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住了两天,冉秋叶就不同意继续住下。孩子没生下来之前,冉秋叶心里有点害怕,觉得住在医院里安心,加上何雨柱的劝说,半推半就地住进了医院。 孩子生下来之后,别人家的媳妇怀孕,还有当天生,当天回家的,她就不好意思继续在医院住下去了。 何雨柱见到冉秋叶恢复得很好,医院也没有家里舒服,就同意了她的要求。出门找了辆三轮车,带着她娘俩回家。 三大妈正在门口休息,跟院里几个不用上班的人坐在那里聊天。一抬头,就看到何雨柱带着冉秋叶下了三轮车,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她那里还没不明白,何雨柱的孩子出生了是真的。 “柱子,秋叶这是生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何雨柱此时心情很好,就笑着对三大妈说道:“是啊。前天生的,秋叶恢复了,我就带着他们回家。”
“恭喜你啊,柱子。”
“恭喜啊,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七斤三两,可健康了。外面有风,我就不让你们看了。我先带着秋叶和孩子回家。一会给你们送喜糖。”
听了何雨柱的话,众人只能把路让开。看着何雨柱跟冉秋叶一起回家。大家没有离去,都在这里等着何雨柱把喜糖送过来。 回到了家,何雨柱把孩子放在床上,小丫头还挺好照顾的,一路上逼着眼睛睡觉,不哭不闹。 “秋叶,林大妈,你们现在家里休息一下,我去给大家送点喜糖。”
冉秋叶看着何雨柱只拿出了一包喜糖,就说道:“你从家里煮鸡蛋的事情,大家应该都知道了吧。就咱们院里的这些人,要是不给他们送鸡蛋,还不知道会说什么呢。要不就煮点鸡蛋,给大家送过去吧!”
何雨柱想了想,还真是自己忽略了,总是想着不跟这些邻居来往。也不知道啥时候变得这么抠门了,肯定是这些邻居有不对的地方,不是我的本意。 “家里还有一些鸡蛋,一会我煮上就行。”
林大妈收拾好东西,说道:“柱子,你去给大家送喜糖,我接水把鸡蛋煮上就行。”
何雨柱点点头,转身就出了门。难得碰上贾张氏出门晒太阳,何雨柱抓出一把糖,走到贾张氏的面前,“贾大妈,我有孩子了,给你送点喜糖,一会鸡蛋煮好了,给你送两个。”
贾张氏要张嘴,何雨柱不愿听,就说道:“你什么都不用说,说得不好听,惹到了我,后果你知道的。”
贾张氏接过喜糖,狠狠瞪着何雨柱。 何雨柱不在乎她的威胁,笑着去了前院,果不其然,院里大部分的人都聚集在这里。“各位大妈、大嫂,来吃喜糖。”
众人围着何雨柱,说着恭喜的话,伸着手要喜糖。何雨柱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真心,会不会出什么幺蛾子,为了自己的宝贝闺女,权当没看见。 “柱子,你前两天煮鸡蛋就是为了这事?”
果然不出冉秋叶,喜糖还没装进兜里,就惦记着鸡蛋的事情。 “是啊,当时有不少朋友去医院看望,我总就煮了点红鸡蛋,给人家当谢礼。家里正在煮着,等煮好了,就给你们送过来。”
“好。柱子,你家闺女以后肯定和你一样有出息。”
众人齐声喊道,比要喜糖的时候声音要大,要整齐。 这就是四合院的人,只见利益不见人情。 何雨柱笑着说道:“那不行,我家闺女一定要像我媳妇一样,知书达理。千万不能给我学,当一个五大三粗的厨子。”
“哈……,你放心,你闺女以后肯定能上大学。”
分完了喜糖,何雨柱也不好在这群大妈小媳妇的人堆里站着,借口刚回家煮鸡蛋,就离开了。 “奇怪了,怎么没听到贾张氏的骂声。”
“这有什么奇怪的,柱子刚才出来的时候,给了那老婆子一把糖,还警告她不要乱说话。她拿着柱子的喜糖躲回家里去了。”
“原来如此,我就说,贾家怎么会那么安静。”
“安静什么呀,贾家闹事的那个没回来呢?等回来了,才是看好戏的时候。”
三大妈转头看了一眼中院,大声说道:“乱说什么,喜糖还堵不住你们的嘴啊。柱子有孩子了,那是喜事。谁要是乱说惹到了柱子,就不怕轧钢厂的食堂给你们老公颠勺。”
说话的那几人尴尬地笑了笑,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三大妈,刚才柱子回来,你看见柱子的孩子了吗?”
“没有,外面有风,柱子肯定不让大家看。不过你们看看秋叶就知道了,他们的孩子差不了。”
“这倒也是,看柱子的样子,对这个闺女挺喜爱的。这要是个儿子,还不知道高兴成什么样呢!要是生儿子,会不会在咱们院里摆几桌酒席。”
三大妈心说,何雨柱连结婚都不愿请你们,还给你们摆酒席。摆酒席,你们是吃得高兴了,他还不够闹心的呢? 哎,都远我们家算记错了,要不然,怎么也能在何雨柱家吃上一顿好的。 这群大妈,话题就转到了何雨柱的手艺上来。仔细算起来,大部分人已经好久没尝到何雨柱的手艺了。 他们又怀念起三个大爷当家的时候。那个时候,何雨柱总会犯点错误,大部分时候是打许大茂一顿。闹得厉害了,三个大爷就会惩罚何雨柱。不是扫院子,就是照顾聋老太太。其实,他们最喜欢的还是惩罚何雨柱请大家吃饭。虽然每次都被贾家搅和得吃不好,但吃得快的人,也不会吃亏。 听着她们酸酸的议论,三大妈又非常得意,至少一年前,她们家还在何雨柱家吃过好东西,参加过何雨柱的婚宴。 过了一会,何雨柱家的鸡蛋煮好了,一家两个分给了大家,这群闲聊的人才四散回家。 阎埠贵放学回家,就见到三大妈在家里给聋老太太炖鸡汤,桌上还放着几块糖和两个鸡蛋。 “从哪里弄的糖和鸡蛋?”
三大妈说道:“柱子给的。秋叶生了一个七斤三两的大胖闺女。这就是给咱们院里的人送的喜糖和鸡蛋。”
阎埠贵眼珠子一转:“光送这些可不行,怎么也得请我吃顿饭。”
“吃饭?你就别做梦了,柱子根本就没有请客吃饭的打算。他凭什么请你吃饭啊。他遇到困难的时候,也没见你搭把手。”
阎埠贵悻悻地坐下,叹了口气。“我哪知道会是这么个情况。聋老太太都亲自出面,厂里也下达了对地处罚。你想想,把他安排到老易的手下当徒弟。现在那个徒弟敢跟师傅翻脸,我不就以为他跑不出老易的手掌心吗?”
这是阎埠贵最后悔的事情,每次提起来都很伤心,连桌上的鸡蛋和喜糖都忘了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