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但很快，理智打破了虚无的幻想。舒青杳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岔开话题道：“王，你怎么知道杳杳在这光华寺中？”

凤决衍道：“红妆说的。”

“院士大人？”

“嗯。”

凤决衍耐心地解释起来，“红妆道你今日未曾去明宫院，你母亲要带你到光华寺中上香祈福。”

“原来如此……”不对诶？院士大人什么时候开始关注起她的行踪，还跑去向大魔头汇报了？想到这里，舒青杳便偏过头去瞧着凤决衍看，只见他视线淡淡，却有意无意地轻扫她几眼。表面上一副毫无所谓的表情，却隐隐藏着一丝及时赶到寺中破坏了她和那黄公子好事的得意。哼，藏着猫腻的男人！“王，听说王年幼时与院士大人在一起修习过一段时日，院士大人一定很厉害吧，才能得到王和长老们的赏识。”

她以前怎么没想到呢？若是通过凤决衍接近红妆，岂不是容易了许多？“嗯。她是个追求完美的人，修习时对自己十分地严厉。孤记得……”舒青杳听得认真，在心中默默地用小本本记，即便是凤决衍断了，她也提醒地点起头：“嗯嗯，然后呢？王想起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了？”

凤决衍半眯起双眸，细细地打量起她：“你打听红妆的事情做什么？”

呃……居然被大魔头识破了她的目的！“我……也就随口一问。只是见院士大人是位女子，却能成为王的左膀右臂，所以想向她多学习学习。日后若是杳杳也能有令王用得着的地方，那杳杳便就生而无憾了。”

她胡诌的功夫是越来越好了，简直就是张口就来！不过这些话进了某人的耳中，就变成了：他的女人对另一个女人产生了兴趣？不行，就算是女人也不行，这绝对要禁止！“你不用学她，做孤的女人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