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魔?”
伊蕾娜迷惑歪头,“那是个什么玩意?”
她只听说过邪物,就是彼岸世界里随处可见的玩意,邪魔还真没见过。 说起神秘侧的玩意,咕咕就可起劲了,拉着伊蕾娜兴奋地比划着: “所谓邪魔,就是邪物的进化体。”
“他们还会进化?”
“没错没错!我们是正常的存在,进化需要几千万年的演化,但他们是畸形的存在,进化……不,应该说是蜕化,只需要充足的积累与机缘巧合,就能从普通的邪物蜕化成更为强大的邪魔。”
“如果说邪物的等阶与一二三级的超凡者一样,那邪魔就对应着四五六阶。”
“那七八九阶的邪魔呢?还有名字吗?”
咕咕摸着下巴回忆了一下,回答道:“有的。”
“七八阶的邪魔被统称为——恶魔!”
“九阶的恶魔与超凡者的九阶一样,超脱于凡尘,有着独属于他们的名字,但我们还是给了他们一个名词——魔主!”
“和咱们阵营的‘光明星灵’一样,魔主在邪物堆里也是极其少见的,我也没有太多关于它的记忆,但在历史上肯定有过!好像还和近代的一次超凡事件有关,什么来着……嘶,突然就想不起来了!诶呀好气!”
“想不起来就算了吧,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伊蕾娜提前中止了咕咕的精神内耗。 咕咕虽然被打断了,但她不会停下抹了蜜的小嘴:“咱俩今天上午都没课,有什么打算吗?”
接到咕咕,伊蕾娜终于松了口气,精神松懈下来,顿时就打了个哈欠。 “喵的困死了,我现在、立刻、马上就想躺在床上,好好地睡一个回笼觉!”
“啊!这样啊~” “那你是怎么想的?”
伊蕾娜反问道。 “我本来还想和你一起出去玩呢!既然你想休息的话那就算了,下次再找时间吧……” 话说到一半,咕咕突然想起了一个盲点: “伊蕾娜伊蕾娜,你的室友没课,应该也在宿舍吧?那会不会吵到你睡觉?”
咕咕这么一说,伊蕾娜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俗话说,寝室就是用来休息的地方,但这个休息的含义就有点宽泛了…… 伊蕾娜不禁想起了前世的大学宿舍。 一个钢琴家,一个电报员,这俩人属于同类别,都是一边篡改他人族谱,一边捍卫自家亲人的勇士。 还有个感情emo怪,会谈吉他,酷炫的一笔却在情感上屡屡受挫,开学的时候说着喜欢自己的高中同学,过了两个月还是原本的状态。 总而言之,寝室是个非常吵闹的地方,室友没点素质和脑子的话,根本无法休息。 就自己那群室友来看,能体谅的可能性不大,伊蕾娜也懒得让她们强行保持安静。 见伊蕾娜半天不说话,咕咕就开心了,盛情邀请道:“不如来我的宿舍吧!A班人的宿舍人手一间!宽敞的很呐!”
伊蕾娜一愣,她没想到咕咕能这么大方! “那你怎么办?刚才就睡了一会儿,应该也不够吧?”
“我可以变成球躺你怀里呀!”
这才是你的主要目的吧喂! 但仔细一想,咕咕的这个提议确实值得一试。 无奈之下,伊蕾娜便答应了下来,从台阶上站了起来,拍拍裙子上的灰尘。 晨光已经拍在了她们的脸上。 一天多过去,是该休息了。 于是跟随咕咕一路来到从未到过的A班宿舍楼。 不看还好,一看就挪不开眼睛了。 那怎么能叫宿舍楼呢?叫汤臣二品都嫌落后了,真正把豪华与阶级属性发扬光大起来。 宿舍区建在一处生态园中。 中间是一座不小的湖泊,高楼便依湖而建,绕个五分之三圈,便是整个A级宿舍区的面积了。 周围还有一些绿植,看上去就像是度假村一样。 很难想象,住在一个学院里的人,能有这么夸张的生活差距。 咕咕的房间在四楼,靠近湖的一边,走上每个房间都附带的阳台上就能看到湖的全景,堪称江景房。 打开门,里面的装潢是学院统一的,简约风格。 但学员可以花费自己的资产进行装修,前提是这个学员必须连续三次保持这个等级,让学院确定你可以长时间占据这个房间才行。 当然,仅限于A级与B级的学员,因为从C级开始就要多人一间了。 “欢迎来到我的家~” 在咕咕的邀请下,伊蕾娜跨进了她的家,环视一番,不禁感叹道:“生活环境真好啊~” “你们哪儿是什么样的呢?有点好奇呢,据我们老师说也是可以的……”咕咕有点好奇,A级是这样的话,就算是E级,应该也不会太差吧? 伊蕾娜一把搭住咕咕的双肩:“相信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那简直就是狗窝,不……相比之下,狗窝都比那儿好!你的老师纯属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啊……这样吗?那你真是辛苦了。”
“对啊!所以我在毕业前,一定要把乱给宰了!”
…… 在咕咕家的浴室里简单冲洗一下,便直接钻进了咕咕的粉色被窝。 女孩子的被窝仿佛天生就是香香的,缩在里面,铺面就是一股清香,仿佛令人身处花海,又如夏日中,喜欢女孩子递给你的一杯冰镇柠檬茶~ 当咕咕也钻了进来,就形成了被子抱伊蕾娜,伊蕾娜抱咕咕的神奇局面。 咕咕变成水银球后,抱在怀里就和柔软的抱枕一样,不仅不冷,还和人体表面温度一样。 在初冬之时,就是个最高级的热水袋或暖宝宝呀! “唔唔……好舒服啊~”咕咕挪动了一下球体,不禁发出了舒服到极致的呻·吟。 伊蕾娜也能感觉到咕咕的异动,突然问道:“话说你一直缩在被窝里,连头都不露,会不会感冒发烧啊?”
“通常来说是不会的,”咕咕略显沉闷的声音从被窝里传来,“但也有可能……” “什么时候我变灰色了,就代表我感冒发烧,或者死掉了。”
“那你不露半个球出来吗?”
“不要嘛~”咕咕撒娇道:“再待一会儿我自己会出来的,你先睡吧~” 既然咕咕都这么说了,伊蕾娜也不再多嘴了,发生了这么多,又在外面吹了这么久的冷风,现在真的是沾到枕头就像睡,眼皮子就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当它彻底盖下时,伊蕾娜也就熟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