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勒敲响了魔药课教授办公室的门。 “我等你很久了。”
斯内普冷漠的声音在门后响起。 “没有人能想得到这个时候还有一个教授没有睡觉在等着我。”
泰勒打着哈欠,丝毫没有表现出对教授的敬畏。 “也没人会想得到,已经是晚上12点半了,还有学生在城堡的走廊里乱走,”斯内普盯着泰勒的眼睛。 泰勒发动了自己的无往不利的大脑封闭术,斯内普一无所获。 “你至少要问个问题吧?”
泰勒不禁吐槽到,“你不问个问题想要从我这边看到什么呢?”
“是我心急了。”
斯内普大方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我只是想要问你几个问题,”他又看了泰勒一眼,发现泰勒正在抬头看着他,边继续说,“对于过去的事情,你到底知道多少?”
这个问题问得很模糊,泰勒决定模糊地回答。 “那个可恶的家伙又当了一回告密者。”
泰勒说。 “这样的话,看来你知道得不少,”斯内普来回地走了起来,“虽然我不知道你是通过什么途径知道的这么多。”
他又来回地走了几趟。 “我听卡卡洛夫说你对学校的某位教授提出了质疑?”
他直截了当地问到。 “这位教授也可以是你,”泰勒手上已经激活了请假条,只要斯内普不给他灌毒药而是想给他释放恶咒,他就还有拉扯的空间,“按照我对于过去的了解,你的身份也不做好。”
“那就说明你知道的也不是那么多,”斯内普撇撇嘴,“但是你可以相信我。”
“我凭什么信任你?”
泰勒瞪着斯内普。 “凭我是你的教授,”斯内普露出了一个冷漠的笑容,“如果你今天不说出个什么来,我就可以保证你的魔药课作业会多的让你什么其他的事情都做不了。”
还真是,泰勒败下阵来,移开了目光,看向窗外黑湖乌黑的湖底。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泰勒说,“如果一个人能够心理毫无波动地剥夺另一个人的生命,那么我们为什么相信这个人的身份不是什么黑巫师,在我看来正派的巫师多少会对于生命有一些敬畏。”
“如果是邓布利多教授,他会给你讲一堆道理,”斯内普说,“但是如果你问我,我会告诉你,只要摄神取念足够强大,人就可以压制住自己的所有情绪,一点儿波动都不会有,就像我把你抓过来处理死老鼠的时候,你也能假装得没有不高兴。”
“可是在我看来,穆迪教授并没有像我们这样精通摄神取念。”
泰勒说。 “如果你用这条论据来质疑一个教授,我就建议你把这些留给你的小说,而不是在另一个学校的校长面前诋毁一个对你不错的教授,”斯内普讥讽地说,“穆迪是一个很强大的傲罗,他曾经活捉过很多食死——”斯内普磕巴了一下,换了一个词语,“罪犯,这就意味着他对于很多东西的看法是和你们不一样的,就像格兰杰小姐总是愚蠢地想要改变人们对于家养小精灵的看法一样。”
“作为一个魔药课教授,”泰勒干巴巴地说,“我建议你注意一下穆迪教授的酒,看看在酒精的掩盖下它有没有某些魔药的特征。”
“最为一个魔药课教授,”斯内普语气冰冷地说,“我会因为你这么晚还在城堡里游荡而扣赫奇帕奇五分,然后再让你滚回你的床上去。”
泰勒垂头丧气地往厨房走,他不是因为被扣分而悲伤,而是因为他一直以来的某些推断被斯内普教授言之有理地否决了,而自己甚至有些被说服。 他敲响了门口的木桶,爬进赫奇帕奇休息室,令他惊讶的是,塞德里克居然也没有睡觉,而是靠在沙发上打瞌睡,看到泰勒进来,他双手撑着扶手站了起来。 “泰勒,我没想到你在外面待了这么久,”塞德里克看了看表,“我都等你一节课了。”
“什么事?”
泰勒感觉这话自己刚刚在哪里听过,“其实你可以明天再找我说的。”
“是这样,”塞德里克说,“我把蛋的事情告诉哈利了,因为他之前和我说了火龙的事情,我想着就在这个时候拉他一把。”
“随你,我没意见,”泰勒说,“不过你真的不是因为抢了他的舞伴而想要给他一些补偿吗?”
“你在说什么笑话?”
塞德里克有些不高兴。 “哈利波特大概是这样想的,”泰勒幸灾乐祸地说,“他和他的朋友们正在陷入感情漩涡之中,晕头转向呢。”
“随他怎么想吧,”塞德里克说,“对了,我准备明天去探究一下金蛋的秘密,你想要跟着一起吗?”
“金蛋的秘密?”
泰勒摸不着头脑,他只知道金蛋需要用水来解锁,对于里面还有什么一概不知。 “金蛋的里面有一首歌谣,是这样唱的。”
塞德里克清了清嗓子,声情并茂地唱了起来。 寻找我们吧,在我们声音响起的地方 我们在地面上无法唱歌 当你搜寻时,请仔细思量 我们抢走了你最心爱的宝贝 你只有一个钟头的时间 要寻找和夺回我们拿走的物件 过了一小时便希望全无 它已彻底消逝,永不出现 “大概是某些水下的事情?”
泰勒猜测到。 “我也是这样想的,应该是某些水下的任务,而霍格沃茨作为主场的话,没有哪个地方有比黑湖更多的水了,”塞德里克说,“我准备明天去黑湖的下面看一看,你想一起吗?”
“抱歉,我明天得写书,”泰勒实在是很想去,但是还是抵抗住了诱惑,“周日我就要交稿了,我必须明天写一点儿能赚钱的东西出来。”
“那你加油!”
塞德里克拿起了金蛋,“我要睡觉去了,困死了。”
“对了,”泰勒突然想到,“你打开金蛋的时候,有没有可能它发出的不是无意义的噪音,而是某种生物的语言,而这种语言在没有水的情况下是我们听不懂的?”
“有可能!我要去图书馆查查资料。”
塞德里克一跃而起,然后他又坐了下来,“但是现在图书馆肯定不开门。”
“晚安,塞德里克。”
泰勒说。 “晚安,”塞德里克疲惫地说,“不过你把我的睡意全部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