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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都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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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确有各种伏笔,陈述得婉转精妙。譬如贾宝玉因金钏事伤感,再就真诚祭奠,转而被痛打却坦然接受。又虽踹了袭人,贾宝玉却更失去了晴雯,再添一番感伤。但这毕竟仍都是悲惨的事,并不能解决什么具体事由。  如今贾宝玉挨打,岂不也有贾璘有意为之,令其略赎其罪?  袭人此时见贾璘只是不说话,猜测他是疲乏了。又见四下里没人,她也就抹了泪再大着胆子,伸出两条柔嫩的手臂,抱住了他的腰。任他爱怜的在汗巾子里缓缓揉抚着,她轻声调和着气氛说道:“知道大爷是真的怜惜,奴婢自己觉得还算尽心,但言行、理事仍会有糊涂的时候,这自然是免不了的,可大爷却从没真的计较。要说对大爷的恩情,奴婢想尽法子也不知道怎么报答呢。”

“你心思本来也多,却又说不知道怎么报答的话?岂不就说你心眼子多嘛。”

贾璘笑着说道。  袭人连忙摇手说“可不敢,真就是没想得明白呢”,再就紧着嘴唇,眉头略蹙着果然使劲在想。  似乎有了答案,她先是嬉笑一下,再就紧盯着他说道:“大爷总是一个劲地好,奴婢实在也想不出来什么。但若奴婢做错了事,大爷也别太用力,就稍微打几下也就罢了,可好、可使得?”

这个可爱女孩虽然说得真诚,终究还是担心受罚过重而留了小心思,贾璘再又忍不住笑道:“若说女孩儿心计,袭人又比谁差了?我虽然莽撞,却也不会这样罚你。”

“那就跪。”

袭人转而认真地说道,贾璘怜爱地吻了她一下说道:“你跪得也是多。”

袭人才要说什么,见他眼神里有了异样。想起晚间炕上常有的事,她忽然就是脸红,再娇憨地说道:“我就是再笨,也知道大爷是在取笑。又也不是取笑,是,是奴婢本来该做,愿意做的。只还是再想不出来,受了大爷的许多恩,奴婢更要如何对大爷好。”

“没的白废了脑子。”

贾璘不禁被她的话再次逗笑,“就在我身边‘慢慢还钱’,再不要乱想。”

他的话说罢,袭人先是一笑,再仰头看着他说道:“真就攒了好多铜钱藏着呢。等下拉着大爷一起去数,只别嫌少。”

“好可人的人儿。”

贾璘凑近吻她。她先是尽力凑来亲热,再又噘嘴说道:“如何是‘可人’了?”

贾璘只是笑而伸手入她裙底。袭人连忙并紧了两腿,嘴里着急地说道:“此时可不敢跪。”

说罢,她狠狠心挣出了他的怀里,红着脸捂嘴笑着跑走了。  晚间就在风荷居用了晚饭,贾璘坐着喝茶,旁边的甄玉莲喊来晴雯、金钏、玉钏,一起做着针黹。几人都是手巧,玉白的手指各自捏着银针刺绣。  “毕竟光线暗,不要熬夜做这个。”

贾璘劝说道。甄玉莲虽是勤劳,但并不要他着急。就放下针黹,她笑着再对晴雯等人说道:“大爷怜惜,就都歇会子。”

晴雯翘着两根长指甲,用其它手指灵巧地把针线打了结,再侧头张开红唇,用洁白的牙齿咬断了线。才一抬头,她见到贾璘正在关注。先是被看得脸红再觉得必是自己貌美手巧,而受到他的关注爱怜,但晴雯当着甄玉莲终究并不敢过分说笑。  顺手把绣帕放回绣筐,她再让金钏、玉钏姐妹住了手,随后笑着请问道:“也听说那边府里有了事,大爷可知道?”

就又想起来原著里晴雯悲惨而死的事,贾璘只是默默地点点头,并未再说什么。  甄玉莲见他或有心思,就开口劝说道:“璘大爷也是累了,我和金钏姐妹说会子话,晴雯去帮着大爷盥洗。”

晴雯红着脸答应一声,随即出屋。喊了廊下的婆子打来热水,她接过之后走去了隔间屋子。  盥洗已毕,贾璘拥着晴雯,仔细打量着她。被看得讶异,晴雯眨眨眼娇声问道:“奴婢又不是今儿个才来,大爷不多看看金钏、玉钏,却盯着我做什么?”

“好个可怜的。”

贾璘说罢,认真地拥吻着她。晴雯见他急切,先是觉得诧异再也随即动情。只是拥着她,贾璘再又说道:“你是个娇弱的,像是开得艳却只如芙蓉花的一瓣,并不禁得什么风雨。”

晴雯安静地听着,或有懵懂或有感慨。念及自己出身凄苦,她蜷缩在他的怀里不禁落泪而轻声说道:“所以要大爷仔细怜。”

贾璘听她低泣,捋抚着她光滑的背脊安慰道:“再不会飘零,却还伤心什么。”

点点头,她在他的怀里不再畏缩而是尽力舒展肢体。若一朵奇艳的花,她绽放在他的怀抱里。  这一夜过后再醒来,晴雯恍如经历一场梦境。虽然外貌并无变化,可她的心思却较之前更为踏实,又更是自我娇贵。  贾璘醒来之后,晴雯转去打热水,金钏近前服侍穿衣。拉过她,贾璘也不说话只是干脆而热烈地吻她。金钏只觉突然,再又昏然。  捧着她的脸,贾璘认真地说道:“你们都是好的,只看如何对待,又要精心爱护。你既是个好女孩也有好性子,以后遇事只不能急躁。”

虽然听起来糊涂,金钏却还是眼含晶莹的光,使劲点了点头。又被他吻住,金钏想着他才说的话及神情,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眼泪只是忍不住地落。  又原本一直期盼如此,她连忙小心而认真地热烈回应。却不敢伸手抱他,她只凑在他的怀里好好地热吻。又觉得旁边有点动静,金钏连忙略收回身看去。并不是她担心被取笑的晴雯,金钏见到是妹妹玉钏忙不迭地说着“告罪”,低头红脸着眨眼间就从屋门口溜走了。  回过头来,金钏抹了泪再对贾璘俏皮地眨眨眼睛。就要向外走,她又舍不得这么离开。  她先是倾着身子向外略微静听片刻,确认再没什么异常动静。她快速地回身,微闭上眼睛、踮着脚尖在贾璘的嘴上吻了一下。再看着他说“大爷就去用早饭”,她又顽皮地笑了笑,这才低头快步走了出去。  用罢早饭,贾璘在正堂与管家杜正以及相关执事人理事,再又听他们偶尔提及荣国府的事,也并不理会。整理了各样账目,贾璘带着杜金平出了宅子,径自赶去忠顺王府。  蒋玉菡有意张扬了此事,惹恼了贾珍。至于和贾宝玉换了汗巾子,那又是他俩另外的心意,自不必提。这两天没有看到贾宝玉,他也就从水仙庵回去了忠顺王府。  忠顺王责问他近两日去了哪里,蒋玉菡轻松地说了想要买水仙庵的事。王爷顿觉惊讶,再问他为何如此。蒋玉菡认真地答道:“是璘哥儿的主意。”

随后,他就把秦可卿孤苦在那里生活,本来不想再被别人打扰却又不能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王爷听了陷入沉思,蒋玉菡随即退了出去,又遇到长史走近来。  “菡哥儿做得好计策!”

长史笑着说道。蒋玉菡连忙拱手,只说是贾璘义气。两人正在说着,王爷再命人把长史叫进去问话。  “你定也知道这件事了?”

忠顺王漠然地问道。  长史施礼后,低声回道:“秦氏天仙一样尊贵的人,暂时在庵里清修也就罢了,怎么能再有闲杂人等前去打扰呢?在下听了璘哥儿言说此事,心里也为此不平。又不是很费心力的事,在下想着菡哥儿和璘哥儿两人去办,就已经足够了。”

忠顺王沉默良久,缓缓地说道:“本王喜爱菡哥儿,他想着置办些产业,原也是可以。你更愿意帮着他,这就去看着办吧。”

长史道谢后,拱手施礼退出。才出来,就有随从近前向他禀报,说是贾璘前来拜访。长史听了,随即命人请他去侧厅见面。  贾璘整理了衣袍,进入侧厅见礼,被邀请落座。两人原本就已经是提前计议好了的,此时只是做足表面文章即可。  “长史大人,此事是在下一时心中不平所致,给王府添了许多麻烦。现在亲自来谢罪,请大人体谅。”

贾璘客气地说道。  长史大笑几声,随后答道:“不知哪位宝玉公子,现在如何了?”

“正要请长史大人再次过府,略微解释几句。”

贾璘说罢,就把贾宝玉被痛责了一顿的事说了出来。  长史听得惊讶:“竟然会有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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