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迪加知道这件事情？”

卢瑟指的是夜枭来找他这件事。　　“即便是我不说，他们也根本不在乎…”整个辛迪加都认为夜枭总会做对这个犯罪集团有帮助的“工作”，也不会怀疑是否会被正义“策反”。包括红箭都一致认为…猫头鹰是想要跟辛迪加一起统治世界。　　“完全完成这项工作还需要很长时间，也许是一年，但或许会更久…”　　“可不管是多久，你总会完成它，就因为这关乎于你的一切。”

被称为闪点的方式可以让反物质宇宙变成新生态，夜枭知道这样方法有很大的风险，强尼快客甚至不会一心一意听他的，但猫头鹰有的是方法让他在乎，“我会再来的，莱克斯…在你完成之前，我会劝终极人和超女王暂时放下直接捏碎你头颅的心思。”

有了托马斯·韦恩在辛迪加里活动，那莱克斯自然就可有可无了。　　“我还有一个条件。”

“大可明言。”

“你得让托马斯·韦恩活着。”

“那名哥谭富豪？我没有理由杀死他，否则也不会放任他活到现在，”猫头鹰勾起了嘴角，“他可是在我的掌控之下，在很早以前，托马斯就已经输了。如果你想联合他来对付我，我劝你在看到真相之前就放弃，这比直面残酷更轻松。”

在很久以前，托马斯·韦恩就无法再与猫头鹰进行抗争。　　惨白的灯光将猫头鹰的阴影照于地面，由精密系统操控的光亮在此时逐渐黯淡，最后趋于黑暗。　　这间办公室的正中央，卢瑟神色一凝，准备随时按下领结处隐藏的护罩按钮，迎接可能到来的袭击。　　可黑暗只持续了几秒，当灯光重新亮起时，面前早已没有了夜枭的身影，只有高处的冷风吹进了这间屋子，卷起了秘书刚收拾好不久的重要文件，只有一支枭形飞镖被放在桌子的上方…　　得益于终极人的狂妄自大，这名氪星人总是想让人们看到他高大的身影，狠不得让恐惧与强权的烙印永远刻在这些人的心头，所以才会选择在白天巡视在大都会。　　就这样，夜枭在辛迪加无人知晓的情况下，与卢瑟就这一方面谈妥，在未来很长的一段时间，对方都会与猫头鹰共为合作关系。　　夜色阑珊，黎明刺破了黑夜的一角，黑暗中张扬的水滴石兽也收拢了翅膀。　　韦恩庄园的花圃中新增了几具刺客尸体，不远处，便是整洁的墓地。　　收拢不时会躺在这里的尸体，这是阿福最近新增的工作。　　看来塔利亚说的没错，雷肖古确实想用那具尸体当作威胁猫头鹰的筹码，但这只有在托马斯尚未察觉之时这么做才有用，否则便是有来无回…　　今天是星期三，一个不错的上午。　　阿卡姆疯人院的安保正在加紧建设，为了应付可能出逃的“病人”。在埃利奥特“飞跃”这家疯人院后，院长夏普便开始加大整治力度。　　现在的阿卡姆，宛若监牢…　　当托马斯以例行视察的方式到这里之时，亦是格外差异，夜枭可没有让夏普这么做。　　他上前一步，经过一番询问，这才得知，是斯特兰奇教授的建议。　　理由则是：为了更好的保护病人。　　……　　托马斯不知道雨果教授想要什么，但他来这里，可以顺便问问这件事。　　就坐于理疗室的座椅前，看着眼前的精神医生，探寻着答案。　　大清早，阿尔弗雷德就接到了来自雨果博士的电话，说是有要事通知托马斯韦恩。没有睡够时间的猫头鹰便被管家从床上叫醒…　　“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回答。”

“比起这个，我更惊讶于你为什么没有向我发火。”

“将我的身份告诉塞琳娜这件事？…让一个猫咪过来可劝不动猫头鹰，”托马斯淡然地否决，“你即使是告诉哥谭市的所有人，我都不在乎，他不重要。”

“看来你并没有精神分裂所造成的困扰，但这也是问题所在。”

“雨果，我来这里不是来寻求精神治疗，也不是来做你的阿卡姆病患，”韦恩先生用手指敲着桌子，“我需要你口中所谓的答案…”　　“我想知道你认不认识他，我觉得你应该认识。”

雨果露出不明所以的笑，将一张照片推到了猫头鹰面前，缓解了他的不耐烦。　　照片上的是一个长相普通的男人，留着络腮胡，杂乱不堪的黑发般配耷拉而下的双眸，原本应该更容易融入人群的长相，却因上世纪的服饰与身上的鲜血令他格外显眼。　　“他是谁？”

托马斯根本不认识这个“异装癖”。　　“不认识…奇怪，按理来说你们，你们应该很熟悉。”

“明人不说暗话。”

“他是你的亲戚，换句话说，他和你有血缘关系。”

“……和我有血缘关系的人，哥谭市并非不存在。”

凯恩家族，玛莎·韦恩原名便为玛莎·凯恩。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或许这只是一个夜枭未曾调查、流落在外的私生子。　　“不…不是凯恩，他是一名韦恩，离你最近的‘兄弟’。”

“我不想听你开玩笑，雨果…”猫头鹰的双眸渐显锐利，“韦恩家只有我一人。”

“我当然不会口说无凭，他突然冲进街道之时可把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血液的DNA检测可不会骗人，按照端粒的年份，他应该和你差不多大，但却不是你的双胞胎兄弟…”斯特兰奇医生将手中的报告单放到了桌前。　　……　　“什么时候的事情？”

“前天，我想，当时你并没有在做本职工作，这才会错过本应该注意到的现场。”

“……”托马斯没有回复雨果的话，反而自顾自地向屋外走去。　　他不喜欢意外，无论是好事还是坏事。　　上次是我，这次是他……　　可是谁能够认出乔装打扮的蝙蝠侠，并能把他打伤后丢在这里？从对方原本的宇宙丢向地球三。　　也不一定…平行世界何其多，说不定在他那个世界里，布鲁斯韦恩不是蝙蝠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