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本太师现在哪里?”
虽然那些人依旧是自己所熟悉的人,可是自己和他们之间,似乎隐隐的隔着一层什么一般。令他无法信任,就连羽堂,他这个贴身的暗卫,也无法让他产生极为亲切的感觉出来。之前还以为是自己多想了,没想到他的直觉是最准的?“太师在南陵朝,不过这个南陵朝,并非太师你之前所待的南朝,而是三百年之前的南朝,这个时代,他处在一个略微动荡的朝代,可以说现在南陵朝,是一个刚刚建立政权的朝廷。并非如表面上,你看到的那么平静,既然太师你妄自做出了更改,也就只能够顺应天命而为之了。”
白司音的心中也满满的是感慨,以为太师,会按照自己信中所交代的来,可却没有想到,竟然会发生了如此大的变故。看来这也是他们命中注定,要经历的事儿,非人力能够做出任何的更改。即使自己强加的干涉,做出提醒,该发生的事儿,依旧会发生,无奈的在心中默默的叹了叹。三百年?他竟然把自己给莫名其妙的弄到了三百年前,一个未曾听过的朝代,让他心里如何能够平静。脸色瞬间变的惨白的刘子江,使劲儿的压下了心中的震撼,他望着白司音默默感叹的神情,满是焦急的问道:“本太师来了南陵朝,那么此刻阿云,她人现在在哪里?”
他一想到羽堂和自己说的那些事儿,刘子江的心里隐隐的有些不安,暗暗的期盼着可千万别是自己所猜想的那般,不然他真的会气到把自己给狠狠的打上一顿。白司音看着渐渐平缓下来的太师,微微的喘了一口气,淡淡的说道:“半个月前,也是就太师你,下达了命令,让亲信到风清镇的小村子,去找一个韩姓的女子,然而,却在你的亲信追捕之下,意外的摔到了悬崖之下,此刻,生死未卜。”
“本太师要知道的是阿云,她现在人在哪里?而不是一个劲儿的听你在这里胡说八道。”
刘子江听的越发的抓狂,真的觉得十分的气人,他要知道阿云的下落,而这个可恶的白司音,竟然说些连七八糟的事儿,弄的他心里忍不住的抓狂。那韩姓女子,绝对不可能会是他的阿云的,他可不相信阿云,会那么的弱小,连几个暗卫都对付不了,那掉下山崖的人,有可能是同名同姓的女子,绝对不可能够的是阿云。他一个劲儿的在心中,不断的否决着,自己的胡思乱想,不可能发生的事儿,绝对不会相信。白司音见太师的神情,有些隐隐克制的激动,知晓他定然是明白了,只不过是心中如何都不敢相信罢了。无奈的摇了摇头,极为无奈的直白说道。“太师心中,既然已然明了了,又何必这般的不敢确定自己心中所想呢?那被太师下命令追杀的人就是韩唤云,即使将军是生在农家,可将军极为的聪慧,在羽歌的保护下,她不仅过的很好,且还习得了一身不错的武功。”
刘子江在听到,韩唤云习了一身不错的武功之后,心里的担忧顿时少了几分。面露喜色的望着白司音,急切的问道:“羽歌的身手是最好的,且阿云的领悟能力,也极其的高,即使面对那些酒囊饭袋,也不会出什么问题。”
他应该放心了,有羽歌在,阿云定然能够躲过一劫。见刘子江如此高兴的模样,白司音无奈的摇了摇头,有些事儿,还是让他慢慢的发现为好,自己若是此刻就说出来,太师此时,该是不相信。“太师,若是想要确定将军是否真的逃过了一劫,何不去韩家走一趟,这一切就能够都知晓了。”
白司音在一旁淡淡的提醒。“嗯!”
刘子江轻声的嗯了一声,这韩家之行,他必然是要走的,可是他不想到了最后,确定伤害阿云的人,就是自己。一直以来,他想要的就是保护好阿云,让阿云能够过得平安顺遂,却没有想到,到了最后,伤害阿云的人,竟然是自己,这让他如何能够接受呢?在白家待了一阵之后,刘子江就迫不及待的回了府中,将自己一个人,反锁在了书房,整整的二天之后,他才唤人进来伺候自己梳洗。“太师大人,您梳洗好了吗?皇上命令的咱家过来看一看,切勿耽搁了韩将军班师回朝之事儿。”
一个跑的气喘吁吁的首领太监,李公公极快的跑了过来,小心谨慎的问道。对于太师的性子,他们多少都是知道,根本就没有人敢过来催促,可碍于今天的特殊劲儿,李公公只能够硬着头皮来了,在心里忍不住的害怕,不知道这会儿冲撞了太师之后,会被太师如何对待呢?见太师久久的未曾传来声音,李公公便忍不住的在心里各种的寻思。“韩大将军,他们此刻,是否已经进城了?”
刘子江的声音,即使听着极其的平淡,可这会儿也是带着浓浓的压迫,让一个劲儿用着袖子擦汗的李公公,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他才慢慢的回过神来。有些结结巴巴的说道:“回禀太师,韩家军,在过半柱香的时间,就能够到达宫门了。”
“李公公,替本太师回禀皇上,说本太师打理好装束,即刻就到。”
刘子江的话,让一直紧紧绷着一颗心的李公公,顿时缓和了徐多,不由的暗暗的松了一口气。连忙的对着刘子江,带着感激的说道:“多谢太师的体谅,咱家这就马上去禀告万岁爷。”
羽堂,刚刚从外面而回,却看到了从书房出来的李公公,那满脸的欢喜,却又似劫后余生的神情,莫名的让他感觉到奇怪。不由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疾步的走到了主子的面前,一脸恭敬的道:“属下,见过主子,主子让查的事儿,已经有了眉目,可否是现在回禀。”
“这事儿,回来在说,现在先和本太师,去宫门外,迎接韩成他们。”
“是,主子。”
羽堂的心里虽然觉得极其的奇怪,主子向来和韩家不对盘,可这举动,却隐隐的透着一股子的迫切与淡淡的欢喜。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