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沉略带戏谑的声音,传到宋筠瑶的耳朵里,立刻炸了锅一般。 宋筠瑶一把推开他,怒瞪他,“叶湛寒!”
叶湛寒握着她的小手往回拉,“怎么了宝贝?”
男人声音是温柔的,眼神也是宠溺的,就如同一盆水瞬间浇灭了宋筠瑶头顶的火。 宋筠瑶突然有点囧,“你……你明知道我怀不了……” “为什么怀不了?”
叶湛寒明知故问。 “就……就因为那个呀。”
叶湛寒不是很懂,蹙眉问:“瑶瑶,你说明白,什么那个?”
宋筠瑶望进男人茫然的双眼之中,干脆不说话了。 她还就真不相信,这男人不明白! 他就是明知故问啊! 宋筠瑶的脑子里又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不健康的事情,脸蛋突然红的滚烫。 叶湛寒看她这副模样,从喉咙里发出两声笑意。 宋筠瑶抬眼,叶湛寒的瞳仁中笑意明显,还带着狐狸般的狡黠,她恼羞成怒的抬腿踹他! 这个臭狐狸! 还想套她话! 幸亏她没说!不然肯定上了他的当! 可恶的臭男人! 太太太可恶了! 这种东西说出来简直太羞耻了好不好! “混蛋!不理你了!”
“别不理我。”
叶湛寒将闹着的小丫头圈在怀中,瞳仁黯淡的道:“伤口都被你锤的裂开了。”
宋筠瑶几秒错愕,很快的反应过来,冷冷一哼:“叶湛寒你又在装可怜让我原谅你是不是?你妄想!”
叶湛寒:“……” 看到男人这反应,宋筠瑶直接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就知道他是装的! 还敢卖惨! “瑶瑶,再叫一遍我的名字好不好?嗯?”
小丫头刚刚在白清娴面前,叫湛寒叫的那么自然。 宋筠瑶哼了一声:“才不要叫呢!”
她之所以那么叫完全就是故意气白清娴的。 现在当着他面叫,太害羞,才不要呢。 握住她的两只小手向后扣住,容不得她有半分反抗,宋筠瑶唇一软被男人吻的密不透风。 周围静悄悄的,这个时间点大家应该都在午休,宋筠瑶能清晰的听见两个人接吻的声音,惹得她心脏狂跳。 叶湛寒缓缓松开她,哄道:“我一会儿要出去处理事情,可能会很晚回来,你放了学乖乖等我。”
与其说叶湛寒松开她,不如说是贴着她的唇说话。 两个人的唇瓣贴在一起,呼吸也炙热的交缠着,随着叶湛寒的薄唇一张一合,摩挲着的那种感觉就像是蜻蜓点水的吻一般,宋筠瑶整个人都软了。 “你去处理什么事情呀,我可以知道么?”
叶湛寒也并没有隐瞒,“只是季家邀请我谈合作而已。”
“季家?是季越泽的父母邀请你?”
“嗯。”
季越泽本来毕业可以被保送娱乐圈发展的,那张脸现如今被叶湛寒命人给揍了,就算再怎么恢复,肯定也恢复不了原来的样子。 季越泽的父母得知儿子招惹的是叶湛寒,吓得邀请叶湛寒谈合作,希望他能以此放过季越泽一马,让季越泽日后在娱乐圈能够有一席之地。 叶湛寒的势力不仅仅是在商业,娱乐圈更是能伸出一只手来掺和。 所以,季家不希望惹到这么个人物。 虽然他们也不清楚季越泽到底是怎么惹到叶湛寒的,反正就被无缘无故的揍了。 总之一句话,在大佬面前低头认输就完了。 宋筠瑶困的不行,没什么形象的倒在沙发上闭着眼就睡着了。 自从叶湛寒担任星城大学工程管理专业的教授之后,宋筠瑶就没怎么回过宿舍,也没怎么上过晚自习了。 她就算一学期不回宿舍,不上晚自习,也没人敢管她。 宿舍老师和班主任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都不敢扣她的学分。 所以宋筠瑶这小日子过得还挺滋润。 醒过来时,宋筠瑶一看,下午第一节课都已经上完了。 她竟然睡了这么久…… 宋筠瑶懒洋洋的起身,薄毯滑落,叶湛寒早就已经离开了。 她一边打哈欠一边给向笙打电话。 俩人一起去啦啦队练舞。 舞蹈室内。 向笙看见宋筠瑶能劈一字马,惊讶的嘴巴张的能塞下一个鸡蛋。 “我曹瑶瑶,你经历了什么?柔韧度怎么突飞猛进?”
宋筠瑶轻咳了一声,当没听见,小耳朵已经红了。 向笙秒懂,“哦哟,感谢叶教授立下的汗马功劳!”
宋筠瑶耳朵红的能滴血了,从地上起来若无其事的压腿。 向笙凑过来,有些猥琐的挑眉,“说说,都练就多少个姿势了?”
向笙说话太过直接,宋筠瑶属于含蓄型的,她不太好意思,含含糊糊的说:“就一个啦……” “才一个你就会劈叉了??”
向笙未经人事,不是很懂。 宋筠瑶和叶湛寒在那个事情上,其实还挺含蓄的,从开始到现在,还从来没有解锁过其他的。 要换成其他的宋筠瑶也不太愿意,叶湛寒又听她话。 所以为什么会劈叉了…… 原因就是那个的时候,姓叶的禽兽总喜欢挑战一些极限…… 这一来二去柔软度也就有了..... 不过这种事儿宋筠瑶心里知道就好,毕竟是男女私事,她不会告诉向笙的。 反正向笙以后有老公了,会明白的…… 练舞结束后,舞蹈老师要求大家穿啦啦队的队服来一遍。 大家换完衣服统一出来站成一排,向笙对宋筠瑶说:“看见没?白清娴真是个骚货。”
队服的裙子很短,稍微起风就可以看到风景。 远远的看过去,不远处的白清娴两个膝盖青紫的厉害,而且大腿上还可以看到几个掐痕。 那是怎么造成的,相信经历过男女情事的人都明白。 向笙没少看片,懂得特别多。 宋筠瑶蹙眉,又开始犯恶心:“季越泽不是住院了,她不会跑去医院跟他那个??”
向笙,“我感觉她是又找了其他男人!看她那骚样,草,老子真想砍死她。”
宋筠瑶收回目光,感觉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短到漏风的短裙,叹了口气。 这身千万不能让叶湛寒看到。 不然那禽兽又该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