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延,你干的好事。”
祈延刚踏进大门,就受到来自祈阜的怒火。 “什么好事?我怎么不知道?”
祈延颇为不在乎来到谢夭夭身旁坐下,手臂顺势揽住谢夭夭肩膀,把人带到自己怀里。 祈延身上独特冷冽气息瞬间把她包围,好像心跳有点快,在别人面前这么亲密,怪不好意思的。 祈阜看两人亲密动作,深呼吸好几下才没让自己一口气没顺过来:“你为什么要擅自公开和她的关系?”
“你不懂,我和夭夭之间不希望有小三。”
柳勤神色尴尬,祈阜暴怒起身,混浊眸子瞪大,看着有些吓人:“混账。”
对于暴怒中的祈阜,祈延矜贵如斯:“这里是我家,我买的,没什么事或者我没让你们过来,尽量不要过来。”
“行啊,好得很,真不愧是我祈阜的儿子啊,那你也不要想着得到祁氏集团。”
“无所谓。”
祈阜冷哼一声,瞪了一眼窝在祈延怀里的谢夭夭,谢夭夭不为所动,眨巴眨巴无辜眼睛。 祈阜更气了,脸黑得跟个关公似的,一冲一冲的离开,柳勤得意看了眼两人,眸底带着势在必得,看来,她已经觉得祈氏集团是祈扬的了。 “你怎么突然公布我俩关系?”
祈阜离开后,谢夭夭从祈延怀里退出来。 “再不公布,你网上老公就要排到国外去了,我老婆可不能被人拐跑。”
“瞎说。”
网上事情持续发酵,很快今晚祈延将会携手谢夭夭举办记者见面会的事情登上热搜。 祈延第一次出现在镜头前,记者们的摄像头对着两人拼命拍,特别是两人交握在一起放在桌上的手。 谢夭夭穿着一袭米黄色短裙,露出白皙纤长细腿,嘴角挂着浅浅笑意,整个人看起来温柔大方。 “我很爱夭夭,没有理由,就是喜欢她,说她是异界来的人,挺搞笑的,自己信吗?相信科学。”
“那按照延总的说法,网上是故意捏造这种说法,就是为了污蔑您夫人是吗?”
“难道不是?毕竟我家夫人现在名气还是挺大的,不确保不会有些有心之人故意为之呢?”
“那有了解到您夫人是在农村长大的,请问为什么会下棋书法这些文艺的技能。”
“我虽然是农村长大的,但扶养我长大的家庭觉得我生来就是贵气之人,但农村大家都知道,闲言碎语太多,所以,我家人是偷偷让我学的。”
“是吗,可是我们有去您长大的地方调查过,您附近村民都说您长大的家庭是很穷的,根本就没有能力让您去学这些东西。”
面前这个留着一头利落短发的女人从一开始提出来的问题就是刁钻且咄咄逼人。 不难看出来她这是受了别人指示,就是过来找刺的。 “你这个问题问得很好。”
女记者听到祈延这样说,以为他赞同自己想法,特别是被祈延用酥麻的眼神看了一眼,让她觉得祈延说不定对自己是有意思。 毕竟她今天因为要来采访祈延,特地穿了一身很显女性魅力的黑色西装,还画了一个浓妆。 她这种打扮肯定是那些成功有钱人喜欢的类型。 “那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妻子这些费用是我从小赞助的呢?”
“延总可以讲讲是怎么回事吗?”
“不然你觉得为什么她刚从农村回来,我俩基本上没接触过为什么就会突然结婚?”
“我小时候去过一次乡下写生,去的就是夭夭成长的地方。”
夭夭当时给他打了电话以后,他就已经开始着手准备,就是为了今天这种情况的出现。 “所以说小时候你就对谢夭夭小姐一见钟情了,这不太可能吧!”
祈延深邃的黑眸冷然瞥了眼记者, 记者打了个冷颤,刚刚祈延的眼神好恐怖,继而转攻一直没说话的谢夭夭。 “谢夭夭女士,请问您又是什么时候确定自己对延总有不一样感情的?也是小时候吗?您确定那么小就会对一个人产生男女之间的喜欢?”
“小时候怎么可能会懂这些,应该是日久生情吧!”
谢夭夭语气也带上了嘲笑,为什么她感觉这个记者问问题带着嘲讽也就算了,还问得这么无脑,像是为了出气,恶意败坏她。 养在闺阁时不会与外室男子接触,逃荒时更不用说了,祈延是她第一个相近的男子,他也优秀,对自己又好,会产生感情不是特别容易吗? 倒是她没有想到,祈延居然会通过每天看她吃饭直播而爱上自己。 思绪飘远,直到祈延喊了声夭夭她才反应过来:“什么?”
“谢小姐是在想对策所以才没听清楚我的话吗?”
谢夭夭微微勾唇:“你是收了钱?”
女记者脸上划过一丝不自然:“我不明白谢夭夭小姐在说什么?”
“你是收了谁的钱,得到她的关照,问问题才会这样咄咄逼人吧?”
“谢小姐这是急了?”
谢夭夭无声翻了个白眼。 祈延往后靠了靠,身姿有些慵懒:“你是那个报社的记者。”
女记者有些害羞:“我是华音报社的。”
祈延没在说话,嘴角微勾,站在他身后的陈誉立马走到角落,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祈延突然不说话了,女记者也沉浸在害羞中,其他记者见缝插针开始提问。 “请问两位还打算举办婚礼吗?”
“肯定要举办,只是还没挑好日子和地方。”
“曾经有传闻说您和江家千金江优灵会结婚,所以这是假的传闻是吗?”
“是的。”
“请问” 刚刚咄咄逼人女记者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因为害羞,居然被别的记者给截胡了,直接打断另外一位记者要问的话插进来:“我还没问完,你” 女记者还打算说什么,她身后摄像师大哥突然拍了拍她,把递手机给她。 “干什么?”
女记者回头不解。 “老板电话。”
“我在忙,让他等会儿。”
“你不妨接接,不着急,等会儿你会有很多时间。”
祈延不急不慢道。 瞧着男人散发出来矜贵气息,女记者好不容易褪去的红色又染上了红晕,祈延食指放在薄唇上,比了个嘘的动作。 所有记者安静了下来。 女记者害羞笑了笑,接过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