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俱乐部,李伯庸这桌的气氛有些紧张。 李伯庸对修罗场爆发其实是有一定的心理准备的,毕竟自己当初在SEED世界的时候,一边勾搭娜塔尔玩职场恋情,又一边与诗和搞敌我战地地下恋。 当时在最后大战的时候,就准备带着娜塔尔和诗和这一对翅膀一起去下个世界,然后无耻的准备提出友好相处生活的意见。 不过当时出了一些意外,导致没能带上娜塔尔,也算间接延缓了修罗场的爆发。 现在自己又回到了SEED世界,自然不可避免的要面对这个修罗场。 只不过,现在这件事被应该算是诗和党的王留美意外知道了,让李伯庸有点措手不及,没想到这丫头竟然会戏剧性般的遇到重归大西洋联邦的芙蕾。 那么,现在该怎么说服这丫头帮助自己让诗和与娜塔尔和平共处呢? 李伯庸心思电转,在脑海中想着有没有什么骚操作,能够忽悠王留美着丫头。 可惜并没有什么好点子的样子…… 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人想渣时方恨傻。 李伯庸这边疯狂思考,而王留美这边则好整以待的观察着李伯庸肢体上的微动作。 “真是意外,你比我想象中的要镇定一些。”
王留美笑了笑,“同时勾搭分属两个阵营的女性,看不出你还挺厉害的。”
被这样讽刺,李伯庸就算带着面具也感觉脸上有点挂不住了。 正打算解释一下,王留美话风一转,“不过,你是什么样的男人,这段日子相处下来,我大概也算心里有数,倒也不算太意外。”
“留美酱,这种说法好像你很了解我一样。”
李伯庸打着哈哈。 “这是当然,在我眼里你还算是相当容易看穿本性的男人。”
王留美肯定的点点头,然后用极富讽刺的语气说道:“现在你一定在想着如何让我帮助你,让诗和姐与那位女军官和平共处,然后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吧?”
顿了顿后,王留美再度吐词,“渣男。”
淦,有种劣根性被看透了的感觉,老油条李伯庸少有的感觉脸皮发热。 “我……别忘了我的本职可是战斗机驾驶员啊!”
“三角恋啊什么的,应该说是天职或者宿命一样的东西啊!”
“你看啊,战斗机的话,没有一对翅膀是飞不起来的不是吗?”
某人恼羞成怒的反驳道。 “…………” 李伯庸这胡搅蛮缠的一番歪理,竟然一时间搞的王留美有些无语,强势的问罪为止一窒。 不过她很快回过神来,低声呵斥道:“你以为这种歪理能说服诗和姐与那个女军官吗?”
李伯庸微微认真的想了想,“好像不行。”
“肯定不行啊!”
王留美差点想拍桌子,感觉自己有点被冒犯到。 别这么认真的考虑后才回答啊,魂淡! 不行,不能让问罪的话题被这个家伙打岔带偏。 “对了,既然话题说到这里,为了满足你的好奇心,就顺便说说你在我眼里的样子吧。”
王留美双手一拍,一副开心的天真少女模样,强行把话题转移回来,然后嘴里吐出一个个让李伯庸难堪的单词,“好色,花心,制服控,还有一点抖M体质和萝莉控。”
不,我对这些一点都不好奇。 李伯庸听到这些单词,默默在心里吐了个槽。 没有第一时间出声反驳,也算某种程度的默认了。 打岔作战失败,反而受到一点爆击。 “不过,整体来说还算是个不错的同伴。”
王留美话风一转道。 “你是怎么通过上面这些单词得出这个结论的?”
李伯庸听到这个结论,没忍住自己吐槽了自己一把。 王留美闻言继续道:“是的,虽然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但毕竟我现在是你的随从,还是不要说的太难听比较好。”
所以这是来自随从的仁慈吗? 李伯庸吐槽不能…… 虽然不能透过面具看清楚李伯庸的表情,但是王留美从他的沉默中感受到名为郁闷的情绪,所以她很开心的娇笑起来,一副用言语作弄完李伯庸很是偷税的模样。 “其实,我也不是不能帮你,只不过需要看你的表现了。”
最后,王留美按耐不住的露出了自己的小尾巴。 “你丫的一开始就打算要挟我吧……” 李伯庸反应过来,估计这丫头那种世界变革的中二执念又犯了,又想让自己去搞什么乱七八糟的危险事情。 “不愿意吗?”
王留美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轻声诱惑道:“其实我是觉得,像你这样优奇怪的男人……” 顿了顿,似乎觉得说的那么露骨不太好,王留美暗喻道:“听说,以后的战斗机都流行复数机翼的设计,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知道你能不能设计出一款合适的来。”
“成交!!!”
李伯庸瞬间听懂了暗示,反正按这丫头的性格,在见识了足够多LOGOS的黑暗面后,想要做的事情自己基本能猜到。 可以说正合心意,嗯,是的,才不是刚找的借口。 这么一想,李伯庸一下觉得念头通达,刚才被王留美讽刺的体无完肤的那种尴尬一下就消失不见了。 反而觉的这小丫头越看越顺眼,恩恩,懂得帮姐夫扩张后花园的小姨子才是好的小姨子。 我当初没有白冒着生命危险,从人革联的大军手中救下你。 “呵,男人。”
王留美达成目的,站起身来,“具体需要你怎么做,明天去我安排的地方详细谈谈吧。”
说着她附身在李伯庸耳边轻声说了个地址,接着故意亲了亲面具后挥挥手,离开了这个军官俱乐部。 周围的校官们羡慕的看了看李伯庸,看来这个特权部队的面具男会有次不错的艳遇。 真是个混蛋! 地球正遭受巨大灾害的时候,还有军人沉浸在风花雪月里,要不是这种特权部队的人不好,非好好教训下他不可! 校官们心里默默的为自己的羡慕和怯弱找着冠冕堂皇的理由,然后用包含复杂情绪的视线目送李伯庸离开。 李伯庸离开二楼来到一楼时,正好路过了正在播放有尤里乌斯灾后新闻的电视。 突然长出一口气,真的是,突然有点庆幸,这次回到SEED世界,系统没有把诗和与自己配置在一起。 不然的话,可能现在自己的墓碑,也要和调整者们的墓碑一起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