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白怜焦躁看着门口的时候,桌上喝酒划拳玩的正高兴的老总们,接了个电话之后就变得正色起来。 “宣总在隔壁房间,走我们过去,你们都机灵着点儿啊。”
白怜心想着,这位宣总,大概就是大投资商了。 跟着几个小投资商,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往隔壁房间走过去。 “宣总好。”
为首的几个老总一进门就点头哈腰的,白怜也跟着敬礼。 “坐吧。”
出乎白怜的意外,这位被恭敬的捧着的大投资商声音竟然意外的很年轻。 随着众人坐到沙发上,白怜这才抬头望去,主位上的男人,俊美异常,一件白色的衬衣,都让他穿出了一股子魅气来。 宣升揉了揉眉头,觉得心里又开始躁动,看着面前的人也越发的不耐,“事情怎么样了?”
一旁的李总示意白怜坐到宣升身边,白怜起身靠近宣升。 本来就觉得有些气闷的宣升,闻到来自白怜身上的浓烈的香水味,皱了皱眉毛。 “别过来。”
白怜只得羞愤的往后退。 “宣总,您看下这个项目,是我们新近开发的,”李总给白怜使了个眼色,将手里的项目方案递到宣升面前。 白怜退到一边,给夏挽沅发了个消息, “到门口了。”
看着夏挽沅的回信,白怜终于放下了心,冲着李总点点头。 “宣总,这方案您先看着,还有个人要过来,今天您可一定得玩尽兴了再走。”
宣升这些天经常停药,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就没带,现下拿着项目方案的手微微的收紧,只觉得心里的躁动在不停的寻找突破口,想要破体而出。 大概的扫了一眼方案,宣升就撇了撇嘴,“就这样的东西?”
站起身来就要走。 李总脸色一变,连忙拉住宣升,结果手还没碰到宣升,就被他冰冷的目光吓得一颤,连忙缩回手,“宣总,您有哪里不满意的,我们再商量一下。”
“这种垃圾有什么需要商量的,”宣升抬腿就要走,李总也不敢伸手去拦, 就在这时,房间门被推开了。 夏挽沅本以为是白怜一个人邀请她,倒是没想到还有这么多人,看这阵势,估计跟上回金主管玩的把戏一样,想让她给资本家作陪。 不过倒是没想到会遇到熟人。 夏挽沅看了眼宣升,又看了眼房间里坐的满满的明星嫩模,眉尖微挑, “沅沅你来了,快进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好闺蜜,夏挽沅。”
白怜走到门口,想挽上夏挽沅的胳膊,哪想到夏挽沅直接推开她的手,径直走了进去。 “夏小姐真漂亮,”见宣升看着夏挽沅的眼神眨都不眨一下,本来准备要走的脚步也停了下来,李总心道有戏,“宣总,咱们给夏大美女一个面子,留下来坐会儿再走吧。“ 宣升顺势坐回沙发上, “来,夏小姐,这边坐。”
李总指了指宣升身边的位置,但夏挽沅没理,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 “来,夏小姐喝杯酒。”
李总倒了杯酒递到夏挽沅面前。 “谁请我来的,不应该谁给我倒酒吗?”
夏挽沅冷着脸,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李总。 “来,白怜,过来,给夏小姐倒杯酒,”李总招了招手,白怜咬着牙,勉强挤出笑容,倒了杯酒递到夏挽沅面前。 “不知道李总有没有听说过关于我的一些传言?”
夏挽沅并不接酒杯,而是让白怜在一边端着酒杯,自己则跟李总说起话来。 “什么传言?”
李总有些疑惑。 “我行事特别嚣张,脾气也不好,”夏挽沅一字一句的说着骂自己的话,让众人都摸不着头脑,“尤其有个坏习惯,喜欢别人跪着给我敬酒。”
“你!”
夏挽沅这话一出,白怜顿时双眼冒火, “夏小姐这个习惯,我觉得挺好。”
宣升在一旁听笑了,这个夏挽沅,还真是不吃一点亏,白怜设计她,她就让人家跪着敬酒。 “是啊是啊,”见宣升都这么说了,李总便随声附和,一边还给白怜一个威胁的眼神, 白怜哪有什么办法,她还指望着李总给她资源呢,只得忍着屈辱跪在夏挽沅面前,把酒杯递到夏挽沅面前,“请。”
夏挽沅瞥了一眼白怜,眼神中都是冷意,这个白怜,欺骗了原主促成夏家破产,现在又借着朋友的名义想拿她去交换利益。 这种人若是换在夏朝,恐怕已经被斩首无数次了。 夏挽沅接过白怜手中的杯子,在白怜正准备站起来的时候,将一杯酒全部泼在了白怜的脸上。 “夏挽沅你!”
白怜只觉得眼睛里一片火辣,整个人都狼狈不堪,当即伸手就要给夏挽沅一巴掌,却被夏挽沅扼住了手腕。 “下次算计我,就没这么好运了。”
夏挽沅靠近了白怜一些,压低了声音对她说道,语气里的森意让白怜心里一颤。 说完了话,夏挽沅便甩开了白怜的手,白怜失去了重心,一下子摔在地上,周围的人没有一个敢上去扶她的。 大家都一脸惊疑不定的看着夏挽沅,这人看着这么漂亮,没想到手段这么狠。 在场的人,也只有宣升笑得出来。 看着淡定坐着,仿佛任何事情都影响不了她的夏挽沅,宣升摩梭了一下耳钉,唇角勾起,夏挽沅这个女人真的是该死的对他的胃口。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我和夏小姐有事要说。”
宣升突然发了话, “那您看这项目方案?”
“放这儿吧,我会考虑的。”
“好嘞,那您忙。”
目的达成了,李总也高兴了,连忙带着人离开,没有一个人上前搀白怜一把,她只能自己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嫉恨而又满含着怒意的看了夏挽沅,这才离开了房间。 “夏小姐,”宣升给夏挽沅倒了杯水,“今天这事儿我是真的不知情。”
“嗯。”
夏挽沅也看得出来。 宣升看着夏挽沅精致的侧脸,心中一动,正要说些什么,只觉得脑海里突然一阵混乱,针扎似的疼痛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