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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重生之海王收割机 > 第五十四章 死无对证

第五十四章 死无对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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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阮艾爱手撑着案桌,因过于震惊,不自觉地站了起来。“那妇人途中逃跑,不慎....不慎摔死在山脚下了”“不是叫你们好生伺候嘛,你们是怎么办事的”恼怒道。阮艾爱自然不信,她已经为那妇人出头,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做出这种不利己的事,定是有人在从中作祟,她悄咪咪地瞅了眼方萧,见他安之若素,看不出任何马脚来。“那妇人口出狂言,说了一些大不敬的话,小的本想给她教训,可那妇人滑头得很,哗众滋闹,然后趁乱逃走了”阮艾爱坐了下来,心也平复了些许:“说了什么大不敬的话?”

“诽谤当今圣上,说...说天下贪官污吏横行,枉为一国之尊”说此,抬头不自觉地瞟了眼方萧。未等阮艾爱出言,将将进来的人,一口否决官兵的话,来人正是美妇的婆婆,那位揽着美妇出门的老妪。“云秋绝不可能说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她刚刚还要去拦驾求皇上昭雪”老妪颤颤巍巍地拄着拐棍走了进来。美妇的郎君搀扶着老太。附和道:“是,夫人断不会说如此的话”老妪环顾四周,见美妇不在,疑惑问道:“云秋呢?老朽要当面问问她”“死了”一声不冷不热地话在娘俩面前毫无防备的投掷去。“什么”老妪心格愣了一下,一副不可置信的盯着阮艾爱,似在求证她的话真伪性。阮艾爱虽不情愿告诉她,但必须将这残酷地事实告诉二人。又复述了一遍:“她死了,官兵在追捕的时候,摔死了”老妪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跪在地上,即埋怨又自责,难过得无以复加,哭诉大号道:“早告诉她,不要去追究,不要去追究,就是不听,现在好了,白发人松黑发人,孙儿没了,连儿媳都没了,家破人亡啊,老朽这是造了什么孽啊”美妇夫君一同与老妪跪在地上,一脸追悔莫及。惭愧,懊恼,自责汇集在一起,令他痛不欲生。当初真该听母亲的话,把她锁在家中。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阮艾爱问官兵:“那妇人的尸首在哪?”

“就在方府大门外”“抬进来”这时候陆陆续续来了人。一位约四十岁的中年男子携一名弱冠少年进来。二人恭敬地叩拜:“老农叩见方大人”“草民叩见方大人”“起来吧,向皇后娘娘行礼吧”方萧眼神敬畏地看了看阮艾爱。“不必了,把尸首抬进来,让亲属确认下”官兵抬着一抹被白布覆盖的担架进来。老妪与美妇夫君见那白布没了气息,哭得越发凶猛。邱大壮和他老爹有些不明地盯着娘俩。自从芋儿偷情,闹得众人皆知。他们也好不到哪去。本两人偷鸡盗狗的,不会闹得满城风雨,因牵扯到方家,方啸天和芋儿,二人行词告到公堂,最终,芋儿与偷人李秀才的罪证被找到,人赃并获。芋儿和那李秀才纷纷进了猪笼。这等丑闻,让他们两家颜面扫地,平日里连出个门也要受尽他人的讽刺挖苦,只好不得不夹着尾巴过日子。邱大壮把自家受到的委屈与不堪,全怪罪在刘娘家头上,都是她家芋儿害得他们叫苦不迭,还抹黑了他们声誉,他们恨死刘娘家了。怪他邱大壮,遇人不淑。官兵揭开白盖布。一张仍有生机,血色还未消尽的脸庞出现在众人眼中,显然断气没多久。还有五十年载的光阴,就同那熄灭的烛火,烟消云散,了却了人间烦恼事。美妇郎君一见娘子尸首,眼眶刹红,忙不迭地站起,鲁莽地一把撞开官兵,匍匐在美妇渐冰冷的身子上,悲不自胜,嚎啕大哭:“你走了,我可咋办啊?都是我不好,是为夫害了你”邱家父子俩虽不知发生何事,此刻于情于景,哀恸不绝。他们难免不泛共情之情,开始怜悯,同情刘娘家的不幸遭遇。这时,皇帝身边的红人,仁公公走了进来,他自觉地屏蔽了周遭是非,贴着阮艾爱耳侧,嘀咕道:“陛下现在马上就要起驾了,请娘娘随同咱家去皇城相府候驾吧”阮艾爱起身与仁公公渡步到较为安静的地方,然后将眼前所见如实复述给仁公公,并委托仁公公说道:“劳烦仁公公向皇上禀明此事,本宫愿留在东煦为那老妇人请命”仁公公另眼看着皇后,因此事对她生了几分好感。这些年眼见阮嵘高楼起,眼见他宴宾客,眼见他楼塌了,仁公公唏嘘不已。经历了大风大雨后,令他颇意外地是皇后非但没有自甘堕落,弃善从恶,还挺乐善好施的。宫里头,像这么善心的主,难见了。想来服侍高坐在金銮殿上的冷面皇帝好些个年头了,多少能摸揣到皇帝心思。皇后的请求,十之八九会同意。于是,仁公公便先应承下来。若皇后如鱼得水,总比那贤贵妃好相处些。出于自己的好心与私心,他顺道对皇后说了一番推心置腹的话:“好,咱家这就去回复陛下,有句话,娘娘别嫌咱家唠叨,农夫捂蛇,东郭藏狼,娘娘还是小心为好。上善若水般,方可八面玲珑。”

说完,仁公公转身回去复命了。方府与以往大不相同,往日里像这等苍苍烝民,连方府大宅门口的狮子石墩都不能雷池半步,今日却门庭若市般,络绎不绝地来人。当初审理芋儿案件的长子县,县知府的张知林,也被邀请过来。无事不登三宝殿,张知林也知请他前来定非好事,眼下扫了一圈不陌生的面孔,哭的哭,跪的跪。便知求他来的目的了。他向方萧作揖参礼后,这才看到眼前风华绝代的女子,一看并非泛泛之辈,眼神瞟向方萧请示,解答他的疑问:“恕下官眼拙,不知这位是.....”“当今穆国皇后娘娘”闻之,张知林诚惶诚恐地下跪行礼,感知今日此行,有灭顶之灾的可能,未曾想到芋儿案件竟然牵动了皇后娘娘。“下官张知林拜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既不在宫中,就不必多礼了”阮艾爱吹开茶水上的浮叶,抿了一口,眯着眼,仔细端量眼前这位已近不惑之年的知县。四方脸,星眸粗眉,留着一小撮山羊胡,一副刚正不阿,嫉恶如仇之貌。“是你审理芋儿案件?”

“回娘娘,正是下官”张知林躬身回答。“本宫觉得芋儿案件疑点重重,不知张大人可否把方二公子与芋儿的诉讼的簿子以及相关卷宗呈上来?”

张知林犹豫了一下:“这.....”,暗暗地瞄了两眼方家二子,想看看二人是否有什么指示。二人只是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并无多余的表情。若在场人有眼尖的人的话,便能细看出方萧朝皇后娘娘那边微呶嘴,大意让张知县想法子对付皇后。无声胜有声,大堂气氛略微妙,也略凝重。他们眉来眼去的过程,自然没法逃过阮艾爱眼皮,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装作没看见,肚子里装的是明明白白。他们之间果然有猫腻。就算有,她也不能无端拿人问罪。一介平民小老百姓,怎么可能斗得过有权有势之人。方啸天为了讨好上位者,极尽所能地献媚,如见主人,摇尾巴的狗。对着美人笑脸相迎,换成他人,如张知林,立马恶言泼语,横眉冷对。堪比京剧中变脸:“皇后娘娘问你话呢,是哑了?还是聋了?”

张知林按压住被人轻蔑的怒火,面色微泛红,小心翼翼应对皇后的发难。“这于理不合,若没有得按察使司的获准,是无法受理复审,下官实属难办,请娘娘恕罪”分明不想给,就拿出规矩来压人。不仅如此,张知林还深知皇后娘娘是后宫女人,不应随意干涉朝堂事。虽没有明面说,但这层层审批关卡,也侧面指责她只是养在深宫里的皇家女人,终不是官,无权过问朝廷事。听出他话外音,阮艾爱非但没有退缩,她亦想借此事来试探皇帝能让她干涉朝堂这摊水,有多深。这干政的界限,到底皇帝是因人而异,终取决于他态度,他的宠爱,他的度量。“本宫已向皇上禀明此事,张大人还是拿出来的好,别到时候延误坏了事,担了罪名。张大人那可就得不偿失啊”阮艾爱狡黠地看着他。噗通张知林重重一跪,让周围人始料未及。他宁死不屈也要恪守住规矩,一根筋地认住死理,并言之凿凿道:“即便娘娘要杀了下官,下官也要秉公办事,须见按察使司的手谕,方可上呈。”

张知林憋着脸,因气血过高,潮红之色加深了几分。“你.....迂腐”阮艾爱着实拿他无可奈何,只得对他干瞪眼。那样貌被方啸天瞧了去。他还颇自得欣赏美人怒发冲冠娇美貌,心又开始骚痒难耐,忍不住驰聘飞扬意淫着与美人春宵几度的画面。好在阮艾爱并未注意方啸天的变化,她正犯难不知如何劈开这个榆木疙瘩。而贺永路赶巧碰见这一幕。他意气风发地带着三四个人,雄赳赳,气昂昂地来到厅堂前。大气不喘一下,发问张知林。“那皇上的手谕,可入得了张知县的眼呢?”

张知县眼尾抽搐,面色陡然难看,从泛红转白。方萧原本挂在嘴角的笑意,也随之贺永路的出现,耷拉下来。贺永路走到双膝跪地的张知林跟前,将黄色手谕晃到张知林眼前,意欲挫他方才理直气壮的志气。“张知县不是要手谕嘛,拿着看看吧”手谕一到,即见圣上。张知林不得不起身,接过手谕,脸色难看至极,咳嗽了两声,暗暗向方家二子示意。“若张知县身子不适,可去歇息。此次,皇上特奉臣为钦差大臣,翻查冤情。张知县你现在可还有微词?”

贺永路试探一问。“下官不敢,这就去拿卷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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