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春?这姑娘虽丑了些,可怎么也比他年轻许多岁。易知珠尴尬地笑笑,“没见过,那个,许是您记错了”管家也不作纠缠便放开了,“听说你是小姐带回来的厨娘?可是花了大价钱呢,那今儿的午饭便让我们来尝尝你的手艺吧。”
易知珠嘴角抽了抽,李府上下这么多人,难道要她一个人做饭?管家为何如此为难她?没得罪过啊。易知珠在厨房搞了几个时辰,大汗淋漓,脸上的胎记竟然掉了些色。一个小丫头来厨房拿点心瞧见了,便提醒道,“姑娘,要不你歇一会儿吧,你脸上的汗水都是脏了,黑乎乎的。”
易知珠抹了一把大惊失色,“那个,我肚子疼,去上个茅厕,你帮我看一会儿锅行吗?”
小丫头懵懵懂懂的,“可我不会做菜啊。”
易知珠一边朝外头跑一边喊道,“等水开了,把砧板上的东西一块儿丢进去就行,我马上回来!”
小丫头被易知珠的速度惊到,喃喃自语,“可是可以,不过,你好像跑错方向了啊。”
易知珠径直回了房间偷偷化胎记,叹了口气,如果有防水的该多好呢……易知珠突然坐起,上回不就听三七说有家店卖防水的胭脂来着,说不定有这种颜色呢。易知珠还没化好,外头竟有人在敲门了,易知珠手忙脚乱地又涂了一层才开门。三七竟然直接伸手去摸易知珠的脸,“你这胎记,怎么又变深了啊。”
易知珠打着哈哈,“没有啊,许是累着了,脸变红了,就显得胎记又黑了一些吧。”
三七也不做他想,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钱袋子来,“这是上回你垫的伙食费,小姐让我拿来还你。”
易知珠垫了垫重量,李三小姐当真出售阔绰。三七走后,总觉得手指上黏黏糊糊的,拿起来一看,食指上怎么沾了一些像煤灰却又不是煤灰的东西?她方才洗完衣服,怎么会……李珊看三七盯着手指出神,也凑过去瞧了一眼,“噫——这是什么?你刚刚碰了什么?”
三七歪着头想了想,除了朱玉的脸和钱袋,什么都没碰过啊。钱袋是从小姐手里拿来的,必定干净得很,“我,摸了一下朱玉的脸,有胎记的那个地方。”
“是吗?”
李珊眯着眼睛,她脸上怎会如此脏,又不像是厨房里头蹭上的煤灰。李珊突然想起了什么,便将三七抓到梳妆台前,“你摸摸这个,像不像?”
三七笑了笑将手收回来,“小姐,这颜色千差万别啊,怎会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