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无比的惊讶。 当初刚救下它的时候,陈墨以为是个普通的狐狸。 结果林素雅告诉他,它是青丘灵狐的王狐,陈墨惊讶了一次。 现在它的实力已达先天了,陈墨又惊讶了一次。 这修炼速度也太快了吧! “小家伙,你这样下去估计要追上我了。”
陈墨摸了摸小玖的脑袋,然后说道:“以后就由你来保护我了。”
小玖“啾啾”的叫了起来,用尾巴放在陈墨的手背上,在表达着答应的意思。 “那以后我不在府上的时候,你替我保护下瑶瑶她们。”
陈墨说道。 小玖翻了个滚,爪子在地上挠地,一副不太情愿的模样。 “这样吧,只要你答应,之后我就多抽出一些时间来陪你怎样?”
陈墨想了想说道。 小玖答应了。 “对了,你再帮我多盯着苏沐...” ... 和小玖玩耍完后,陈墨便去了涟漪那。 不过他并没有再打扮年轻了。 其实之前他虽然打扮了年轻一些,但和原来比起来,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没多大的区别。 而且陈墨也没多给涟漪观察的机会,倒也不怕她察觉到什么端倪。 房间里,涟漪端端正正的坐在软榻上,看着内室大气却又不显奢靡的装饰,心中却有些忐忑。 她是直接被陈墨扛进陈府的,期间她又没有被蒙眼什么的,那府外巡逻的禁军,府内装备森严的护卫,以及这诺大的府邸,无一不在说明,陈墨所言是真的。 他真的是陈洪的弟弟。 他哥哥是汴梁中人人惧怕的杀神,那他会不会... 就在涟漪胡思乱想的时候。 房门推开,一道修长的身影走了进来。 看到那熟悉的面孔,涟漪的娇躯微微颤栗了一下。 “让你久等了。”
陈墨将房门关上。 涟漪有些紧张的站起身来。 “愣着干嘛?琴韵阁没教你怎么伺候男人?”
既然带回来了,陈墨便没打算还回去,而且他带回来又不是放着看的,总得试试手段不是。 听到陈墨的话,涟漪深吸了一口气,赶紧走上前来,替陈墨解去了外面的那件袍子。 琴韵阁又不是小县城里那种低等的妓院,百文钱就能睡一晚。 琴韵阁服务的是达官贵人,里面的姑娘们精通各项才艺和伺候人的本事。 涟漪作为花魁,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不过毕竟还是处子,所学的还是理论上,还未付出实践。 解去陈墨身上的外袍后,涟漪引导他在床上躺下。 然后当着陈墨的面,解去了身上的蛋壳,然后脱掉了绣鞋,用真气将玉足给洗涤了一遍。 作为花魁,她也是有着一双美足,不过在陈墨看来,还远远不如姜若晴。 自从进入这琴韵阁来,她便无需劳作,每日浸泡香浴,对身体每一寸都保养周到。 所以此刻她在陈墨的眼前,如同一朵刚刚绽放的鲜花。 “公子可否要先按摩一番?”
涟漪咬着下唇,显得有些局促道。 “按摩?”
陈墨一愣,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很快,他便明白了这所谓的按摩是什么了。 ... 另一边。 胡府。 琴韵阁发生的事,手底下的人第一时间告诉了胡笙。 听到又是胡显惹事,胡笙皱了皱眉,本打算按照往常一样处理,手下的人告知他这次胡显招惹的对象,是步兵司副指挥使陈洪的亲弟弟,并且还查验过,最后那人进了陈府,应该身份无疑了。 听到这,胡笙当即挑了挑眉。 他很早以前就调查过陈墨的身份了。 来自一个小镇的小山村,他也确实有个弟弟,而且还是双胞胎。 不过据调查,那个山村被一场洪水给淹没了。 陈洪之前也已给父母发丧的名义,出宫过。 随后陈洪镇压南阳叛乱后,他又派人去彻查了陈洪。 只是那场洪水将那个山村都给淹了,没有知情人,胡笙也不知那场洪水下来,山村有没有存活的人。 至于陈洪弟弟陈墨的生死,自然也是未知了。 但是之前他弟弟都未曾在汴梁出现,今晚,怎么突然出现了? 原本这件事,胡笙确实不打算管的。 但因为这件事有所蹊跷,胡笙打算了解一下。 就在他想着明日去登门拜访一下的时候。 底下人来禀告。 陈府派人来了。 还是登门道歉,为此还备了一份赔礼。 ... 琴韵阁。 陈府派人把给涟漪赎身的银子送到了老鸨的手上。 这让老鸨有些吃惊。 毕竟之前她还想着要大出一笔的呢。 没想到还有进账。 不过她也不明白陈府送来的这笔银子有没有其他的含义,所以说什么都不敢收。 还说陈墨公子能看上涟漪,是我家涟漪的荣幸,我这做“娘”的,哪能要女儿的卖身钱。 ... 萧府。 “亲弟弟?”
看着管家递上来的关于陈墨的卷宗,萧云齐眉头一挑。 卷宗上记载,陈洪确实有个弟弟。 还是同年同月同日生。 双胞胎! “老夫不是记得,他已是孤身一人了吗?那场大水把他的家乡都给淹了,上次他出宫不就是处理身后事了吗?”
萧云齐问道。 “回禀老爷,之前陈洪出宫,是去给父母发丧的,并没有说他弟弟的情况。”
“你的意思是说,他这弟弟,是真的?”
陈洪这弟弟出现的太突然了,让萧云齐觉得有些古怪。 “老爷明日去见见不就知道了?”
... 未央宫。 还会休息的母女两,听到了萧青儿的汇报,知道了今晚在琴韵阁发生的事。 “陈洪之弟陈墨?”
听完,萧芸汐消失一愣,然后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她可是知道现在的陈洪就是陈墨,而陈洪在一个多月前就以死去的事实,这还是陈墨亲口跟她说了。 因此听到这所谓的陈洪之弟时,萧芸汐的嘴角难免浮现出一丝笑意。 “知道了,青儿,你下去吧?”
萧芸汐挥了挥手。 等萧青儿走后,一旁的赵福金询问道:“母后,你笑什么?”
“啊?想起一件开心的事了。”
萧芸汐随口回了句,然后看着福金有些眉梢浮起的笑意,道:“想什么呢?这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