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

紫眸中的潋滟退去，渐渐地映出舒青杳的脸，凤决衍忽地凑近她。舒青杳条件反射地就要往后仰去，可腰间被他握住往前一带，她整个身子几乎就要贴上了他的。感受到潮热的气息喷薄在脸上，舒青杳觉得鼻头痒痒的，很想打喷嚏。而凤决衍嘴角勾起，轻言慢语道：“舒青杳，你好大的胆子。”

“王，杳杳的胆子不大，小得跟芝麻似的……”女子飞快地回了一句，而一双美目中透露着迷茫，看起来好像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凤决衍凝视着她，以为她又要哭了，便轻蹙起了眉头。舒青杳害怕他发怒，急忙解释起来：“杳杳……杳杳呼吸不过来了……”凤决衍没说什么，将她抱起来坐好，然后自己坐到床边的板凳上与她面对面地坐着。“怎么那么能哭？孤长得很像魔鬼吗？”

舒青杳条件反射地点头，凤决衍微微眯起双眼，她立马又改成摇头。“王怎么能用魔鬼来形容自己呢？”

那真是太高估魔鬼了！凤决衍是魔头好吗？魔鬼中的头头，还是最大的那一个！怎么会是魔鬼那种渣渣小喽啰呢！舒青杳表面乖巧懂事，心头却止不住地腹诽。而凤决衍对她这表里不一的反应竟也不觉得生气，反倒是觉得这小丫头藏匿小心思的举动透露出娇憨可爱，只叫人想搂在怀里狠狠地亲昵一番。但凤决衍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眼前这个小丫头爱哭鼻子。她一哭，他就会莫名地心烦意乱。似乎是又想到什么，凤决衍勾起一个戏谑的笑：“既然不是，那杳杳觉得该怎么形容孤？”

如果不能欺负她，那便故意刁难她，这样好像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