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这件事情陈树倒是没有印象,什么画册?什么时候他请人做过画册了?他怎么不知道,怎么不记得。 王安顺来就拿着一副画作前来。 “这是我吗?”
“这是你!”
“这真的是我吗?”
“这真的是你!”
“这真的是我吗?”
陈树与众人道。 封于修歪过脑袋来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好好盯看了一番,随后道: “这不是你公子!”
“这压根就不是我!”
陈树继续强调道。这幅画如实说画得着实有些过分,本来帅气小鲜肉一般的颜值在这里顷刻之间变成了老腊肉,就这张脸肥的不行。 王安哈哈笑起来:“确实不是你,就是说,我就是说嘛,这TM的压根不是你!”
陈树欣然点头,笑然。刚才整这么一出,不为其他,其实他的试探已经很明显,很明显这个王安根本不可能是通过画像看出他人的,想来就是他另外派人监视了。 这个王安当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他可是有一条四通八达的情报线。 陈树笑了笑,也不想去多说什么,只道:“王安先生,其实朕前面已经和您说过了,来此朕实际上是想让先生出山,助我大明一臂之力。”
陈树说着时候,王安表情平静,一副完全毫无波澜的样子。 所以此时陈树给他加上了一个戏码,直接朝他鞠了三躬。 “朕想着效仿刘备,效仿周王,先生实乃大财,有那个如今朕还希望王安先生能够出山,助我一臂之力。”
王安点头道,沉默,过了一会儿他撇开话题继续道:“陛下,勿急,小民怕是没有这个本事。”
“怎么会?现代县我已经见了许多,其真当是无愧于为现代之名,真当有现代之意。像是在现代县城所建设的那些东西,如水泥路,如是马路之类已经足以让朕瞠目,真乃是鬼斧神工,先生实乃是卧龙凤雏。”
“可是小民只是会建设这小县城,而一个国和一个县城相比其差距实在太大,小民恐怕难以胜任。”
“先生勿要推脱,朕愿意相信你。”
陈树尽可能将话说得激烈,自是表现出真诚诚恳的样子。希望他能够为此而感动。 王安像是盘算了一会儿,还是露出了为难之色: “小民还需要一些时日思考,陛下若是愿意,可以在这里多待些时间。看看现代县的一些变化再做决定如何?”
陈树点头:“既然先生已经如此说了,朕自是在待些时间,这些时间也在这里走走看看也是极好。朕真的很希望你能够前往,如此朕的大明方才会有希望。朕的江山社稷,这些黎民百姓才能够安居乐业,我们才会有一个光明的未来。”
王安依旧带着推诿 “小民不才,未必能够胜任,陛下果然圣明!还请陛下恕罪,陛下莫以为是小民故意为难。”
现在陈树凝重地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眼前猛然出现了一个幻象。 好像是听到他的话语,他道 “陛下,圣上,当今大明是救不了的!除非,除非这个皇帝让自己来做。”
陈树摇了摇头,清醒了一会儿,王安在给他倒茶。 …… 在混乱和纷杂的言语之中,沈炼凝重,提炼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王先生,你说你来自于未来,我们并不怀疑,想来先生定然是天选之人,可我们想知道的是你为何来此。”
陈树听着,认真听着,沈炼所问其实也是陈树想问的。 陈树想知道他到底是未来的谁。 想知道他来这里做什么? 王安笑然道:“小民是来自未来的一名将军,是奉天机而来。”
“来这里做什么?”
沈炼继续问道,他的话语,他的语气在一瞬间有点像是审问犯人一般。 “天机不可泄露,有些事情还不能够具体透露。”
王安说。 陈树笑了笑,他倒是有趣,都已经将自己未来穿越者身份说出来了,还在乎这些有的没的? 不就是因为未来人来的文明被毁灭吗?如今也只好来到明朝,来一个逆时空拯救。 沈炼:“天机不可泄露?好一个天机不可泄露,倒是有趣,可是我还是想知道这是什么天机。”
沈炼有些咄咄逼人,陈树阻拦道:“沈炼!”
接着陈树赔罪道:“先生勿要怪罪,沈炼也只是想知道其中具体一二罢了。”
王安点头,看起来倒是没有怪罪的意思。 “既然是天机,那不说便是不说,无妨!”
王安向陈树笑道:“谢陛下谅解。”
随后他招呼一些人手进来,吩咐道:“你们将这些客人安排最好最好的厢房,记住是最好的。”
…… 在房间之中,陈树将人支开,自己坐在床上,落入意识空间。 “你们是不是欺骗了我?”
小舞:“什么欺骗?谁欺骗了你?”
“你没有欺骗我吗?”
陈树质问,又补充道: “我现在想起来你们说我是天选之人,实际上我也只是其中备选之一对吗?”
“你不是早知道有其他穿越者吗?”
陈树有些愤怒,他也是莫名和突然的生气,毕竟穿越者不止他一个他又不是今天才知道。 “我知道,可我现在才意识到,意识到我不过也只是一个执行任务的士兵而已,我有个问题你到底是谁?”
小舞却不理他,消失不见,只是一个系统声音下来:“寻找到另外的穿越者,奖励十颗龙元丹。”
“我不要这些奖励,我要答案,我要你给我答案。”
陈树最恶心的人就是如此,在打了你一巴掌以后,给你一个糖让你不要生气。 这当真是世界最可恶的东西,就像,就像是你打游戏之中,连续几把被人演,结果系统不痛不痒给你一句已经举报成功,感谢你对系统的支持,这种恶心程度说实话让人咂舌。 说起来,陈树嗤笑起来,倒是想起现代社会有某个恶心游戏正是如此,总是在游戏输了以后给一个安慰,叫什么关怀礼包的,那东西当真是搞笑来的。 想到这里陈树说道:“我和你讲个事情,从前有个人他自觉得自己通情达理,很明白事理,可是实际上他当真是如此明晓事理吗?”
陈树抛出了一个疑问,他继续说道: “他总是在打了我以后,然后告诉我他不是故意的,这一切并非他的本意。我这个是否应该就去原谅他呢?”
陈树在此时默然 陈树现在着实是笑然了,这一切看起来实际上是有些搞笑的。 陈树又道: “这么说来其实从一开始你就知道,你知道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