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破茧而出 第八百五十五章 全歼此时的汪姓老者,心中却是有了一丝警觉,他头脑之下,却是闪现而出一个名:莽皇山少主。一名修士,能毫不眨眼的祭出数以百计的火莽符,且那火莽符均是特殊符箓,如此实力的修士,却是除了那煞神宗点名所要寻觅的莽皇山少主外,却实难再让他想到还有谁人由此身家。但看着面前青年修士,汪姓修士却是又有所动摇,传闻那莽皇山少主仅有筑基顶峰修为,且年岁仅有七八十岁而已。但面前之人,却已然是成丹初期境界。身为成丹顶峰修为的汪姓老者自是知晓,就是那些逆天的天才修士,要想在七八十岁就进阶到成丹境界,也是如凤毛麟角般稀少。就在汪姓老者心中思虑之时,秦凤鸣却是已然不再耽搁,对于那四名站立不动的黑煞岛修士,秦凤鸣却是有一丝忌惮。如果那四名修士苏醒,集五人之力对付与他,他到时再想从容对敌,却是已然难以能够了。双手连连挥动之下,又是数以五百计的火莽符自其手中飞出,摇头摆尾之下,向着前方的黑煞岛修士急速扑去。秦凤鸣自己,更是随在众多火莽之中,也自急速向前。陡然再次见到如此多火莽向自己扑来,汪姓老者却是陡然变色,如果在其全胜之时,就是再多数倍的火莽,他也不会畏惧分毫。但此时,他却是有种难以应对之感。他此时体内,法力已然所剩不多。就是刚才那种秘术,他也难以再施展几次。面对数以百计的威能不凡的火莽,他堂堂成丹顶峰修士,竟然有中不知如何应对之感。不得已之下,汪姓老者却是口一张,一件巨大的乌刃便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一闪之下,便自向着那道巨大的火莽火流斩去。同时,他手一抬,一半圆形护罩便出现在了其身前。他竟打算,用本命法宝与一件防御宝物来阻挡下秦凤鸣此五百条火莽攻击。那十几丈之巨的乌刃携带着惊人的能量波动,一闪之下,便自斩进了足有十丈粗细的火莽群之中,瞬间便被那数以百计的火莽所包围。面对数以百计的众多火莽,如果是在汪姓老者平时之时,自是不会花费多大手脚,便可将之消灭。但此时,汪姓老者却是已然有些油尽灯枯之感。虽然其本命法宝威能依旧强大,但他却是感觉已然后继乏力。难以再全力催动。此一见之下,他心中不由大惊。妖煞诀虽然威力强大以极,但每次施展之后,其自身却是必须要静养月余才可恢复。此时面对一名成丹修士,却是已然变得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汪姓修士也是决断之人,一感应至此,心中惊恐之下,调动体内所剩不多的法力,极力催动本命法宝,开始奋力挣脱出了火莽的包围。接着身形一转,便欲向远处飞奔逃离而去。他此时心中知晓,如果再坚持下去,就是自己,都可有可能陨落在此地之险。对于其他同门的死活,他却是已然无能为力了。汪姓老者想的虽然极好,但事与愿违。就在其身形一转,想要逃循之时,却是陡然见到火莽群之中,却是突然生出了一股让他见了,就想膜拜的强大气息。此气息之强大,他却是在其同门长老身上见到过。随着强大以极的气息展露,一股巨大的,让汪姓老者心惊胆战的能量波动也自闪现而出。一闪之下,便向他疾飞而来。此时的汪姓老者再想躲避,已然难以能够。但其也是争斗极为丰富之人,神念一动之下,刚刚挣脱火莽围困的本命法宝,便急速的挡在了他的身前。于此同时,他体内已然不多的法力,更是如江河崩堤一般,极力向着身前的护罩注入而去。“轰、轰”随着两声巨大的轰鸣之音,汪姓老者只感觉自己的两件法宝,却是未能阻挡那到股巨大的能量波动分毫,便被一击而碎。“啊~~”随着与他心神连联系比紧密的本命法宝的碎裂,汪姓老者惨叫一声,一口鲜血便被他喷出了口外。还未等他再有所动作,一道黄芒便激射进了他的身体。汪姓老者连惨呼之音也未发出,死尸便躺倒在了火山灰之中了。秦凤鸣此番出手,却是有雷霆之势。他先用数以五六百条火莽扰乱对方,然后其却是施展玄天微步,强自忍受巨大空间压力,迅速以极的接近到了汪姓老者的四五十丈之处。然后他更是祭出了一张无比珍惜的破山符,一举将汪姓老者灭杀在了当场。看着躺倒在地的黑煞岛修士,秦凤鸣却是并未停留分毫,一闪之下,便向着远处那四名依旧站立不动的修士奔去。站立在四人近前,秦凤鸣也不由面露惊讶之色。此时的四人,已然恢复了常人之态,但却是双目呆滞,面容扭曲,似乎体内有什么难以忍受的病痛正自强自坚忍。虽然此时四人未曾显露出丝毫攻击之力,但秦凤鸣还是身形晃动,在各人身体之内打入了一道禁制法诀。将其体内灵力,统统禁锢。做完这些的秦凤鸣却是并未耽搁,挥手之下,那具成丹期傀儡便现身而出,接着一团黑芒一闪,那高大的炼尸也出现在了当场。神念催动之下,傀儡与炼尸分别夹起两名黑煞岛修士,跟着秦凤鸣身后,在现场几具尸体处稍事停留,接着便向着那株灵果之处奔去。此时的那三具黑煞岛修士与两名青冥宗修士的尸体,却是已然化为了灰烬,随着火山灰的覆盖,仅仅盏茶时间不到,便消失不见了踪影。就是整个争斗场地,也在火山灰的遮盖之下,未曾留下丝毫痕迹。如果此时有修士经过此地,定然难以知晓,就在不久之前,此地却是发生一场大战分毫。此时的秦凤鸣,已然站立在了自己所布的法阵之内。随着一声轻微的翁鸣之音,一个占地数十丈方圆的法阵便闪现而出,一闪之下,便融入到了四周的景色之中,难以再看出此处与其他之地有何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