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友德对许大茂的识趣非常满意，对刘海中则厌恶了很多。但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他还要问问内应的事情。　　“你们觉得谁能从何雨柱那里打探消息。”

刘海中又是一脸茫然。　　许大茂昨天晚上就想过，“我觉得胖子这个人比较合适。他是跟马华一起进厂的，一直以傻柱的徒弟自居。但傻柱对他并不好，也不教他太多的厨艺。胖子私下经常埋怨傻柱偏心。”

章友德也想起了胖子这个人，他刚当上食堂主任，胖子就暗地投靠了他。等他跟何雨柱翻脸，没占到便宜之后，胖子又投向了何雨柱，简直就是墙头草。　　墙头草才好，本来就不拿他当心腹。　　章友德赞赏地看着许大茂，有心想把他收服，这样的人脑子灵活，能办事，绝对是个好手下。　　这个时候，刘海中终于看明白了，许大茂比他先立下了功劳。　　这绝对不允许。　　刘海中想起了自己的儿子，最近跟何雨柱关系比较好。　　“章主任，我觉得我两个儿子也可以在何雨柱那里打探消息。”

为了取信章友德，刘海中夸大了两个儿子跟何雨柱的关系，并且把昨天晚上何雨柱请他们喝酒的事情说了出来。　　章友德除了暗中鄙视易中海居然想破坏人家的婚事之外，对何雨柱能弄来牛肉非常感兴趣。　　可谁也不知道何雨柱是从哪里弄来的，最后只给了章友德一个模糊的答案，出去给领导做菜的时候带回来的。　　章友德也没办法，决定暂时不追究这个问题，先把娄家的事情解决。　　“你能保证你的儿子不会出卖咱们吗？”

“当然能，章主任，你可以问问许大茂，我那两个儿子在家里根本就不敢反抗我的意思。”

既然刘海中不嫌丢人，许大茂当然不会给他隐瞒，把他经常打儿子的事情说了出来。　　四合院的这些破事，再一次让章友德大开眼界，简直是坏蛋扎堆了。　　章友德怕自己笑出来，赶紧跟两个人说完了事情，就分开了。　　另一边，秦淮如又悄悄摸摸地到了李主任的办公室。　　不来不行，易中海最近半夜都不出来了，她家的日子过不下去，只能来找李主任。　　李主任也是好久没机会碰秦淮如了，见到了她，立刻就扑了上去。　　秦淮如把李主任的火给挑了起来，就不再配合。　　“秦淮如，你干什么？”

“李主任，我家的日子过不下去了……呜呜呜”　　李主任也不意外，从兜里拿出了十块钱扔给了秦淮如，接着又开始了。这一次，秦淮如没有反抗，顺从地配合起来。　　半个小时之后，秦淮如才整理着衣服从李主任的办公室出来，慢慢地回到了车间。　　车间主任见到了这一幕，也不敢说什么。　　易中海见到秦淮如回来，就跑到了她身边。　　“淮如，你去哪里了？”

秦淮如有一丝慌乱，立刻就隐藏起来，带着伤心的语气，说道：“一大爷，我们家的日子过不下去了，我想去找柱子，求他帮忙。”

易中海听到去找何雨柱，就放心了很多，“柱子答应你了？”

秦淮如能从易中海的眼里看到期盼，她也带着同样的期盼，可现实是无情的，何雨柱根本就不会见她。每次过去都会派胖子过来应付她，胖子那个人见到了她还动手动脚。　　易中海没有得到期盼的答案，眼神立刻就黯淡了下来。　　秦淮如不愿放弃卖惨的机会，“一大爷，你就帮帮我吧。我去找别人帮忙，他们都想站我便宜。我家的日子真的过不下u去了。”

易中海瞥了一眼周围的人，发现没人看他们两个，才放心下来。　　“淮如，不是我不愿意帮你，实在是我家也没有多余的钱了。从过年到现在，我家花了快两千块钱了，你一大妈真的不高兴了。你说谁欺负你了，我去给你报仇。”

秦淮如吓了一跳，也不敢说下去了。她能跟傻柱说郭大撇子那些人占她的便宜，是因为傻柱只会想到动拳头这个报复手段。可易中海不一样，要是真让易中海把这些凯子都收拾一顿，以后可就没人跟她去小仓库了。　　“一大爷，算了，我也没吃亏。大家都是一个工厂的工人，闹僵了也不好。”

易中海闻言也松了一口气，他这个八级工的身份，在杨厂长的面前有力度，不怕得罪人。在李主任的面前，还不如刘海中这个蠢货呢。万一秦淮如说出的人有点分量，他也不敢贸然动手。　　又跟秦淮如说了两句话，易中海就赶紧离开了。他就算想照顾秦淮如，也不能这么大方，棒梗天天到他家去端菜，一点都不给他们两口留下。要是再继续给秦淮如钱，那就更负担不起了。　　易中海觉得自己现在需要考虑的不是养老问题，而是给秦淮如找个血库，足够她吸上很长时间的那种。　　章友德派人把胖子叫了出来，“胖子，你跟着何雨柱这么长时间，手艺跟马华比怎么样？”

胖子充满自信地说道：“当然比马华强，就算跟我师傅比，也差不了多少。”

章友德才不信他的鬼话，“既然这样，李主任这边有个招待，我就交给你了。”

胖子立刻就虚了，战战兢兢地说道：“李主任的招待不是我师傅做吗？”

章友德看着胖子，“就你这样的，还敢跟我玩花活。我这里有件事情交给你办，只要你办好了，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胖子哭着道，“主任，你就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敢跟师傅作对。”

“没让你跟他作对。这次是好事。我想跟他缓和关系，但不能跟他低头，你明白吧！”

“明白。”

胖子其实不明白，可不敢是说。　　“我听说他要结婚了，就想给他送份礼，这样既不丢面子，还能跟他缓和关系。我就是想找你打听一下他什么时候结婚。”

胖子听到这里，就笑了起来，“我师傅这个人最好面子，要是知道主任的想法，肯定会乐意的。可是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结婚。要等到娄晓娥回来，他才能结婚。”

章友德掏出十块钱，“你帮我打听一下娄家什么时候回来，我还准备礼物。我想给何雨柱一个惊喜，所以你千万帮我保密。”

胖子嘴里说着不要，却快速地把钱收了起来，“主任，你放心，我很快就会帮你问出来。”

章友德不放心，拉住要离开的胖子，“不要着急，最重要的是不能让何雨柱察觉。他要是知道了，再跟我翻脸就不好了。”

胖子也害怕何雨柱翻脸，再三保证不会让他察觉，才回了后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