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祯是不想被恶心到。 自己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小日子过得挺好。 能不和贾家掺搅就不掺搅。 因此秦淮茹来求他帮忙直接推到了贾张氏母子身上。 他们母子只要一听说是求自己,百分百会拒绝。 省的明天帮忙申请后,下午下班又听到贾张氏骂空。 秦淮茹也知道这里面的原因。 叹气道:“行吧,明天我问问婆婆,我是看你刚刚申请过,熟悉流程才来找你的。”
林祯笑道:“没事秦姐,只要你婆婆和丈夫同意,我帮你填个表不算什么。”
次日一早。 秦淮茹去医院换班的时候把想法跟婆婆和丈夫说了。 毕竟自己生了孩子后家里更加的忙不开,能让棒梗和小当去职工幼儿园,着实能省很大的事。 贾张氏喜道:“这个法子不错。”
贾东旭突然怒吼道:“你怎么不早说?”
秦淮茹吓得浑身一颤。 “这段时间我和妈白夜班的倒,根本没想那么多,要不是棒梗说林祯的四个孩子都去幼儿园,我还想不起来呢。”
“哼!胡说八道,是姓林的告诉你的吧?”
“没有,是棒梗说的,我昨晚去找林祯问了问,托他帮忙申请。”
“你放屁!要不是看你快生了,我非让妈抽你的嘴!你一提到林祯就两眼放光,还晚上去找她,你已经嫌弃我是拖油瓶了吗?”
贾张氏也起了火,怒道:“秦淮茹,到底是谁告诉你的?”
“是棒梗,您要是不信,等下回家问问!”
秦淮茹的眼泪扑溯而下,自己是为了这个家着想,可丈夫却不理解,捕风捉影的一直猜疑。 结婚六年了,他们母子还是把自己当成外人。 秦淮茹心中一酸,转身想出了病房去走廊哭。 贾东旭怒道:“回来!你想去找姓林的吗?”
秦淮茹抽泣道:“我这几天就要生了,你就算是拿我出气,也等我生完孩子吧?自从嫁到你们贾家以来,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贾东旭的事!”
贾东旭脸色铁青。 他心里明白,现在媳妇挺着个大肚子,即便想跟林祯有什么,人家也看不上。 他就是不放心,不甘心。 他担心媳妇生完这个孩子后跑了,林祯只是他幻想出会夺走媳妇的人。 不管秦淮茹跟谁走,他都承担不了后果。 他更不甘心自己下半身瘫痪,失去了作为男人该有的人生,空有着漂亮媳妇却只能看。 因此本来就多疑猜忌,心胸狭窄的贾东旭恨不能用锁链把秦淮茹拴在身边。 如今听到秦淮茹一提到林祯,他就像吃了炸药一样。 “你哭什么哭,是不是嫁给我后悔了,是不是后悔当初订亲时嫌弃了林祯,是不是现在羡慕娄晓娥?”
“随便你怎么想,我没有对不起你!”
“还说没有对不起我,你为什么找林祯帮忙,为什么不找傻柱,不找许大茂,不找易中海和刘海中!你就是心里有林祯!”
秦淮茹泣不成声,“因为他刚给家里的孩子做了申请,我根本没想那么多!”
贾东旭冷笑道:“你是没想到我会想这么多吧?”
秦淮茹哭道:“是,我是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多心。”
“你敢说我多心?反了你了!”
贾东旭现在是不能动,不然早下去伸手打了。 贾张氏见儿子儿媳一直吵也不是办法,立即训斥秦淮茹。 “你没完了是吧?你想把东旭气死再改嫁啊?吵什么吵,丈夫说话要听着,不准还嘴!”
秦淮茹委屈的眼泪直流,“那您说还让孩子去不去了?”
“让傻柱去帮忙申请,以后你不许在我面前提林祯二字!”
秦淮茹低头哭个不停。 贾东旭又道:“妈,你回去的时候先去趟轧钢厂,跟傻柱说一下,或者让壹大爷帮忙也行。”
贾张氏点头道:“诶,妈这就去!”
贾张氏一路来到轧钢厂的门口,跟传达室的人说要找何雨柱。 五分钟后,傻柱跑了出来。 “贾大妈,找我啥事?”
“听说林祯的四个儿子都申报了幼儿园,东旭想给棒梗和小当也申请,你一会去后勤科帮忙填个表,看最快什么事能进去,就这些事。”
傻柱笑道:“不让他俩在院里跑啦?”
“不跑了,东旭这样,忙不过来。”
“行嘞,多大点事啊,直接在院里说就行,还让您费劲专门跑一趟。”
“唉,这不是刚刚想起来嘛。”
“诶?对了,这表怎么填我还不知道呢,怎么没让秦淮茹直接找林祯啊?他不门清吗?”
贾张氏瞬间变了脸,“不许提他,东旭说了,姓林的想帮忙也不让,这院里就你可以帮我们!”
傻柱笑道:“嘿,合着我还成香饽饽了!”
贾张氏离开后,傻柱独自前往后勤科,心里很复杂。 有点高兴沾沾自喜,也有点失望,还有点酸不溜秋。 贾张氏说院里只有他能帮秦淮茹,心里是挺美的。 但他知道,贾东旭真正防得是林祯。 自己?唉,根本不配让贾东旭怀疑。 也不知道这次帮助秦淮茹是该高兴还是该失落。 转眼一个星期过去。 距离过年还有半个月的时候,秦淮茹生了。 是个女孩。 贾东旭知道后白眼一翻差点晕过去。 本来盼望着是个儿子,以后棒梗就能少被林祯家四个儿子欺负。 没想到妻子生完女儿小当后,又生了个女儿。 自己已经半身瘫痪,以后再想要孩子已经不可能。 给棒梗要个弟弟的事,彻底是没戏了。 “唉……命啊!!!为什么他当了工程师我却瘫痪,为什么他有四个儿子我却只有一个!”
贾东旭仰天长叹,曾经被他瞧不起的师弟竟然成了自己可望而不可即的人物。 “东旭,给二丫头起个名吧。”
贾张氏劝慰道。 “不起,让秦淮茹起,她生的女儿,她自己起!”
贾张氏跑到秦淮茹的产房,冷冷道:“东旭说了,二丫头的名你自己起!”
说完就摔门离开,护士们全都侧目。 “唉,这都新时代了,怎么还有重男轻女的封建思想?”
“是啊,生男生女不能怪妈妈!”
“秦淮茹同志,你别难过,身体重要,给丫头起个名字吧。”
秦淮茹看了看窗外,一棵槐树在寒冬里光秃秃的,一股凄凉瞬间袭上心头。 “叫槐花吧,希望她能永远能生活在春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