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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程天翔有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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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下的抓捕小组很快有了结果,五名赌博团伙成员被抓获,在审讯崔山时,他竟说崔勇不是他亲生的。“不是你亲生的,他的父亲是谁?”

审讯人员感到有些意外。“我不好说。”

崔山摇摇头。“老实交代,还能减轻你的罪行。”

审讯人员拍一下台子。“他的父亲你们全认识。”

“谁?”

“陵州市长程天翔。”

崔山狡黠地眨一下眼。审讯室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大家面面相觑,立即请示了邱义。据崔山讲,他和钱芳芳结婚时,钱芳芳已有身孕。农场里的人全知道,她和程天翔谈过恋爱,双方感情很深。尽管当时程天翔已回到陵州,钱芳芳不顾一切地追到陵州。再后来,原本坚决不同意嫁给他的钱芳芳突然改口了。他们结婚后没有几个月时间,崔勇就出生了。“你们想想,十月怀胎,才几个月时间,又不是早产儿,事情还不明摆着。”

崔山肯定地说。按照正常程序,此事和绑架案没有丝毫联系,因为它涉及现任市领导的隐私,情况就比较复杂了。邱义当场宣布了纪律,所有审讯记录全部封存。今儿在场的人,谁泄露了审讯情况,作违纪论处。他找到程天翔,他正在会客,让他在外间稍等,过了一会,程天翔匆匆走过来,和邱义握了握手。“邱局,有什么打个电话,省得鞍马劳顿来回跑。”

程天翔让他坐下,说。“程市长,还是那个钱芳芳的事,”邱义停住了,看一眼程天翔。程天翔面色平静,并无特别的地方。“案子破了?”

“破了,据崔山交代,他们的儿子不是他亲生的。”

“哦,有这种事,”程天翔抬起头来,看着邱义。“即使不是亲生的,也不该玩绑架的勾当。”

“崔山说,他认识程市长,你们在同一个连队。一一”“岂止同一个连队,我们两人还一起运过麦种,我的命差一点栽在他手上。”

程天翔想起当年运麦种的事,笑了起来。邱义不响了,递上那份审讯记录。“审讯记录?”

程天翔有些奇怪,信手翻了翻,脸色陡然大变。“荒唐,崔山简直发疯了,他怎么能如此不负责任乱说。”

程天翔有些愤怒了。“钱芳芳是位很正派的姑娘,她从来不会做出格的事,他不应该如此疯狂地泼她脏水。哦,现在不是时兴亲子鉴定吗,只要鉴定一下,真相大白了。”

“程市长,这事和本案无关,我们担心崔山赌徒心理,穷途末路,会像疯狗一样乱咬,影响不好。”

“黑是黑,白是白,黑不能说出个白来。邱局,谢谢你,崔山再怎么乱说也改变不了绑架的性质。你们公平执法,依法办事,其他就不要多考虑了。”

程天翔不明白崔山乱说的背景,但他身正不怕影歪,心中无鬼,谁敲门也不怕。“崔勇是程天翔的儿子,他后父咽不下这口气,白养了几年,才出此下策绑架了他。”

坊间的传言就像那长了翅膀的蝙蝠,角角落落全传遍了。夏萍自从和闻雷有了“第一次”后,仿佛中了魔咒般,只要程天翔不在陵州,她就告诉曹姨她在单位加班,晚上不要等她,偷偷溜到闻雷那儿,两人极尽所能,说要把二十年前的浪漫补回来,夏萍的近乎疯狂的作为,有时让闻雷都感到不解。“夏萍,你真像变了个人,不认识的人,真以为碰上坏女人了。”

闻雷半真半假地开着玩笑。“我就是,我就是,我要让你看看真正的我一一”说着话,她猛一下扑上来。事情过后,闻雷问她:“听到陵州最大的新闻吗?”

“新闻,什么内容?”

夏萍猛一下抬起头来。“有关你家宝贝市长的,钱芳芳的丈夫交代了,说他们儿子的父亲其实是程天翔。”

“真的,你听谁说的?”

夏萍追问道。“你真是个憨婆,只知埋头工作,绿帽子一年一年地戴着,自己揣着明白装糊涂,陵州市全传开了,就防着你一人。”

闻雷的话戳中了她虚荣的要害。夏萍的脸立时涨得通红:“这个臭不要脸的女人,那年追到陵州来,死活不肯走,原来两人早就有了私情。当时看那架式,我就怀疑上了,果不其然,两人干出这种丑事来。”

“你也别怨天怨地了,都是血性男女,真有个事儿,也是情理中的。谁像你我当年,只有手拉手的份儿,圣教徒般,留下这笔风流债二十年后才得到补偿,你说是天意安排还是缘份来了。”

夏萍的“性”趣全被搅乱了,她仍然想着钱芳芳的事,“闻雷,你说说看,当时他们能躲到那儿。那时程天翔只是一名技术员,不对,应该是副厂长了……哎哟,这个时间越说越糊涂了。”

闻雷笑了起来:“偷情的事,能说得清嘛,两人凑在一起,完事后各奔东西,你还怎么算。别费脑细胞了,浪费了这良辰美景。你看你一一”说着话,变着法子挑逗她,果然,夏萍又乐了,不顾一切地扑上来,“咯咯咯”地笑个不停。夏萍有些累了,说去冲洗一下。闻雷躺在床上,燃着一支烟,脑海里考虑着什么。两人都有些累了,闻雷拉过一只靠背枕斜躺着,夏萍的头枕在他的胸脯上。“夏萍,说到鹰潭,我倒想起一件事来。”

夏萍没有接话,静静等待着。“你知不知道,那次在鹰潭,我差一点捉住了程天翔。真的如我所愿,现在真不知是一幅什么样的情景。可是天不佑我,我直到现在也不明白,搜捕的人虽算不上天罗地网,可也够多的了。这家伙难道有天助,竟能从我的眼皮下面逃脱,你说气人不气人,实在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夏萍“扑哧”一下笑出声来:“你这个大能人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有一次,不知怎么讲起过去的事,程天翔一时兴起,告诉我,亏了悬崖上的崖墓救了他,否则他必死无疑了。”

“崖墓?”

闻雷猛一下挺直了身子,连连责怪自己:“我怎么没有往这方面去想,真是功亏一篑了。”

“还有更怪的呢,”夏萍往闻雷身上靠了靠。“你知道程天翔在崖墓里遇到了什么?”

“文物,还是古钱币?”

“你三句话不离本行,程天翔碰到了一名国民党特务。”

“国民党特务?”

闻雷倒吸一口冷气。“是个死的,只剩下骨架了。不过,特务携带的人民币和粮票,却救了程天翔,就靠着这歪打正着的奇遇,他跑遍了大半个中国。”

闻雷恍然明白,陈好运使用的军用急救包,其实是程天翔从崖墓里带出来的。“那特务的武器,譬如手枪和匕首等,他就没带出来防身?”

“他又不是傻瓜,那种东西带在身上,只能送命,还防什么身。再说,他身边还有个阿月,他有必要带武器嘛。”

闻雷不响了,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反复转着。夏萍看他愣想着,不高兴地说,你别又动坏脑筋,都过去二十多年了,谁还相信这些陈谷子烂芝麻的破事。再说,当年说他是国民党特务,还在全国发了通缉令,我估计,又是你的杰作。“你尽会门缝里看人,我就这么坏。我要让你瞧瞧,什么是真正的坏一一”说着,又用手搔她的痒处,搔得夏萍“咯咯”笑个不停,一个劲讨饶。两人又抓又挠,从床上一直滚到地毯上。周子直有些懊恼,自己倾注了大量精力搞成的系列绑架案报道,成了轰动陵州的特大新闻,自己也好一阵得意。谁知道峰回路转,最后竟牵扯出了程天翔的所谓“风流韵事”,成了陵州沸沸扬扬的又一大新闻。“怎么,又中套了?”

他问着自己,随即摇摇头:“钱芳芳是实誠人,不像那种奸诈耍心眼的主,说她给自己下套,没人会相信的。可是,如果别人摆好套,让钱芳芳跳进来,一切也就顺理成章了。崔山为了自保,一定答应了赌博团伙的所有要求,歪曲了事情真像,达到了把一桶脏水泼向程天翔的目的。他想告诉程天翔有人在暗算他,想想又有些不对劲,堂堂陵州市长,没有真凭实据,几句流言岂能打倒,那不太小儿科了。他想了想,决定给程天翔发一手机短信,让他对所发生的事有所警觉,一会,程天翔的回电来了,只有“谢谢,我知道了”几个字。周子直弄不明白,是他的短信让程天翔了解情况,还是程天翔已经掌握了一切。他抓起电话,想了想,还是放下了。其实,所有的人中,只有一人根本不相信这种无稽之谈,那就是阿月。她从程天翔向她介绍钱芳芳的那一刻,就知道两人之间决无私情,他们是纯真的。不过,凭着女姓特有的敏感,她感到了程天翔对钱芳芳的一片真感情,这才是最让她妒忌的地方,也是那一次她歇斯底里大爆发的真正原因。“也许当初不该把钱芳芳留在陵州,真应了‘红颜祸水’这句话了。”

她为自己责怪同性的想法感到好笑,但她隐隐感到,有人操纵了一切。目的只有一个,扳倒程天翔。“后续文章呢,”她在心里问着自己,可她决没有想到,最后,她也被卷进了汹涌的漩涡中。阿月有一位非常要好的闺友名叫董云,她的老公阿牛是做古董古玩生意的。一次闲聊中,不知怎么扯到了闻雷。“闻雷,认识嘛?”

董云问道。“听说是做进出口生意的,生意做得挺大,还是港商呗。”

阿月装着漫不经心地说。董云没有接口,向四边看了看,然后小心地说:“那全是装的,表面生意,他专做文物一一”说着做了一个“遮人耳目”的动作。“文物走私?”

阿月吃了一惊。“那是违法的,抓住了可不得了,要掉脑壳的。”

“怎么可能,他们有专门的线路,专门的马仔,自己从不亲自操刀,万一失手了,也由马仔顶罪,自己落得个清白自身。”

“怪不得他整日西装革履,东游西荡,背地里做着黑钱买卖,然后通过进出口贸易来把钱洗白。这人真不简单,头脑蛮活络的。”

“我把这些告诉你,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万一扯上我老公,那可是天坍地陷的大事了。”

董云有些后悔,再三叮嘱她“噤声”。“你放一百个心吧,我们什么交情,我会出卖朋友?”

阿月敷衍着她,心中却在想着闻雷的事。回到家后,她给程天翔发一短信,告诉他闻雷在走私文物。收到阿月的短信后,程天翔想起公安部的情况密报,要通了邱义的电话,让他马上来他办公室。“程市长,你说的是文慧公司,我们已经派侦察员蹲守一段时间了,他的法人代表叫闻雷,十分狡猾,具有很强的反侦查经验,几次都让他逃过去了。”

邱义说。“知道具体的走私内容?”

“据香港方面反馈的情况,走私的大部分是民间文物或盗墓文物,文物来源目前还不清楚,但有一点肯定,走私通道是海运,这给我们的侦查带来了难度。”

“他们的往来资金掌握了吗?”

“据中国人民银行江宁中心支行反洗钱处移送的一条线索,在陵州市有三家个体工商户,这几年资金交易异常频繁,涉及金额高达五十几个亿,存在着洗钱的重大嫌疑。他们和文慧的资金往来也很密切。我们知道,文物走私资金大多通过地下钱庄,地下钱庄从事非法跨境汇兑活动,每笔交易不超过五分钟,很容易躲过我们的侦查。”

“那文慧呢?”

“它去年的资金流量约在8000万人民币,是否还有其他渠道,我们正在调查。”

程天翔说,新形势下的各种犯罪活动具有鲜明的时代特点,它的隐蔽性、不公开性和易操作等,都给侦查带来了难度。不过,既然是活动,不可避免要留下蛛丝马迹,你们在侦查时不妨来个换位思考,假如我是走私分子,应该如何活动,或许能受到启发,找到对破案有用的线索。邱义点点头,谢谢程市长,我们希望早日把侦破喜报送到市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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