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下次还能上哪去找呢？“窈窕！你和楼晏是什么关系？”

赵菲的大嗓门响起。慕窈窕下意识抬头，就看到赵菲站在路口已经不知道多长时间了，此刻正在用一种可以称之为震惊的眼神看着她。“楼晏？”

慕窈窕不明所以，“这是谁？”

“就是你刚刚谈话的那个男人！”

赵菲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上下比划着，“楼家的董事长楼晏！”

“原来那个人是楼晏吗？”

慕窈窕摸了摸下巴，“我还真不认识他。”

楼晏这个名字她之前也听说了几次，不过都是从新闻报纸上看到的。据说这个男人年纪轻轻就已经成为了楼家的继承人，而且长相俊美，因此有无数的追求者。回想起之前见到的那个男人，慕窈窕忍不住在心里点了点头。看来这新闻也有靠谱的时候，楼晏确实长得比娱乐圈的很多流量明星都要帅。“你还在这点什么头啊？楼晏可不是你我这种人能接近的。”

赵菲见她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简直恨铁不成钢。“楼家的势力要比顾北城大多了，如果你被拍到和他一起，那估计热搜都不会出现，会直接全网蒸发的那种。”

“那确实还挺厉害的。”

慕窈窕耸耸肩，“不过这不是我们应该关注的吧？”

“所以我才问你和他什么关系啊。”

赵菲头疼。“没什么，就是我卖符纸给他。”

赵菲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等慕窈窕开门走进家中的时候，她才回过神来。“符纸？你说的是我想象的那个符纸吗？”

慕窈窕一边把东西放下，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符篆递给赵菲，看着黄纸上用朱砂画上去的东西，赵菲脸都绿了。“我都不知道你竟然还在外面卖这种东西，要是被他发现是假的，全网封杀都算是从轻发落了！”

看着赵菲一副急的上火的样子，慕窈窕简直有些忍不住想笑了。“你就放心好了，我的符纸绝不是骗人的，而且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找我买了。”

慕窈窕说着又送给了赵菲几张，“之前我在杂货一条街摆摊的时候，他就来找我买过几张，后来有了效果才会专程来我家找我。”

作为一个接受九年义务教育从小生长在红旗下的赵菲，对封建迷信自然是完全不相信的。但如今听说楼晏都专程过来买这种符纸，她还是将信将疑的将这东西收进了口袋里。“不管怎么说，这种东西最好还是少卖，要是被人发现的话，一个封建迷信告上去，我们估计又要热搜见了。”

“不用担心，没事的。更何况我现在只卖给了楼晏一个人，你觉得他会是那种到处说的人吗？”

赵菲仔细想了想，楼晏基本上没怎么和人说过话，大多数人对他的印象只有冰冷沉默寡言，在这样的情况下甚至没几个人敢跟他搭话。慕窈窕轻松地说着，“你就放心好了。”

“好像还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先不说这个了。”

将楼晏的事情暂时放在身后，赵菲露出了兴奋的表情。“今天的节目效果非常不错，导演还特地打电话夸赞了你，说你给节目带来了非常大的热度。”

“导演还想邀请你再拍下一期，所以打电话来问我你之后有没有什么安排。”

赵菲说完后就忍不住兴奋地算了起来，“这次综艺效果非常不错，你的热度也上升了，虽然大多数还是骂你的……”“报酬多少？”

慕窈窕突然插话。赵菲抬头看着慕窈窕，用一种仿佛看外星人的眼光看着她。“《向着世界出发》这样的大综艺能上就不错了，你怎么光想着钱呢？”

“我很缺钱啊。”

慕窈窕理直气壮地说，“我要是不缺钱的话，怎么会去卖符纸呢？”

“好像也确实。”

赵菲有些哭笑不得，“老实说，你已经是现在最红的明星之一了，结果还只能租房子，真是太穷了。”

“不过你放心好了，这可是时下最火的综艺，片酬比其他的节目都要多。至少你接下一期，接下来一年的房租都不用再发愁了。”

慕窈窕算了一下她接下来的房租，这才点了点头。“那就接下来吧。”

“最近还有其他节目找我吗？”

赵菲停了下来：“今天还真的有几个过来问了，不过基本上都是探险类型的综艺。这种节目还挺危险的，你要去吗？”

那些人都是看到女主今日表现被吸引来的。可赵菲觉得危险程度太大，就没提。对人类来说的危险，放在慕窈窕身上根本就不够看，她随意地点了点头：“完全可以，我没有问题的。”

“既然如此正好有一个探险节目，我就帮你接下来吧。”

赵菲一边说一边在手机上做了个备注，同时有些关切地看着她：“不过也不用太拼了，你要是真缺钱可以和我说，咱们想想其他的办法也行。”

慕窈窕笑了笑：“你放心，这种所谓的探险节目对我来说就和玩一样。”

赵菲离开之后，慕窈窕就继续将之前买回来的黄纸画成了符篆。除此之外，她在网上也买了一些相应的道具。虽然按照她的能力，只用黄符就可以画出威力巨大的符纸，但总是要做好准备的。这个世界既然存在鬼魂，那肯定就有和她一样的人。接下来的几天《向着世界出发》把上期节目已经剪了出来，放在网上引起了不小的热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