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璃脸颊绯红,桃花眼莹润勾人。 竟是就那样乖乖的默认了。 陆淮与霎时觉得这么长时间的等待,再值得不过。 他忍不住凑过去,动作轻柔又珍重的吻了吻她的唇。 “那都给你好不好?”
他低笑着,慵懒而散漫,一字一句, “以后,你想要哥哥的什么,哥哥都给你。”
宁璃没说话,眼底似有碎芒拂浮动。 下一刻,她的手轻轻搭在了他的肩上,而后环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昂首,轻轻回吻在了他的唇角。 好一会儿,她才软软的低声道: “好啊,哥哥。”
...... 陆淮与深吸口气,望着她已然红肿的唇,水润绯红的眼角,好不容易拉回了理智。 好不容易拐回来的小姑娘,到底不舍得折腾她太久。 何况,再这样下去,他被磨得死去活来,也真是快扛不住了。 他亲了亲她的眉心。 “晚安,阿璃。”
宁璃软着声: “晚安,陆淮与。”
...... 陆淮与终于转身离开,将房门带上。 宁璃在床边坐了许久,仿佛还没有回神到底发生了什么。 余光中,她的视线落在桌上摆着的玻璃糖罐。 那只纸船夹在一堆糖果之中,安安静静。 她轻轻眨了眨眼。 ...... 陆淮与走出宁璃的卧室,刚迈出几步,又回头看去。 好一会儿,他唇角扬起一抹弧度,缓缓笑开。 随后,他拿出手机,给程西钺回了消息。 【不做人,感觉好像也挺不错的。】 程大少沉默的盯着这行字,良久,终于破了多年教养,骂了句脏话。 【艹。】 ...... 大抵是被陆淮与折腾的不行,他走之后,宁璃回了那些消息,躺在床上,倒是很快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沉。 早上八点,宁璃醒来。 高考成绩出来之后,学校在找她,各路媒体也在找她,事情还是挺多。 她揉了揉惺忪的眼,来到卫生间洗漱。 她拧开水龙头,半垂着眼刷牙洗脸,无意间抬眼的时候,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忽然愣住。 镜子里的少女,一头柔软顺滑的头发有些凌乱的散在肩上,眼里还带着未曾褪去的朦胧睡意。 但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她的脖颈之上,或深或浅的红痕,层层叠叠,招眼至极! 她的皮肤极白,尤其是脖子这里,细腻白皙如凝脂,那细密连绵的红痕覆盖蔓延其上,两色交错,暧昧到了极点。 是个人都看的出来这是什么! 宁璃整个人都懵了。 她只是觉得昨天晚上,有好一会儿,陆淮与一直在吻咬她的脖子,但力道似乎也不是很重,她就没太在意。 谁知道一早上起来,居然—— 怎么会留下这么多的痕迹?! 宁璃的脸“唰“的一下就红透了。 这样! 她还怎么出门! 她的目光在洗手台上搜罗着,想找什么遮一下。 但那红痕实在是太多了,而且有好几处特别深,根本不行。 换高领衣服的话......现在可是六月底,天气燥热的不行,怎么穿? 宁璃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瞪着眼睛,咬了咬牙,转身出了门。 她环顾一圈,发现陆淮与不在一楼,好像还没起来。 高考前后,她的早餐一直都是陆淮与亲自做的,所以他每天都起的很早。 现在已经八点多了,他那边还没动静。 宁璃干脆上了楼。 ...... 笃笃。 宁璃站在陆淮与的主卧门前,敲门。 里面没声音。 她又稍稍加重了点力道,继续敲门。 这次,终于有脚步声传来。 片刻,房门被人打开。 陆淮与站在门后。 他穿着睡袍,似乎是刚刚睡醒,腰上的带子松松垮垮的系着,露出平直的锁骨,以及一片坚韧而肌理完美的胸膛。 他看着宁璃,瞧着小姑娘气势汹汹的模样,笑了: “怎么了,阿璃?”
宁璃满心羞恼。 怎么了? 他还问怎么了! 她就站在这,天光大亮,他难道看不见!? 她忍不住扬起下巴,指向自己的脖子,控诉: “你看!”
陆淮与比她高出许多,她脖子上的痕迹,他本就瞧的清楚。 现在她又仰起头,把纤细白皙的颈子暴露在他眼下,那上面层叠的红痕,就更是—— 他眸色顿深,微微俯身,笑着问道: “嗯?什么?”
宁璃反正是说不出那个词来,涨红了脸: “我今天还得出门呢!这样怎么办啊!”
陆淮与若有所思: “好像也不是很明显啊......” 宁璃瞪了他一眼。 陆淮与忍着笑,将她的头发往后撩了撩。 “我看看,很多么?”
宁璃侧了侧头。 “对啊!”
她刚刚对着镜子照了半天,也试着用头发遮掩,但效果不佳,根本遮不完。 陆淮与看着她从耳侧到脖颈,滑腻白皙的肌肤上,连绵不绝,或浅或深的红痕。 昨晚的记忆刹那间浮现脑海,翻来覆去。 他呼吸重了些,眸色深不见底。 下一刻,他俯首凑过去,又吻在她的脖子,微凉的薄唇贴在细密悱恻的吻痕上,低哑着道: “那......我跟你道个歉?”
宁璃被他这下激的轻轻打了个寒颤,等反应过来,立刻就去推他。 她瞪圆了眼睛,又羞又恼: “陆淮与!都怪你!”
陆淮与胸膛一震,笑起来: “嗯,谢谢夸奖。”
宁璃:!!! 看她真的羞恼的不行了,陆淮与才抬手,一把将人拉到怀里,揉着她的头发,好脾气的哄着: “好好,都怪我。”
这话对宁璃没用。 她眉头皱着,苦恼的不得了。 “这怎么出去啊?”
学校和媒体那边不说,今天还是她生日。 她总要见人的吧? 陆淮与又看了眼。 “要不,今天的事情都先推了?明天再说?”
好一会儿,宁璃才闷声道: “俞老师今天回来。”
陆淮与:“.......” 其他人能推,但这位是真不行。 陆淮与按了按太阳穴。 “那约在晚饭?到时候应该也差不多了?”
宁璃想来想去,也没其他办法,只好答应。 ...... 晚上六点,临出发前,宁璃站在陆淮与跟前,指着自己脖子上颜色变得更深的痕迹。 “陆淮与!”
陆淮与看着,沉默了好一会儿,有些无奈的揉了揉眉心。 “我.....也没经验啊......” 宁璃:”......“ 陆淮与只好抱着哄。 “那——我下次换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