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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津的目光望向服部平次。
服部平次开口道:“事情是这样的,当我进入自己的房间之后,立刻就发现了在床上的一张纸条。”“纸条让我在十分钟后到一楼餐厅,我当时好奇之下就赴约了。”
“然后,我就遇到了甲谷先生,他告诉我,第一回合战其实已经开始,而我将作为【帮凶】,配合节目组完成密室手法。”
“我的目标,就是尽可能的让其他侦探无法破解那个密室手法。”
“什么?有这种事?”
时津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甲谷。
“嗯,腹部同学说的确实没错。”甲谷承认道。
服部平次呵呵一笑:“其实那个密室手法很简单,就是槌尾先生将自己锁起来,然后自己把自己绑起来这样而已。”“所以,西部代表同学当时急切的撞门,确实如你所说,是为了提前进入现场,只不过,这和鲁莽可没什么关系。”
白马探淡淡道。
“他的目的,就是要最先接近槌尾先生,然后在我们发现异常前把绳子解开,掩盖这是自导自演的事实。”越水七槻笑道。
服部平次继续道:“当然,毕竟是节目,所以我也留下了一些线索和误导,比如,最初那个门上其实是没有血迹的;我的袜子那里还夹了一缕和槌尾先生衣服相同的布料,还有我当时身上就藏着节目组给我的信件。”服部平次说到这里露出无奈的表情:“本来我还想再提高点难度,但是节目组说着毕竟只是第一回合,还是不要把难度调的那么高比较好。”
服部平次瞥了另外几人一眼:“节目组明显还是有些低估你们这群家伙了。”
“是啊。”
羽宫明微微点头:“我在赶到槌尾先生房间前就注意到你袜子上的那缕布料了,当时我还奇怪这布条是哪里来的,直到我看到槌尾先生的衣服。”
“然后,稍稍结合一下服部之前的一系列举动,我也就大概猜到了事情的真相。”
“我是因为后来检查门把手的时候,发现血液凝结情况有些不太对,虽然血液已经呈现暗红色,但是摸起来却好像刚刚黏上去的一样,然后我才怀疑到服部同学身上的。”
白马探淡淡道。
“至于我的话,是因为看到这两个家伙时不时就往服部同学这边瞟,一时奇怪之下也就多留了点神,然后才发现问题的,果然我还是经验不足……”越水七槻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反正我和服部也比较熟,就直接把他给摁倒了搜身,然后就在他身上发现了节目组的信,还有在口袋里还没有处理的残留暗红血浆。”羽宫明笑道。
“这……你们……”时津听着几人的叙述,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服部平次嘿嘿一笑:“我当时差点以为我已经没机会了,谁知道你竟然给我整出了这样一个推理,哈哈哈!真的太感谢了!”“可恶!你这家伙……”时津表情渐渐变得狰狞起来。 “所以说啊,某些人总喜欢自以为是,以为别人都是傻子,殊不知真正的傻子其实是他自己。”
梦语幽幽道。
“可恶!你找死!”时津的情绪终于彻底失控了,竟然挥起拳头朝着梦语打去。
梦语神情淡定地给了羽宫明一个眼色。 羽宫明微微一笑,向旁边让了一下。 下一刻。 砰! 时津直接被梦语一个利落的摔技给放倒了。 梦语拍了拍手,朝几人一摊手:“你们看到了,是他先动手的。”柯南看着倒在地上的时津,丝毫没有同情之色,反而跑到时津面前,朝着一脸懵逼的时津笑道:“大哥哥,你怎么脑子不行,打架也不行啊?”
时津一听顿时怒了:“可恶!连你这小鬼竟然也敢……” 时津话说到一半,忽然感觉自己的衣领被人给抓住了。 接着,他只觉一股大力袭来,随后整个身体就被人给拽了起来。 羽宫明的脸出现在时津面前。 “怎么?不仅打女生,还想打小孩?”
羽宫明冷冷问道。
“我……”时津一下子就被羽宫明的目光震慑住了,脸上竟然有了几分恐慌之色。 也不怪时津拉跨,他之前的情绪几起几落,心理状态本就不稳定,羽宫明也不是一般人,虽然成为侦探没多久,但因为在柯南身边,经历可谓相当丰富。 抓过劈腿男出轨女,制服过小偷强盗杀人犯,和恐怖组织的顶级杀手也刚过正面,可以说已经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了。 如此丰富的经历,让羽宫明不觉积淀了几分虽然内敛,却让人不敢轻忽的气势。 虽然这种气势对真正的高手没啥用,但时津显然和高手也搭不上边。 羽宫明冷哼一声,松开时津的衣领,时津顿时向后一个踉跄,后背狠狠撞在了窗户上。 羽宫明嫌弃地甩了甩手,淡淡道:“对了,顺便说一句,你是在场之中唯一一个被节目组彻底误导的家伙。”“你刚才展示的那个手法,灵感应该来源于大概一年前的那起薰衣草别墅杀人事件吧?”
时津脸色微微一变。 羽宫明继续道:“节目组故意在房子内布置了薰衣草,其实也是有意误导我们往那个方向想,这样一来就会忽略服部身上的疑点。”
“只是没想到,你竟然弄出了那个手法,我没记错的话,那个案件是被一个无名侦探破解的吧?你这家伙不仅没能解开真正的谜题,最后竟然还剽窃别人的手法,我真的以和你这样的人一起参加节目为耻!”
时津闻言立刻大叫道:“你血口喷人!破解那个案件的无名侦探就是我!我用自己推理出的手法有什么错?”
羽宫明闻言嗤笑一声:“像你这种表现欲那么强的人,怎么可能不留下自己的姓名?”
“你懂什么?当时都已经铁证如山,结果那个女人不老老实实接受警方的逮捕,竟然自杀了!要是我留下自己的名字,一些什么都不懂的外行一定会对我说三道四!”
越水七槻的眼中寒光一闪,差点绷不住表情。 “这样啊……”羽宫明盯着时津,忽然笑了笑:“算了,不管怎么样,你都已经注定要被淘汰了,我也懒得再和你计较。”
时津狠狠捏紧拳头,要不是怕自己打不过,他真的想狠狠给羽宫明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