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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程黄之下皆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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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展堂走的本来就是以战养战的路子,本想着一招昭燕起手,再接一招攘齐出其不意,没想到,平日里最不起眼的昭燕,竟然也有遇强则强的气势。  这倒让白展堂大为吃惊。  不光是白展堂,即便是祖郎眼中也出现了一抹兴奋的神色。  身为草莽,祖郎叱咤泾县多年,周边不服的无非是一些豪门乡绅或者另起炉灶的一些门派。  豪门乡绅养的那些鹰犬,只是江湖上的末流角色,对战起来都不用自己出手,身边的亲信虽然头脑不够用,但武力终究不错,靠他们解决就已足够摆平。  而那些拼死拼活也扬名立腕的小山贼,怎么没有一个能近身的。  无敌是多么的寂寞啊!  但凡像祖郎这般境界的武者,往往都有一条光鲜亮丽的大道,或效忠诸侯帐下,或亡命战死沙场。  漂泊半生祖郎也只得出了一个生不逢时的结论。  如果在早生十年投入曹操的门下,或者被吕布相中,再不济拜到孙坚麾下,祖郎相信他今日之威不弱于夏侯敦和程普。  忠心护主是他自幼以来就刻在骨子里的,若没有那一份不离不弃的忠心,只怕他年少时一早就会抛下府上的小少爷独自逃命,可惜,农夫与蛇终究只能活一个。  而他祖郎也只有一条命,再贫贱他也是一条人命。  这么浅显的道理,偏偏与他相依为命的小少爷就是不懂。  祖郎开向白展堂的时候,眼中也流露出一抹异彩。  虽然白展堂目前还只是五层的内力修为,不过如此古朴霸气的剑招,倒让祖郎饶有兴致。  “孙策几年不见剑术不错,不过在绝对的实力面前,终究也只是花拳绣腿,可惜了!”

祖郎说话的时候,神情中出现了一抹悲悯,似乎真的是英雄惜英雄。  说着,祖郎身边刀枪棍棒齐发,如雷霆之势,朝着白展堂袭来。  剑气卷携着周遭飞沙似兵刃一般,将袭来的刀枪棍棒尽数击破。  一击未中,祖郎又飞身前来,手持一双板斧朝着白展堂袭来。  一名枯剑抵挡之时,先用起赵灵活应对,紧接着又是一招攘齐将祖郎身躯生生推了出去。  即便是足有七层内力的祖郎,也不由得捂着心口倒退了两步。  “大帅!”

“大帅,咱们兄弟千人,就是乱刀也能将这孙贼给砍死!”

祖郎却一摆手,“说好的单挑就是单挑,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他如果能仗着自己五层的内力,就能打败我七层的那种,那即便是死我也认了!”

小山贼们速来之道祖郎心怀大志,只是多年来苦于没有门路。  如今袁胤亲自联系祖郎,倒让一向沉稳的祖郎心思活泛了一些。  袁术再不济也是四世三公,当今天下四分五裂,袁术占据其中,若能得其将令,杀伐四方,大可立下一番伟业。  这在祖郎心底还是最渴望的。  “既然是说好的斗将,就要有大将的样子!不然咱们真投了正规军,哪能泼皮耍无赖?”

祖郎擦了擦鬓角的汗珠,咧着嘴笑道。  将上半身的衣服褪去,祖郎的身前有大大小小数十道伤口疤痕,见之触目惊心。  和以往的祖郎进攻不同,得了昭燕真谛的白展堂此次先发起了攻袭。  白展堂很清楚,这一战的性质已经变了。  如果是在育有剑气之前,他还只是一心想着逃跑的小毛贼,那么现在他唯一的仰仗就是手上的剑术,快刀斩乱麻才是此战能胜的不二法门。  只是白展堂还是小看了祖郎,祖郎虽然没有什么擅长的兵器,但是自从加入山越以来,就只有持一双板斧,换句话说,这板斧对于祖郎来说便是最趁手的兵器。  虽然没有名门章法,不得其中要领,但祖郎持斧的时候处处都是杀招,没有半点儿给人活命的余地。  “噹!”

一声金属碰撞的脆响,白展堂一剑砍在了祖郎的板斧上,一记法魏,枯剑自身后绕过,越到了祖郎面前,白展堂又是一句俯身猛刺,却被祖郎反手持斧给挡了下来。  十几个回合下来,两人僵持不下,看似一个剑招强,一个内力强,双方似乎是打成了个平手,但实际上白展堂知道此战若是长久战下去,则对自己是大大的不利。  就在祖郎一斧子横劈下来的时候,白展堂算准了时机,猛的踩着祖郎的手臂,腾空跃起。  “我有一剑,可傲视群雄。”

白展堂说着凌空劈下,结合一招霸秦,明明手持一柄枯剑,却有杠鼎之事。  祖郎抬头看去之时双耳似有破风之声,连忙回手持斧抵挡,却不曾想,枯剑之上又多了一层薄薄的剑气,似乎是盾剑出锋,一柄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枯剑砍在斧子上,着实教人明白了什么叫金刚遇凡铁。  两者相撞之时,竟隐隐有火花蹦出。  祖郎顿时愕然,情急之下用左手斧子砍向了白展堂的腹部。  两道身影闪过的时候,白展堂的口中先喷出一口血。  再看祖郎,头上的盔甲已经破裂,一节发髻已经提在了白展堂的手中。  自古以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砍人发如砍人头。  白展堂将手中的须发随风散去,轰然倒地。  此刻的老白已经是再无一战之力,整个人瘫倒在地上狂笑啊不止。  “你输了,我也没赢。”

祖郎有一些发怔的回头,整理着发髻说道。  方才只有他们二人才明白发生了什么,白展堂双手持剑一记霸秦下来,祖郎一个板斧锤在白展堂胸口却并未砍伤对方。  若论输赢,方才白展堂有紫薇软甲护身,可祖郎又何尝不是凭着头上的头盔,才勉强抵下这一击的?  输赢无绝对,若二人方才都没有外物相护体,只怕现在早都是死的不能再死的尸体,只是这先后顺序谁有说得清呢?  祖郎走到白展堂的身前,也是一屁股坐在地上。  ”此战,畅快!”

祖郎放声大笑,“不过,你若赢我可放你走,你若输就要将项上人头留下,可这平手算什么?”

白展堂此刻的力气似乎都已经从丹田中耗尽,在对手超过自己两层内力的情况下,能打成个平手,已经是白展堂在领悟剑气之后的最好成绩。  “这还不简单?”

白展堂诨笑道,“赢了我走,输了你走,不输不赢咱俩全都走呗。”

一番诡辩惹来了一群小山越的不满,纷纷放声道,“大帅,今日此人险些丧命在此,如果今天放过他,只怕来日会惹来这个孙家疯狗更加放肆的报复!”

“是啊大帅,他当初想要借着平定大帅的名头立威,今日他羽翼渐丰,咱们为什么不能杀他祭酒?”

一群小山越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倒让祖郎有些烦了,只是摆手背过身去,对白展堂说道,“这样吧,我不杀你,此刻我已经无力再出手,但是我也不会助你,我手下有一千五百人,他们今日尽数在此,如果你能拼杀出去,我就放你一条活路。”

白展堂咧着嘴笑的时候,鲜血不断从嘴角涌出,轻擦了两下,才没有那般触目惊心的骇人。  “你这是放了,但又没完全放啊。”

泾县大帅祖郎背着双手点点头,“你如果不同意,我也可以接着出手。”

“同意,同意。”

白展堂连忙从怀中掏出一枚瓷瓶,那里面装着乔灵蕴给他的回神丹,连吞了半瓶,这才能强撑着身体,一招鲤鱼打挺,从地面上腾地站起身。  只是内力空虚,此刻的白展堂只能期盼着杀死一个是一个,杀死一双是一双。  “冲啊!”

“杀孙贼,立大功!”

“杀孙贼,立大功!”

说着,众人如洪水决堤一般,纷纷朝着白展堂涌来,再看白展堂,站在众人之中,身姿仍然挺立,宛如高山青松,即便是世俗洪流,仍难掩风姿。  “我有一剑,可祸水东引!”

说着,白展堂一招攘齐,其威势如隔山打牛一般,用剑尖挑一祖郎亲信袖口,借力打力,顿时趴下了六个小山越。  “我有一剑,可九天揽月!”

一言罢,白展堂纵身一跃,剑如长虹,一招法魏使枯剑在半空中画了一个圆弧,一臂之内,再无活口。  “我有一剑,可脚下生风……”  前几句的气势足,偏偏这句,白展堂的说话声音极小。  众山越:???  话音未落,众人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白展堂便纵身一跃,踏着众人肩膀就要跑路,身后有几个轻功了得的家伙,也忙不迭的追了过来。  “不行了不行了,咱实在是没力气了。”

白展堂被这一场浩劫搞得形容枯槁,尤其是先前的祖郎朝着肚子上那一板斧,那可是生死间下了十足十的力气啊,白展堂就是不知道刚才吐血的时候,有没有将内脏碎肉也给一并吐出来。  “这人下手真黑。”

回头看着身后蜂拥而至的山越,白展堂知道此刻自己的脚程不如平日里的一半快,但即便是这样,身后能赶上自己速度的人也是寥寥无几。  不过别人力气足,后劲儿长,而自己,强弩之末不过如此。  绕过一条山间小路,白展堂正要拐弯,却迎面撞上一匹高头大马。  “哎哟……”白展堂也顾不上自己眼下是如何狼狈,连忙开口道,“这位老丈,借快马一用,你只需留下家里住址,来日我亲自登门大礼相送!”

“好啊。”

马背上的人笑了笑,双目微合道,“那麻烦将你的大礼送到吴县的程府上。”

说着,那人从马背上一跃而下,将白展堂扶到了马背上。  ”吴县?“  “程府?”

白展堂揉了揉双眼,只见眼前的老将军一双凌厉的眉目见了自己也变得柔和起来,此人正是程普老将军。  “诶呀妈呀,可算遇到亲人啦!”

白展堂恨不能将前世的鼠来宝一并唱与程老将军听,虽然只是月余没见,但更胜数年,“程公,程公!他们仗着人多,一千多个人就打我一个啊。”

眼见自家主公像是个打群架没打过的小娃娃似的,程普也像对待自家子侄一般,连忙软语道,“主公一路吃苦了,当真不易,有我在,一定会平了泾县,替主公出气。”

再看白展堂刚刚力竭,遇到程普之后,那神态就像是有堂叔父撑腰的小孙邻,神采奕奕,只盼着前来追赶自己的小山越们快些来。  当然,这些小山越也没让白展堂失望。  第一批赶来的,是轻功好一些的。  被程普老将军一刀打翻十多个。  第二批赶来的,是骑马前来追赶的,约莫有五六十人。  程普老将军一声令下,身后骑兵三百精锐斩于马下。  第三批赶来的,则是祖郎大军中的大部队,一路高喊着‘杀孙贼’的口号,见到身后涌来的三千精锐时,却纷纷丢盔弃甲,忙不迭地奔逃回去。  几个祖郎亲信正要闷头冲杀,却被几个逃回来的小山越给拦了回来。  “快跑吧,人太多了。”

祖郎的没头脑亲信有些质疑道,“即便是那个叫周瑜的回去搬救兵,那救兵远在吴县,也不应该来得这么快啊?”

“足有三千人,为首的还是一个老将军,虽未见过,但他此刻已经是双手染血,砍人比杀猪还快。”

听着小山越们叽叽喳喳的说着,几个愣头青面面相觑。  “我觉得此事有蹊跷。”

“我也觉得不对,一定是那个叫周瑜的在虚张声势。”

“就是的,再说,孙策手下有几个大将能打得过咱们大帅?”

那愣头青咋舌,“程黄之下,皆猪狗。”

“程黄二将,为牛马。”

几个愣头青正相谈甚欢的时候,一柄君子剑赫然已经架在了对方的脖子上。  “猪狗说谁?”

那个被抵住脖子的愣头青缓缓转头,看见了一张灰尘之下难掩神采的倨傲面孔。  “猪狗说你!”

“不对。”

“猪狗说的是你!周瑜,你还敢回来?”

几个愣头青刚要动手,周公瑾此时再无顾忌,拼上了一身剑术也要杀尽这祖郎大军之中的狂妄之辈。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三千精锐已然冲杀到了祖郎的面前。  身边几个小山越倾力回护,祖郎此刻已经换了一套粗布衣裳,朗声笑道,“从前孙策你打我,还是个打不过就回去搬救兵的,好似书院里孩童打闹找家长的娃娃,如今也是搬救兵,只是这一身武艺倒让我有些叹服。”

祖郎感慨一声,然后朝着身旁小山越们挥手道,“宁可战死,不能坐亡!”

“宁可战死,不能坐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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