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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后院花团锦簇,谁说女子不如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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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阳城,辽东都司衙门后院花厅。  等贾珙用过早饭出门后,  留在内院卧房的哲哲、秦可卿也跟随着起身,  在夏荷、晴雯等大小丫鬟的服侍下,梳洗完毕,用过早饭,就在后院花厅开始了一天的刻苦学习。  学习着贾珙教给春桃、夏荷、晴雯等人的简体汉字、《九章算术》、《三字经》、《百家姓》、《格物志》、九九乘法表,还有贾珙参照大汉律法,改编的《大华宪律》。  哲哲乃是科尔沁的小公主,草原儿女,生性活泼好动,花了大半个月背熟了九九乘法表和《三字经》后,来到后院花厅,也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装模作样地端坐在小书桌前,看了一会儿格物书籍,又用辽东军械研究所,新研制出来的铅笔,做了几道春桃出的算术题,就把铅笔胡乱一扔,小腿一蹬,跑到后院马厩,牵出贾珙送她的小马驹,在练武场骑马撒欢起来。  任凭夏荷、宝珠在哲哲身边,怎么劝说,她都摇头不听,只道,是贾珙准她可以在练武场骑马的。  哲哲离去后,花厅里倒是活跃了不少,毕竟,她们都是汉人,文化相通、习俗相近,彼此可聊的话题多了很多,都是女儿家,也没什么可忌讳的。  只见,秦可卿读了小半天的《大华宪律》,大部分内容,她都会默写出来了,于是,秦可卿放下手中的书籍,站起身来,袅娜地行到窗边,瞧了一会儿窗外,凛冽的寒风中盛开的梅花,思绪不觉飘得老远去了。  自从那日,贾珙当面道出她的离奇身世后,秦可卿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待到从后院伺候贾珙的小太监的口中,偶然得知她已经被大汉朝廷的太上皇,认回了大汉皇家,册封她为了清河郡主,立为辽东郡王妃。  骤然闻听此消息,秦可卿心绪有些飘忽不定,她能做贾珙的正妻,总比做小妾,好多了不是?可是,秦可卿手持贾珙的婚书,贾珙都只是用一个右侧夫人的位份打发了她。  现在,秦可卿就是有大汉朝廷太上皇的圣旨,名言她是辽东郡王妃,贾珙的正室夫人,  可辽东上至文臣武将、下至黎民百姓,谁都知道贾珙在辽阳聚集重兵,私开边衅,攻打高丽,更是亲自领兵,征伐周边异族,他本就是要推翻大汉天下,重开新朝之人,又岂会按照大汉太上皇和乾治皇帝的圣旨行事。  秦可卿养在深闺多年,学的也就是出嫁从夫,夫为妻纲,这些封建伦理道德,倒是没想过要不要帮助大汉朝廷,谋害贾珙的心思,她只是想在贾珙的内宅中,做个名副其实的正经夫人,相夫教子,打理内宅罢了。  前几日,秦可卿又在贾珙的书房中,寻了几本史书来看,读到《唐书》唐太宗卷,看到杨妃和李恪的凄凉下场,秦可卿立时泪水连连。  自己同杨妃何其相似也,都是前朝的公主,又都是新朝之主的妃子,就因为杨妃是前朝天家女,被唐太宗皇帝利用完后,扔在无人问津的后宫,弃之如敝履,就是她唯一的儿子,也被朝臣和太宗皇帝逼迫自刎而死,以除后患。  想到这里,秦可卿明眸中的泪花儿,止不住地流了下来,沾湿了身上轻柔的彩秀罗衣,粉嫩的鹅蛋脸上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娇俏模样,任是谁见了,都会凡心大动,将她搂入怀中,安慰怜惜一番。  春桃放下手中的算术习题,微抬好看的眸子,瞥了眼窗边独自伤感的秦可卿,臻首低垂,轻叹了一口气。  对于秦可卿引而不发的小心思,她们这些贾珙的内宅女眷,多少都有一些了解,可是,春桃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去劝解她。  原先,王熙凤还在辽阳城时,还时常来到辽东都司衙门内院串门,找秦可卿在后花园里说笑玩耍。  自从王熙凤随着贾琏离开辽阳城,前往千里之外的北京城之后,偌大的辽阳城里几十万人,就没有一个女人同秦可卿相识相知,更没了人能哄她嫣然一笑。  每天,秦可卿只是读完贾珙吩咐的书籍后,不是在后花园廊檐下的太阳底下发呆,就是在贾珙的书房里,翻找一些史书来看,她倒是越看越郁闷伤感了。  春桃收回美眸,想到自己家的事,大哥——乌守成,已经是贾珙敕封为海军营代理统领,出兵高丽半岛东南端的济州岛,监控倭寇,继续派人探索琉球群岛和台岛,为贾珙在一望无垠的大海上,开疆拓土。  父亲——乌进孝,马上就要被贾珙敕封为,乐浪都司代理都指挥使同知、平安卫指挥使,管军管民,他们家已是富贵已极,她倒是没有争位的打算,就想安心在贾珙身边,做个大丫头便好。  俗话说的好,在其位,谋其事、就算春桃是这么想的,可是,她身后利益要害相关之人,可就未必如此作想了。  就是贾珙后宅的一亩三分地,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树欲静,而风不止,也不知道,贾珙后院里的这股邪风,要刮到什么时候,才会风平浪静。  晴雯自从被贾珙,派到秦可卿的身边,她一边用心地帮着贾珙看好秦可卿,一边整个心里装的都是贾珙的身影,不可避免地同春桃和夏荷,有了一番明争暗斗,她本是火爆性子,不平则鸣,倒没少在贾珙身边,替秦可卿说好话,牵线搭桥。  侧眸看到秦可卿,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晴雯黛眉微皱,心里倒有些埋怨贾珙,对后宅之事,像是个甩手掌管一般,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过问,连后宅的女主人也没安排好,整的丫鬟不像丫鬟,女主子不像女主子,乱哄哄的,没有半点规矩,一切由着贾珙自己的好恶来。  贾珙后宅这些剪不断理还乱的破事,晴雯也知道,不是她一个小丫鬟,能够操持的,就算她的庶兄——裘德考,在贾珙身边得到了重用,晴雯也没有,以此为依仗,在后院中蛮横刁蛮耍小姐脾气起来,每天依旧规规矩矩地,做着自己分内的差事,时不时地对贾珙后宅里,受欺压的丫鬟热心肠一番。  只见,晴雯站起身来,扭着盈盈一握的水蛇腰,莲步轻移,拿起衣钩上挂着的火红狐狸皮大氅,轻轻地披在秦可卿,妖娆的身子上,柔声道:  “秦夫人,外边天寒地冻,寒风彻骨,还是过去烤烤火,得主意保暖、保养身子才是呀。”

“万一伤了元气,日后,就难以为二爷繁衍后代,传承香火了。”

秦可卿伸出白嫩的玉手,拢了拢大氅的衣领,微皱的黛眉,还是蹙成一团,没有解开,心道:就是以后有了二爷的子嗣,又能如何呢?以后,他大业有成,登基为帝,我同他的孩儿,还不是养不大,会没有命在!  这番她根据《唐书》忖度贾珙的话,秦可卿也只能,小心地放在心底最深处,发发牢骚,倒是没敢当着,诸女的面说出来。  只见,秦可卿转过臻首,看了眼面带关心之色的晴雯,叹了口气,拉着她的小手,娇声道:  “难为姑娘费心了!”

晴雯嘴角上扬,抿嘴一笑,声音清脆如黄莺啼鸣,脆声道:  “秦夫人,您这话就显得外道了,奴婢本就是二爷派到,夫人身边照顾您的,这些都是奴婢应尽的本分罢了!”

说着,晴雯秀眉一挑,侧眸横了眼她右侧前方的春桃,阴阳怪气地道:  “不像有些人,同样是二爷房里伺候的人,谁能比谁,高贵些不成?”

晴雯转过玉首,拍了拍秦可卿的柔荑,安慰她几句,道:  “秦夫人,你暂且放宽心,奴婢也得二爷亲自教了些字,倒不是个真眼瞎。”

“二爷,断不会那么糊涂,做出违反尊卑、混乱华夷之辩的混账事来的。”

“兴许二爷再长大几岁,同您圆了房,知道了您的好处,自会按照老爷同秦大人的约定,立您为正经夫人呢!”

秦可卿倒是对自己的才貌自信无比,从来没有怀疑过,就是贾珙给她的几本书籍,没几天功夫,她已是倒背如流,运用自如了。  就是颇为费解的《格物志》、《九章算术》,秦可卿也是通读了几遍,对里面各种新奇的知识,有了一番自己的理解,做起贾珙出的算术题,很少有错漏的地方。  要不然,秦可卿也不会有闲暇的时间,去贾珙的书房里找些史书来读,伤春悲秋、暗自啜泣感怀了。  听了晴雯的劝解,秦可卿面上好了不少,拉着晴雯柔嫩的小手,轻声娇哼道:  “姑娘有心了,这些大事夫君自有陈算,咱们好生过日子就是了。”

“刚才看书时间长了些,看了一会子梅花解解乏,不想迷花了眼,心里有些感怀罢了。”

“这会子已是好多了,劳姑娘费心了。”

这时,贾珙身边的长随太监——李尽忠小碎步走了过来,低着头颅,躬身道:  “秦夫人,王爷回府了。”

“现在临近午时,该是用午膳的时辰了。”

闻言,秦可卿微不可察地点了点臻首,轻声道:  “知道了。”

“王爷,怎么不见过来?”

原本想在贾珙面前,卖弄一下才学的秦可卿,见只是李尽忠一人过来,而贾珙并没有一道来到花厅,检查她们读书认字的情况,此举倒是和往日有些不同,秦可卿不由得就多问了一句。  秦可卿无心的一问,倒是让李尽忠有些为难了,他是贾珙身边的奴才,可不想参与到,她们内宅妇人之间的争斗中来,平白恶了贾珙,吃力不讨好。  见李尽忠面上,阴晴变换不定,兰质蕙心的秦可卿,自是已经猜到,贾珙此刻恐怕又被那个蛮夷公主——哲哲,在练武场拌住了手脚。  因着贾珙来从官厅来到后院,必然会经过练武场,是以,哲哲在练武场撒欢、骑马射箭、舞刀弄枪,总是能同贾珙携手一道,来到后院偏厅用膳。  想必,他们今日也是如此了。  想到这里,秦可卿玉容微沉,倒是没说什么,也不曾为难李尽忠,一摆手挥退了他。  可,站在秦可卿身边的晴雯听了,心里就有用些不乐意了,心底暗暗地啐了口哲哲,道:“真是个狐狸精,我道她是喜爱骑马射箭、耍枪弄棒,原来她每天是在等这个巧钟!”

可是,在《红楼梦》原来的轨迹中,晴雯自己可是被王夫人称作,“狐狸精”、“下贱的小娼妇”,若是她知道了,不知该作何感想?  听闻贾珙已经回府,春桃带着平儿、林红玉,连忙起身,分头收拾书桌上的东西,忙完一切后,春桃莲步轻移到秦可卿的身前,微微屈膝福了一福,娇声道:  “秦夫人,既然二爷已经回府,想是要不了多久,就。会到了后院偏厅,咱们还是······”  秦可卿微点臻首,她身旁的晴雯帮她理了一理妆容,袅袅娜娜地向偏厅而去。  入得偏厅才坐下来没等多久,贾珙就牵着哲哲嫩白的小手,有说有笑地来到了偏厅,秦可卿见了,连忙站起身来,屈膝对着贾珙福了一福,道:  “妾身见过王爷!”

自从,贾珙得知自己被太上皇和乾治皇帝,敕封为辽东郡王后,他就在府中大肆使用太监,府上的规矩,不可避免地严苛了不少,倒真有些大汉侯门公府深宅大院的意思,不仅规矩繁多,而且礼仪也是很繁琐。  就是和贾珙同吃、同寝的哲哲、秦可卿二人,见了贾珙,也得恭恭敬敬行礼,半点不能逾越。  大汉封建礼教规矩之森严,由此可见一斑。  贾珙松开了哲哲的小手,抿嘴一笑道:  “行了,都坐吧。”

瞥了眼春桃,道:“上菜!”

说着,贾珙拉开椅子,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秦可卿、哲哲二人,才款款落座。一会儿,丫鬟们扭着细嫩的腰肢,提着朱漆食盒,走了进来,一一摆上菜肴和米饭。  贾珙每天又是练武,又是东奔西跑,他食量惊人得厉害,可是,他进食的速度也是飞快,当他放下碗筷,在小丫鬟端来的铜盆中盥洗了手,接过春桃递过来的热毛巾,擦了把脸和嘴角,喝上解腻的茶水,她们二人仍是小口下咽,连半碗饭都没吃完。  待丫鬟们收拾餐桌上的残羹冷炙后,贾珙让春桃将他早先设计好的女式西服取了过来,道:  “这是为你们准备好的,在前院工作的衣裳。”

工作?难道是同丫鬟们一样,端茶递水不成?哪个侯门公府会让自己家的女眷,跑到前院里去抛头露面?  哲哲倒是不知道中原汉人的这些规矩,还以为贾珙是给她准备的新衣服呢!她也不避讳什么,就在贾珙的面前,试穿了起来,  好在,辽东都司衙门的后院之中,是没有其他男丁在的,就是太监也只能待在前院活动。要不然,哲哲可就闹大笑话了。  看了眼迷惑不解的众女,贾珙轻轻抿了口茶水,道:  “听春桃说,这些日子,你们学的都很不错,白话行文、算术、格物,皆有所涉猎,就是在府衙中浸润多年的胥吏,也不及你们,更别提那些只知道,‘知乎者也’的腐儒了。”

“以后,你们就帮本王,在前院中看各地的奏折,若是急务,就交给本王直接处理,若是平常小事,你们先拿一个处理意见来。”

“放心,有本王坐镇,出不了岔子的!”

秦可卿、哲哲、晴雯、平儿、林红玉诸女听得贾珙之言,惊得差点瞪掉眼珠子,这若是让那些大汉的士大夫知道了,可不戳她们脊梁骨,说她们牝鸡司晨,是妲己、武则天之流?  就是在贾珙身边待了五六年的春桃,听了贾珙大逆不道的计划,也是惊骇莫名,嘴角嗫嚅说不出话来。  可是,对于贾珙来说,让他身边的女人来处理政事,他最后把关,能节省很多时间,别人能不能理解,关他何事?只要对他有利就行了。  再说了,历朝历代造反这种事,若是失败了,从来没有退路可言,自己身边的亲信,才是最可靠之人,而贾珙身边的亲信,莫过于她们这群后院的女人了。  在二十一世纪的华夏,贾珙是个底层屌丝,最是反对男女平等,暗怪女人抢了自己的饭碗,可当他来到红楼世界掌权之后,却是张口闭口地对着自己的女人,说什么男女平等,来解开她们的思想枷锁。  几千年形成的风俗习惯,不是说改就能该的,就是给她们机会,培养了她们处理简单政事的技能,秦可卿等女面上仍是迟疑,不自信。  这种事情就像是开车一样,开始怕着怕那的,可是多开一段时间之后,也就熟练上手了。至少贾珙的女人听话,不像腐儒一样,治国理政的本事没有分毫,但是看谁都不顺眼,对什么都指手画脚,就是不负责任。  看出秦可卿等女面上的疑虑,贾珙轻声安慰了她们一阵,最后一锤定音地道:  “这些衣服都是按照你们的身量做的,简洁大方,而且还节省布料。”

“就由你们带头,逐渐向辽东各地推广开来。”

“还有,你们的头发也该剪一剪了,齐肩就可以了,这些不仅好清洗,而且还健康。”

贾珙笑眯眯地看了眼哲哲,道:  “你以后就帮着本王处理军务上的事,反正你们草原上的女子,独当一面都习惯了。”

哲哲听了连连点头,开心不已,像是小鸡啄米一样,喜笑颜开地道:  “我要当花木兰,陪着夫君征战天下。”

见此,秦可卿迟疑的玉容渐渐退去,心里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莲步轻移来到贾珙的身前微微屈膝,娇声道:  “妾身愿意替夫君分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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