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水麒麟并不怕一个新晋斗帝,而且没有源力,魂天帝即使入魔修为暴涨,能否晋升也是一个未知数,但是水麒麟也不想给自己平添麻烦。 “还是败吧。”
水麒麟法相横空,瞬间高昂万丈,用斗罗大陆至高水神神位铸就的圣体法相第一重,即便只是刚刚完成麒麟圣体功的入门步骤,但是依然足以压倒所有仙境以下的存在。 肉身永恒,神通无量,以无上神躯,容纳无上法力,大势压人,无可破解,这就是麒麟圣体功的立意根本。 任你大道万千,神通无敌,我自一力破万法,证就无上大道。 可以说,当年创出此功法的麟祖也是精才艳艳之人,心智坚定,恐怕是想重走盘古祖神以力证道之路,只是可惜并没有成功,连带着麒麟族都在三族争斗之中衰落下来。 但是仅凭这些,管中窥豹,也能略微看出一些,当年洪荒大陆三族首脑,统御亿万神魔的祖麒麟的风采。 水麒麟的法相之中,神力充沛宏大,超乎常人想象的力量凝聚,伴随着一足跺下,宛如太古龙象一脚踏出,要踩碎星辰,目标直指护持着一切的笑三笑。 笑三笑脸色大变,对于他而言,防住雷灵珠化身的雷龙已经是万分艰难了,没想到水麒麟竟然亲身上阵,一点不在意强者威严。 一般而言,强者都是有着自己的矜持的,换句话说,除非有同级的对手,否则即使是表面上,至少也要装出前辈高人的模样,让手下前来纠缠一会儿。 可是他偏偏遇上了水麒麟这一款,不守规矩的,以大欺小它是一点都不含糊。 实际上,水麒麟确实不需要羞愧什么,正如先前所说的,他也还处在五阶范畴之中,并没有真正的绽放大道之花,虽然实力强大,远远超出了五阶的极限,但是他还真算不上是仗势欺人。 “大威天龙,大罗法咒,般若诸佛,般若巴嘛空。”
笑三笑手上法印再度一变,体内的真元前所未有的调动起来,识海之中,元神睁眼,一株繁茂的菩提古树参天而起,树冠之上乃是一个紫金钵,绽放着无比光明,又无比炙热的佛光。 大威天龙菩萨经,这也笑三笑游历万界,从一个叫金山寺的寺庙之中夺来的传承,大威天龙菩萨乃是佛门护教天龙八部众之一龙部的首领,以法力高强著称,乃是佛门之中一等一的大力法门。 笑三笑法印往外一推,一条金龙随着腾空,跟雷灵珠化出的雷龙有几分相似,但是这头金龙浑身沐浴着佛光,犹如是从佛门圣境刚刚赶来的神兽一般,它的眼中还有佛门经纶在环绕。 “佛教的传承,可惜你并没有得到佛门真传,否则即使本尊也得让你三分。”
水麒麟说着,一脚踏碎了刚刚诞生的那一尊佛门大威天龙法身。 神通被破,主人势必受到牵连,神力反噬,笑三笑立即脸色白色三分,刚刚涌起一股潮红,转瞬又被他强行压了下去。 佛教怎么说也是有两位圣人坐镇,足以与道门分庭抗礼的超级大势力,他们的传承怎么可能弱的了,相传,盘古三清在鸿钧处悟出三千玄门法门,开辟了道门独尊。 佛门二圣资质稍差,比不上受到盘古遗泽庇佑的三清,但是也悟出了八百旁门,可以传道大千。 圣人门庭为何那么让人趋之若鹜,除了圣人乃是大靠山之外,与这些直通大道的传承也不无关系。 水麒麟为何能强压同阶无敌,除了超强的大道感悟之外,最重要的其实就是那门从血脉中继承的神通——麒麟圣体功了,肉身淬炼功法,直通准圣境界,乃是修身护道的上佳功法,水麒麟相信,就是在远古洪荒之中,也没有几门能与之相比的传承。 但是水麒麟也有自知之明,麒麟圣体功虽然稀罕,但是绝对称不上无敌,就比如玄门秘传的镇教神功,九转玄功,还有佛门的八九玄功,便绝不在麒麟圣体功之下,这两门神功可都是圣人门下的核心传承,绝不会比祖麒麟立下的传承要差。 毕竟,即使麟祖再惊艳,终究没能跻身最强的天道圣人行列。 不是水麒麟太强,也不是佛门传承太水,实在是笑三笑得到的传承太弱,根本没有触及到佛门的核心,若是换了八百旁门其中一门来,今日水麒麟即使想要赢,也绝不会赢得这么轻松。 当然,对于水麒麟而言,这实在是一件好事,这代表今天的闹剧可以早点结束了,也不用他在多动些手脚,说实话,在斗气大陆折腾了这么久,他也该离开了。 “一切都结束了,魂天帝。”
水麒麟御使着雷灵珠发动着最后一击,紫褐色的雷电深处雷霆天刀,划破虚空裂缝,犹如撕裂宣纸一般,径直朝着盘坐在地上的魂天帝杀过去。 帝释天眼见着杀机四射的雷灵珠,哪里还敢阻拦,直接便是一个飘逸躲出去老远,似乎是生怕被牵连到,他可没有笑三笑的能耐和胆魄,虽然名字取得霸气,但是终究他骨子里的孱弱还是改不了。 魂天帝睁开眼,眼睁睁的看着水麒麟的杀招近身,睚眦欲裂,可是任凭他再如何不甘心,实力为王的时代,他无可奈何,没有源力,尽管他身上的魔气已经将他的潜力开发到最大,依然不能让他踏出那最后一步。 而那最后一步,便是天堑,便是生死之隔。 一向心志坚定的魂天帝都绝望了,从开始收集古帝玉开始,似乎命运就在跟他唱反调,处处不顺,任凭他再怎么谋划,但是正应了那句话,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是老天不许他成功过啊,他又有什么办法。 “老天,你对我不公啊!!”
魂天帝仰天长啸,声音凄厉,甚至洞穿了古帝洞府的壁垒,让大道为之震动感伤。地心滚滚沸腾的岩浆都是突然的一顿,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时间静止了,随后又恢复了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