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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重生之海王收割机 > 第五章 初来乍到

第五章 初来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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鹊儿推门而入,阮艾爱被这一举动惊醒,收回心绪。寻声而望。“娘娘,醒了。刚刚伍太医看过娘娘,说娘娘本体寒气虚,旧疾缠身。又因晨时,染上了寒,并没有什么大碍。鹊儿都说了,娘娘就是不听。”

鹊儿立在榻旁,怪嗔道。阮艾爱不以为然,她觉得事情远远没有这么简单,置疑问道:“他还说什么?”

“他还嘱咐鹊儿让娘娘多休息,不宜走动,按时吃药。”

“是吗?”

阮艾爱暗咐:如果真是染上寒气,当时那种魂被抽走的感觉,又怎么说。难道这具身体有什么隐疾?伍太医岂难道诊不出来?就连照顾我的饮食起居的鹊儿也不行吗?莫非原主和伍太医有关系?或者是这个伍太医有问题?阮艾爱疑问道:“伍太医是什么人?”

“伍太医是太医院四品右院判,当时娘娘被打入冷宫时,又因家事,忧伤过度,病倒在床,鹊儿在太医院苦苦寻求太医,竟无人应答,连去两日,伍太医见鹊儿爱主心切,便随鹊儿去冷宫。”

这一朝落魄,连宫里奴仆都会踩一脚。阮艾爱冷哼,这伍太医倒是会逢时救人:“伍太医开的药方呢?”

“娘娘有何不妥?”

“你把伍太医开的药拿过来,届时便可知”“对了,这期间可有其他太医来诊病吗”“没有,娘娘”“那好,去拿药吧”“是,娘娘”难道伍太医有问题,若是,那药......鹊儿不敢想像,她的心不由一颤,巴巴劫劫地加快了脚程。片刻,鹊儿手紧揣草药,紧张的递给阮艾爱。阮艾爱打开...,仔细翻察,并无发现,只不过是普通的草药。“这就是每天给我服用的药了?”

“嗯”鹊儿笃定说道“日后你照常给我熬药,这药无甚。 这几日内有谁送于我东西或探望我,总之你觉得有异常的事物?可有?”

“自娘娘被人诬陷毒害贤贵妃的龙裔后,只有伍太医来给娘娘就诊,还有今日晨时,四王爷来过,其它就没有了。”

什么!毒害龙裔,这个重磅炸弹,再也让阮艾爱坐不住了,讶然溢于言表,真是祸不单行,这屁股还没捂热,就又泼一盆冷水,事态没有最糟糕,只有更糟糕。该不会还有更糟糕的事。一切事情都朝着最糟糕的方向发展。阮艾爱敛去慌乱,如履薄冰问:“那贤贵妃近况如何了?”

“贤贵妃几日养身,已无恙了,但皇上唯一的子嗣没了,整日掩面洗泪。”

皇帝唯一的子嗣没了,再加上阮府的连坐,那不是罪上加罪,非死不可的地步了,为何皇帝没赐阮馥菊死罪,只是单单打入冷宫。看来他是忌讳什么,或者皇上对阮馥菊也有一段孽情或者阮馥菊还有利用的价值?对,阮馥菊的大哥,可能是阮府最后的筹码了。阮艾爱似自问自答,旁敲身侧的鹊儿:“连坐、毒害龙裔,为何皇上单单只是把我关到冷宫?”

鹊儿接答道:“鹊儿觉得皇上可能顾忌大少爷,大少爷最疼娘娘了”很好。阮艾爱的猜想得到印证。又疑问:“皇上如何了?”

“近日,皇上常去椒祾(ling)宫,又加上贤贵妃丧子之痛,对贤贵妃极为宠爱,现后宫皆由贤贵妃掌管。皇上也常去婵淑容的邡骅宫留宿。但远远比不上贤贵妃的盛宠。娘娘若不这么清心寡欲。定不比那贤贵妃差几分。”

“非也,不争与争,这两者之间的度,应事制宜,争是不争,不争是争”。阮艾爱目光飘远。“噢”鹊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鹊儿,你有关于当朝的史籍吗?或者其它书籍也行。”

“鹊儿有《妇德》和《女戒》,这个我可以跟小笔子借”。“可有史册?”

“小笔子应该有”阮艾爱大概了解了这个国家,这是个史书上无记载的国家,这片称之为烜煜大陆,公元年号,三国鼎立,分别是麟国和金裘国,各国雄踞一方。而我所处的国家是穆国,年号:庆元,当朝国主炀穆帝,名讳:穆浮生。有八位直系皇脉,分别是:穆不决,没有过多的记载;穆畏暌,当朝太子,公元1352,因勾结外党,谋权篡位,被处死。同年,先皇甍毙,三皇子穆浮生即位。四王爷靖盟王穆云霄,封地于保州;五王爷康平王穆遮婪,封地于晋止;六王爷定王穆望旻,封地于丹阳。公元1354年,天安公主穆舟芸嫁入麟国国主为妃;同年,阮府长女阮黛镜嫁入皇宫为妃,封字为姮。长乐公主穆语萱待字闺中;公元1356年,阮府次女阮馥菊嫁入皇宫,封赐为炆琉皇后;公元1357年,太后病终。我爹阮嵘右丞相,大哥阮钦右镇将军;二哥阮禹睿户部侍郎;我娘孙莞四品诰命夫人;裴剑辉左丞相;裴向俍左部太师;贺永路翰林学士;刘少阳刑部尚书令......。阮府如此庞大的阵容,天子脚下, 焉能养虎为患,抄家是迟早的事。如今该如何是好呢,阮家人还要去解救。难道真的要等到阮大哥征战归来不成?时间推得越久对阮府越不利,首先阮家是什么罪被判刑了?是被人陷害还是确有其事?是集体犯罪还是个人犯罪?阮艾爱扶了扶下额,悲从中来,天哪,这都刻不容缓的事了,连最基本的情况都不知道啊。请赐予我一道雷吧,让她重新再投好一点的胎。阮艾爱甩了甩脑袋,抛出杂念,静心想对策。先自救,首先她必须出去,如果硬闯出去的话?若旁出一些小人其间拨乱,那岂不更糟了!!毕竟她是个有前科的人了,这不可否认,诸事切必须小心谨慎。暗得不行,那就走明道了,想想能为她解禁的人,天下仅此一人———皇上。既然她不能过去,那么只能请他自己来了。阮艾爱想起身,莫得才发现身体柔弱得可以参加“奥运女子自由体操了”。今早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倒了?这病看起来也并非什么小病。她端起放在床边的药草,嗅了嗅。这药不能吃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虽说让鹊儿煎药,不过是做给旁人看而已。直觉告诉她,这个伍太医有问题,那一天歹会一会这个伍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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