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不放过你的，应该是你大哥！”

“呵……”凤轻扬嘲弄一笑，“他那个人骄傲自大，自以为是，结果怎样？现在沦落到什么地步了？”

晏无悔问：“你没想过要帮你爹一把吗？”

凤轻扬眼神略有些晦暗，晏无悔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忙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误会，你们家的事儿与我也没有关系，我多嘴一句罢了！”

凤轻扬叹息一声，问：“你是觉得我不孝么？”

“没有，真没有……我没有经历过你经历过的事情，没有资格评价你！”

晏无悔摇头，她懊悔自己刚才多嘴了，凤轻扬从小过得什么日子，她也有所耳闻，换了她，，她也不会对寿王一家有任何亲情可言。凤轻扬笑了笑，只是笑容里没有一点喜色，道：“你就算那么想，也没关系，的确是我害的他们全家沦落！”

晏无悔看着落寞的凤轻扬，有些心疼，道：“对不起，我不该说那样的话，我没有觉得你不孝，针不扎在我身上，我自然不懂你的痛，可是我能够想象到你的痛，你没有道理要对他们抱有善意，人欠下的债，总要还的，寿王一家该有这样的下场！”

凤轻扬问：“你不觉得我很坏吗？”

“你坏吗？也许吧，不过那和我也没有什么关系啊，你对我还是不错的，至少你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

晏无悔笑着道。凤轻扬也笑了，道：“你还真是和别人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其实大部分人都是这么想的，只是有些人敢说，有些人不愿意承认，你当然不算什么好人，可谁敢说自己身上没有一点污点，所作所为都是伟大光明正义的呢？”

晏无悔坦然道。凤轻扬点头，觉得颇有道理。“那你喜欢好人还是坏人？”

凤轻扬问。晏无悔想了想，道：“我喜欢上了，也就不管他是好人还是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