈膝福了一福后,娇声说道:  “奴婢晴雯,见过二爷。”

“各位大人都已经到大堂了,等着二爷您前去议事呢!”

贾珙抬起头来,上下打量了她一阵,水蛇腰、削肩膀、瓜子脸,难怪王夫人不喜欢她,确实很勾人。  贾珙点了点头,轻声说道:  “现在你的哥哥——裘德考,已经是本将麾下的将校,前些日子随我出抚顺关,剿灭通古斯人又立下大功,本将必定厚赐他。”

“你若是愿意,本将可以将你放回,回到你哥哥身边,做个千金小姐,总比在本将府中做个伺候人的小丫鬟要强上不少!”

骤然闻听此言,晴雯俏丽的脸上有发愣,不过她心思敏捷,马上就反应过来,微微瘪着小嘴,明亮的眸子里泪花闪动,委屈道:  “奴婢是哪里讨二爷嫌了?”

“这就要赶女婢回家去?”

看着泪眼汪汪的晴雯,贾珙一时有些好笑,他不过是好心让他们兄妹团聚而已,哪里就招惹了这般是非。  只见,贾珙放下手里的白瓷碗,柔声说道:  “你想哪里去了?!”

“我不过就是看你们兄妹分离,有些不忍心罢了,哪里就嫌弃你了呢?!”

听了贾珙的劝说,晴雯从腰间掏出一条洁白的手绢儿,擦了擦眼角晶莹的泪珠儿,破涕为笑地道:  “自从三哥哥——裘德考将奴婢送入了府中,奴婢就想着这辈子在二爷身边好好伺候,如今让我回家去,可教我如何面对三哥哥,如何偿还二爷的恩情?!”

“我是再也不回家去的!”

“让三哥哥,就当我死了吧!”

说着,晴雯一扭水蛇小蛮腰,捂着口鼻,小声抽泣着冲了出去。  贾珙扭过身来,稚嫩的小脸上有些无奈地看向春桃,轻声道:  “没想到,她的性子倒是挺烈的!”

“春桃,你以后好好带带她,就按照大丫鬟的份例。”

说着,贾珙缓缓起身,朝着辽东巡抚大堂而去。  等贾珙来到大堂的时候,宁完我、叶振龙、贾雨村、张如圭、曹变蛟、赵率教、李定国、毛文龙、刘禄、王三运、毛建龙、耿精忠、尚可喜、孔有德、祖大寿、刘宗敏、吴三桂等人皆以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用着茶水,满脸兴奋地闲聊着什么。  看见贾珙的身影出现,众人放下手里的茶杯,马上站起身来,纷纷恭敬地向贾珙行礼道:  “参见主公!”

················  贾珙面带笑意,缓缓点了点头,不疾不徐地来到主位前坐了下来,双手向下一压,道:  “免礼!”

“诸位,请坐吧!”

一阵环佩轻响之后,众人纷纷坐好,满是期待地向主位上的贾珙望了过来,好似在等着贾珙的训示。  贾珙一摆手,他身边的刘福马上将手里捧的一摞书册,一一分发给了堂下翘首以盼的众人。  接过刘福分发的书册后,也不待贾珙的吩咐,众人纷纷观看了起来。  没一会儿功夫,有的人皱着眉头、有的人满脸喜色、有的人不悲不喜、有的人轻咬嘴唇。  盏茶功夫后,贾珙这才放下手里的茶杯,轻咳一声,将众人的目光吸引到自己的身上来,朗声说道:  “这二十余天,从本将率大军出关,就一边想着打仗的事情,一边想着我辽东的防御问题。”

说着,贾珙缓缓站起身来,拿起案桌上的木条,指着身后的辽东舆图,扫了眼堂下的众人,朗声道:  “你们看,我辽东总体呈一个大几字。”

“以山海关为龙头,开原卫一路向北突出为龙脊,义州卫为龙尾。”

“是故,本将决定,在辽东龙头部置广宁卫,沿长城向北置定辽卫,最北端置开原卫。”

“而后,沿长城向南置抚顺卫,在龙尾部置义州卫,用以震慑还没完全剿灭的通古斯部和鸭绿江对面的高丽人。”

“这五个卫,全部居长城之外五十里外,置一戍边堡,作为卫所的前线探哨,用于示警后方、偷袭异族。”

“趁着关外大雪,泼水成冰,先将各个卫所的戍边堡外围城墙建起来,而后烧制大青砖或是就地取石,在土墙外砌好。”

“工匠营,前些日子已经发明了一种水泥,混合黏土和泥沙之后,涂抹在城墙上,很是坚固。”

“你们到任之后,就用此法,将前哨堡垒建起来,以后里面要常驻一个千户所!”

贾珙瞥了眼众人,板着小脸,严肃地说道:  “任命祖大寿,为宁远卫指挥使!”

“任命赵率教,为定辽卫指挥使!”

“任命黄威猛,为开原卫指挥使!”

“任命曹变蛟,为抚顺卫指挥使!”

“任命李定国,为义州卫指挥使!”

“此五卫,为辽东的外圈防卫。”

“内圈置西边广宁卫,吴三桂为指挥使,中部设沈阳卫,叶振龙为指挥使,以及辽阳本部大营,随时支援外圈五卫。”

“每个卫,满员五千六百人,设四个千户所,卫本部骑兵七百人!各个卫驻地在长城关隘,往长城外五十里置戍边堡,常驻一个千户所。”

“你们五人上任之后,按照刚才本将的布置,将戍边堡早日建立起来,三个月之后,本将要看到成果,若是影响了本将的入关大计,所有人军法处置!”

赵率教、黄威猛、曹变蛟、李定国、祖大寿等人纷纷出列,躬身应命。  打了板子,就得给个甜枣,贾珙的权术运用,早已了然于胸。  于是,贾珙板着小脸,点了点头,一挥手,让他们退下,这才徐徐地说道:  “卫所,作为辽东的基础防卫力量,应该提高其兵员的待遇。”

“以后,列兵、中等兵、上等兵,比照吏员三、二、一等给予钱粮。”

“副什长,什长,为从正九品武官。”

“改小旗为屯,设副正屯长,为从正八品武官。”

“副百户长,百户长为从正七品武官。”

“副千户长,千户长为从正六品武官。”

“卫本部经历一人,正六品武官,置右佥事一名,从五品武官,率领卫本部骑兵;置左佥事一名,正五品武官。”

“置卫同知一人,从四品武官,卫副指挥使一人,正四品武官,置卫指挥使一人,从三品武官。”

贾珙端起案桌上的茶杯,微微抿了口,瞥了眼堂下的众人,见他们神色各异,也没放在心上,继续道:  “刘禄,待会儿你将手里的工匠营的差事交给王三运。”

“所谓:‘术业有专攻’,你以后就专司仓储营,负责各种兵器、铠甲、粮草银钱等的存储事宜。”

“每个营设从三品统领一人,正四品副统领一人。”

“设神机营,由毛建龙为代理统领,专门负责军中火枪、大炮、天军。”

“设骑兵营,由满贵任统领,满员五千六百人,为轻骑兵。”

“罪军营,由孔有德任代理统领,将辽东之地的牢狱之中,所有犯人释放出来,组成罪军营,给他们戴罪立功,该过自新的机会。”

“毛文龙为难军营统领,从解救的辽东军士中选取五千六百人。”

“设亲兵营,由焦大统领,全员重装骑兵,共五千六百人。”

“设侍从营,由张文远统领,为弓骑兵,披半甲,共五千六百人。”

“由归附的鞑靼人混合被解救的辽东将士,组成仆从营,全员轻骑兵,由尚可喜为统领,共五千六百人。”

“由归附的瓦剌人混合被解救的辽东将士,组成协从营,全员轻骑兵,由耿精忠为统领,共五千六百人。”

“其他军兵,组成步兵营,每营五千六百人,常驻辽阳大营。”

等贾珙分派完任务后,一个小厮匆忙进来道:  “老爷,门外来了一群太监,说是来传陛下旨意的。”

贾珙心里一阵冷笑,这乾治皇帝倒是有些意思啊,自己都已经夺取了辽东,他现在才想起来来辽东传旨,是不是有点晚了?  没一会儿,一个白面无须、身材高大、年约三十五六的中年太监,带个七八个小太监,手捧金黄色的圣旨,缓缓走进了大堂。  瞧见来人,贾珙嘴角一撇,冷笑道:  “魏忠贤,你这个辽东镇守府的大太监,本将夺取辽阳城后,你就消失不见了。”

“没想到,今日,你主动上门,会自投罗网啊!”

贾珙话音落下,魏忠贤立刻恭敬地跪了下来,谄媚道:  “奴才对将军仰慕已久,只是一直没有晋身之资。”

魏忠贤扬了扬手中的圣旨,接着说道:  “自从将军得了辽东,奴才一直躲在暗处飞鸽传书北京,向太上皇传递辽东的虚假消息,替将军您打掩护。”

“您也知道,太上皇是个多疑,又谨慎之人。”

“他对勋贵出手,从来都是软刀子杀人。”

“只要勋贵做大,太上皇就会迟疑,甚至重新拉拢掌握重兵的勋贵。”

“如今,他得知将军您夺取了辽东各地,还掌握了辽东的十余万大军,面对瓦剌人破关而入,大军围困北京城的危机,太上皇为了大汉江山社稷,不得不用高官厚禄来拉拢您。”

“只要将军不造反,太上皇以为,用软刀子,就能渐渐消磨了将军您的斗志,从而瓦解您麾下的大军,达到携大义,不战而胜!”

“可巧,今日清晨得了乾治皇帝的圣旨,奴才不敢耽误,马不停蹄地到了将军的府上,向您讨喜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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