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吃着葡萄干看着前方校场上一群士兵的操练,不亦乐乎。 将一颗葡萄干高高的抛起,然后边上的西域美人用嘴接住,带着浅浅但是讨好的微笑看着朱高煦,朱高煦拍拍她的小脸说:“接的不错,赏。”
朱高煦在打赏两种人的时候都是毫不手软的,一种是能征善战的男人,一种是长得好看并且卑躬屈膝的的女人。 朱高煦不喜欢那种长得好看但是心高气傲的女人,你要是在他面前心气高了,朱高煦理都不会理你。 “国王殿下,这些士兵现在操练的是什么项目啊,奴婢以前怎么从未见过?”
美人得了赏赐给朱高煦捶腿,然后好奇的问。 “这不叫操练,这些人练的这个东西啊叫足球。”
“足球?和蹴鞠有点像啊。”
“对,瞻墡这小子搞出来的东西,就是两边人在这个场地上,把球踢来踢去看谁进球多谁就赢,意思还是挺有意思的,但是居然不让带刀上场,娘气了些。”
朱高煦一开始知道要举办这个活动的时候,居然不能带刀上场搏杀,非常的不一样,他的认为中这种事情不得拼个你死我活才对吗? 但是渐渐的开始接触了之后,他又觉得这个运动好像还不错,技巧性和对抗性都很强。 此时朱高煦将外衣一脱:“今日我也陪你们上场练一练。”
说话间朱高煦也充入了球场,虽然他年纪大了些,但是行伍之人,毕竟身强体壮,一般小伙子还不一定有他这个体力呢。 正常来说,一个大企业内部,某一种运动不管是篮球,足球,羽毛球,乒乓球等等特别的盛行,那究其原因肯定大领导喜欢,并且愿意花钱去办比赛,活跃公司内部运动环境。 这样的情况下,这个公司凑出来的球队至少在普通层级中还是有一定的竞争力的。 如果大领导喜欢,愿意花钱花精力推广,但是组建出来的球队拉跨的一匹,别说在普通的层级了,就算是那些人数不到你百分之一,花的钱不到你百分之一的球队都是把你按着打。 那就说明,肯定是中间的负责人出问题了。 在朱高煦的带领下,整个西域王国的球队氛围非常的热烈,而且朱高煦大手一挥,世界杯所获得的奖金将会全部分发个球员,并且根据得到的不同排名西域王国还有不同的嘉奖,奖励颇为丰厚。 一时间整个西域王国,只要是适龄的男性,不管是普通人还是军人,都开始了踢球,甚至是囚犯都发给他们一个球,寻找天赋好的人,只要天赋好,被选入西域王国的足球队,甚至可以免除牢狱之灾。 除了西域王国之外,其他的地方也是差不多的情况,全世界各地都在为了世界杯做准备,特别是英法两国,刚刚经历过战乱的他们,现在需要在一场全民狂欢来提振信心。 贞德对于这些运动不太擅长,但是出于对朱瞻墡的支持,还是用了最大努力来宣传足球。 农历新年过后,朱瞻墡就前往了北美洲,首先来到的就是纽约港,朱瞻墡还是让它叫纽约。 纽约的港口是一个优质的深水港,在海洋大贸易时代这样的深水港有着天然的优势,如果没有好的港口,注定在其发展的潜力现阶段是远远赶不上这些有好港口的地方。 很多来北美淘金的人都是从这里上岸的,虽然这里距离传闻中发现金矿的地方很远,但是绝大多少人都是第一次来到北美,人生地不熟的就先找地方落脚,朱瞻墡的命人建造的港口城市中,这里是来往船只最频繁的地方,所以大家自然是往这里来。 朱瞻墡对于新上海城的建设还算是比较满意的,与此同时还在沿岸的几个港口城市都建造了足球场,到时候比赛换着地方来踢,可以带动一下当地的娱乐和经济。 在纽约的行政中心,朱瞻墡手上拿着一份名单,非常的头痛,陈佑山也面如难色的给朱瞻墡汇报:“殿下,现在偷渡过来的人太多了,而且北美洲现在咱们的人手也不足,海岸线太长,他们想要偷渡登入也没办法阻止。”
虽然麻烦但是这是个预料中的麻烦,朱瞻墡微微皱着眉头:“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也说明大家现在到北美的热情度高。”
“但是殿下,这些人之中鱼龙混杂的,混进来亡命徒也不是不可能的。”
“咱们那个抓人有赏赐的活动,前些天来了一个拎着两具尸体来说尸体是偷渡者,因为有规定得抓活人才有赏,当下一查才发现,被杀的两个都是通过正常渠道过来的,反而抓人来领赏的是偷渡者。”
“情节如此恶劣,直接斩了吧。”
“明白,但是殿下这也不是长久之计。”
朱瞻墡皱着眉头,他也明白,但是现在没有什么特别好的办法去解决。 “另外还有一件事情,殿下,北美洲居住着的原住民前段时间产生了不小的冲突,事情最终我们出面评定了,但是因为文化习惯的差别,原住民和新来者的矛盾肯定还会爆发。”
“咱们的人里面有大明人,有南洋人,有奥斯曼帝国人,有英歌兰法兰西人,我们的文化差异也很大,还是可以共同存在下来。”
“但是北美的原住民,领地意识非常强,一旦靠近就会立刻攻击。”
“那你觉得怎么办才好?”
陈佑山犹豫了一会说:“殿下,何不征伐?”
朱瞻墡站起身来摆摆手:“我们双方无冤无仇,我要是将其亡族灭种我便是世界第一的大恶人,我们的文化中没有的事情,这等作为有辱国风。”
“这样吧,你派人去和他们商量,圈定一些地方为他们的范围,我们将会和他们进行平等的商贸,与此同时传授他们大明的文化,虽然麻烦些,但是问心无愧。”
“是殿下。”
…… 几个月后,正值夏日,纽约第一人民广场边上的海王花园广场内,热烈的欢呼声传了出来。 这是一个可以容纳接近三千人的球馆,用这个时代的技术已经非常超前了,球场外还有一大群人,因为没有票只能在外头听听里面的动静。 “买球了,买球了,一本万利咯。”
“我买法兰西队,我买英歌兰队。”
“法兰西队必胜。”
“厚礼血特,英歌兰必胜。”
不论这个世界外在环境怎么变,英歌兰和法兰西之间的关系永远是这么的和谐。 朱瞻墡也特地安排了世界杯的开幕式是英法大战,一个是因为有噱头,二是因为现在在北美的英歌兰和法兰西人数量巨大。 两者相距最近,大明想要来北美可是够远的,英歌兰和法兰西则近了许多,所以无数人来此处淘金。 此时的场馆内挤的人满为患,接近一年的比赛宣传,让很多人开始接触足球这项运动,这种闲暇之余可以给人带来快乐的运动甚至不需要过多的推广就可以快速的风靡起来。 而且现在这北美地方多的时候,不说铺设草坪,就架起两个球门,一场足球运动就可以跑起来非常的方便。 今日的世界杯开幕式,热闹异常,除了场内的观众,场外还有很多人,虽然看不到,但是可以来感受一下这热闹的氛围。 朱瞻墡安排了几个主持人在场外,通过场内快速传递的纸条信息来给场外的人宣讲场内发生的情况,这应该算是最早的图文播报了,而且还是英法大明等多重语言,根据语言的不同将人分开成了好几拨。 当然除了看比赛了,世界杯永远的朋友,赌博呸,博彩也应运而生,现在外围端口下注可是热闹的很。 这件事情也被上报给了正在内场观看开幕式的朱瞻墡,朱瞻墡听到了事情之后,点了点头跟来人耳语了几句之后就继续看比赛。 “怎么了瞻墡?”
边上特地赶来北美参加世界杯的足球爱好者朱高煦问了一句。 “也不是什么大事,外头有人赌球,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让赌吗?那我让人收了。”
“二叔,是你的人吗?”
朱瞻墡一脸的无语。 “有几个吧,我特地让他们在外围赌球的,你可不知道这生意比其他的来钱可快多了。”
朱高煦满脸红光的说,果然二叔吃喝嫖赌,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二叔,赌球,操控比赛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什么操控比赛,还用操控比赛,我在西域王国内搞了个足球联盟,就比赛的赔率,根本不需要操控,庄家基本上不可能亏钱,我就命令其他人不得私自开局赌球,只能在我的赌场内赌球,一本万利,反而足球活动还越来越热闹,不踢的人也经常来凑个数。”
朱瞻墡倒是被朱高煦启发了一下,这东西拦是拦不住的,但是任由其发展很可能出现很多不好的事情,甚至导致一些普通百姓家破人亡。 “这样吧,我搞一个地方出来,可以在里面买球买比分,但是除了这个地方之外,其他的地方都禁止任何的买球行为。”
朱高煦笑呵呵的说:“这事情二叔有经验,二叔派人和你一起做吧。”
“行,既然二叔也有想法,合作呗。”
朱瞻墡也不排斥,毕竟只要是这种事情,二叔都有些自己独特的见解,往往还非常还用。 “英歌兰和法兰西谁赢?咱们叔侄两来一把。”
朱高煦来了兴头,要和朱瞻墡赌上一把。 朱瞻墡反问:“二叔先选吧。”
“法兰西人身体素质更胜一筹,战术配合也好一些,特别是那个叫姆巴佩的小子,虽然长得不怎么好看,但是脚下功夫不错,速度也奇快无比,我已经准备好世界杯后引进他到我们西域王国踢球了,我要培养一个球星出来,我赌法兰西赢,赢两球。”
“我和二叔的意见不同,我觉得英歌兰会赢。”
“哈哈哈,瞻墡啊,虽然你发起的世界杯,但是看来你还是不怎么懂球,英歌兰的战术,跑位,球员能力,都和法兰西不在一个档次上。”
就在此时朱瞻墡招招手身边的侍从低下了脑袋,朱瞻墡便说:“吩咐一下,等会让英歌兰赢法兰西3:1.” 朱高煦诧异的看着朱瞻墡:“好小子,这么明目张胆的玩赖啊。”
“二叔,这怎么能叫玩赖呢,场外实力,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朱高煦笑笑也就没说什么,反正也没说赌什么,只是个输赢而已。 只是让大家都知道一个道理:事情最终还是是朱瞻墡说了算。 接下来比赛的走向也最终走向了朱瞻墡所说的结果,所有人都反对有人操纵比赛,操纵比分,除了能操纵比赛的人。 接下来最受关注的就是大明足球队了,泱泱大国,派出了最强的队伍,雄心勃勃要赢得比赛的最终胜利。 但是令人意外的是看着人员齐整,装备精良,大家薪俸还非常高的大明足球队,居然在小组赛,连着被人踢了5:0,8:0的光头,给朱瞻墡人都看傻了。 “这不应该啊,这不应该啊。”
朱瞻墡甚至都怀疑是不是有人背着他在操控比赛,所以第二场比赛结束就马上命人去查,往死里查,看看情况。 虽然现在理论上来说大明足球队不是朱瞻墡的主队,但是他可是地地道道的大明人,自己国家的队伍踢成这样他还要面子不要了。 大明足球队的花销比英歌兰法兰西合起来都多,大明人口众多,兵强马壮,踢成这样算是个怎么回事? 很快来了消息,找到了根源。 “殿下,找到了,大明足球队的队员中,三号是教练的小舅子,五号是教练的二舅子,十号是教练的小舅子的小舅子,还有还有那个守门员,那是教练小姨子的小舅子的私生子。”
朱瞻墡勃然大怒:“谁管事的,都快弄成合家欢的,能赢才见鬼了,给我拖出去下狱,一个都不能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