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雾迅速蔓延,很快所有教徒都被病毒感染。 “我的天,主教大人,这是什么东西,我感觉无法呼吸了。”
一众教徒看着自身的变化,已经开始绿油油的面容出现了深深的惊恐。 “这就是吾主的恩赐啊,快感谢吾主吧。”
亚楠控制的玛法露出怪异的笑容。 “亚楠,这样不好的吧。”
斯普铃见到亚楠那诡异笑容愈发担忧起来。 “我这可是在赐予他们永生啊,怎么会不好呢,你看他们明明很享受啊。”
“抱歉我一点也没感觉到。”
斯普铃撇了撇嘴。 “神明在上,不,这一定是邪神,我们到底都做了什么?呕……” 一众教徒开始匍匐在地,呕吐不止,但吐出来的东西却并非食物残渣,而是肉眼可见的肺腑碎块。 “呵呵,如果这个世界即将毁灭,那么我也算做了件好事吧?你说对吧,二姐。”
“亚楠,毁灭之神的权柄正在侵蚀你。”
斯普铃突然不置可否的说道。 “好吧……” 亚楠也不解释,只是安静的将目光放在了即将诞生的杰作之上。 这时所有的教众已经不再惨叫哀嚎,而是全部呆呆站立起来。 “这就是瘟疫活尸么?真的有些恶心啊。”
亚楠看着一群大小眼,歪着头口角流着绿色液体的教众们,喃喃自语。 “列队,向右看齐。”
活尸听到指令后纷纷动了起来。 看着整齐的的教徒们,亚楠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咦,今天的街道似乎格外的整洁啊。”
半夜两个喝醉酒的猎人相互搀扶着,手里空了的酒瓶几次想要丢出去,但看到这整洁的环境都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两人走着走着似乎突然发现黑暗中似乎有几个人正在弓着腰捡垃圾。 “嘿,神明在上,你们可真是好市民啊,辛苦你们了。”
正在捡东西的几个人闻言一僵,随后直起身子,眼中闪烁着点点绿光,朝着两人走了过来。 “哇,你们是什么东西?”
几人凑近后两人才发现这些人好像是自然之灵的信徒,但却看着格外惊悚,就连酒都醒了大半。 “不要担心,这只是吾主赐予的新型超凡力量。”
几个活尸声音有些僵硬。 两个猎人一步三回头,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凛 “亚楠诶,看来是我错怪你了啊。”
神国中斯普铃笑的花枝乱颤,祂亲耳听到亚楠要当环境保护大使。 “我可是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啊,我感觉二姐你在诽谤我。”
亚楠耸了耸肩表示我也很无奈。 自从成了毁灭之神后,亚楠跟斯普铃说话就越来越随意自然了。 “咦……” 亚楠突然眉头轻蹙。 “亚楠,怎么了?”
“黑日教会有人来找玛法了。”
此时神国中出现了自然教会内的情景。 “玛法主教。”
听到叫声,亚楠控制的玛法扭动了一下身体,僵硬的身体变得柔和。 “瓦伦特主教,来此有何贵干?”
“我们都是正神的仆从,难道不应该常走动么?”
瓦伦特不冷不淡的说道。 “亚楠,你说他到底想干什么?”
身在神国的斯普铃有些疑惑。 “问一下不就知道了么。”
亚楠控制着玛法问道 “瓦伦特主教有话直说就好了,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嗬嗬” 瓦伦特皮笑肉不笑。 “最近教会出了一些问题,似乎是邪名所致,还记得上次你跟我说过的血祭方法么?”
瓦伦特说到这停了下来,将目光放在了教堂中心那片树根上。 神国中亚楠和斯普铃恍然,随后目光变得锐利起来。 “哼,这黑日居然也在打着这个主意。”
斯普铃一声冷哼。 亚楠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他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原来瓦伦特主教是问这个啊,那我很负责任的告诉你,那都是骗人的,是真实呓语的阴谋诡计。”
瓦伦特内心一凛,立马做出聆听状。 亚楠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于是控制着玛法凑在瓦伦特耳边说道。 “这些都是吾主告知的,祂说真实呓语现在正在和亚空间联系,企图就此覆灭众神,我们已经在做准备,打算与真实呓语的教众决一死战。”
“什么?”
瓦伦特一声惊呼,随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纠正起了自己的表情。 他紧紧盯着玛法,却一点漏洞都没看出来。 “拜托,你还想在一具活尸身上看出什么?”
神国中亚楠暗暗自语。 “嗯,感谢玛法主教的消息,我现在回去好好准备一番。”
瓦伦特向玛法道了声谢,随后便离开了。 “二姐,我们去偷家吧。”
“啊?”
斯普铃先是一愣随后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亚楠,你难道打算挑起黑日教会和真实呓语之间的争斗么?他们恐怕不会那么容易上当吧?”
“所以该我们干活了。”
亚楠说完便控制着玛法联系起了真实呓语的信使。 “哦,这么快就联系我,看来是成功了。”
玛法脚下的影子扭曲着,发出咯咯咯的怪异笑声。 尽管亚楠看着这个信使恶心至极,但还是控制着玛法露出了笑容。 “非常感谢你们的帮助,所以我决定付出最大的诚意亲自前往你们的地盘跟你们商量如何提供最大的帮助。”
“很好,我的朋友,跟我来吧。”
信使不疑有他,从玛法影子中站了起来,他非常满意玛法的态度。 亚楠和斯普铃相视一笑,随后控制着玛法跟着信使来到一处阴暗之地,随后就见信使熟练的撬起了一块井盖钻了进去。 玛法面无表情,似乎即便是成了活尸但潜意识中也不愿意去到下水道。 可惜控制权在亚楠手里,他才不管那么多,直接让玛法跟着钻了进去。 “嘿嘿,玛法主教,你应该是第一个钻下水道的正神主教吧。”
信使对这一幕似乎有着异样的满足感。 玛法笑了笑,没有回答。 信使也不在意,不断顺着下水道前进,途中不断轻嗅着那股恶心腐烂的气味,陶醉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