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开始只是想抢点钱，没想着杀人，但那个女人一直在尖叫呼救，我害怕，所以才捅了她两刀，想让她闭嘴，我没想杀人啊！”

“那你之后的作案又怎么说？”

李瑞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温度。　　“我……”　　许同方似乎一开口就牵扯到了背后的肌肉，疼得龇牙咧嘴，声音不自觉就小了许多。　　“从那之后，我对她们的尖叫感到既恐惧又兴奋，我喜欢看她们挣扎惨叫的样子。”

“所以你只对没有反抗能力的女孩子出手，去年六月十二日，将蜀地21岁的女青年陈某狂捅38刀，胸背部刺成蜂窝状，就是因为她挣扎惨叫？”

李瑞看向他的眼神已经失去了情绪，仿佛在看一件死物。　　人渣！　　“嗯，当时她穿的衣服很薄，刀刃刺入血肉的时候有特别轻快的感觉！”

许同方似乎回忆起了当时的场景，脸上升起一丝不正常的红晕。　　看到李瑞的眼神，许同方苦笑一声。　　“我知道我罪无可恕，你来抓我吧。”

说完他瘫软在地上，一副认命的模样。　　李瑞走到他面前，弯腰伸手，抓向他的衣领。　　但就在这一瞬间，原本低眉顺眼的许同方眼中忽然爆发出恐怖的凶光，整个人猛然暴起，藏在腰间的右手携带着一抹寒光朝着李瑞的腹部捅去。　　“去死吧！”

啪！　　一只钢筋般的铁爪牢牢将他的手腕抓住，李瑞的眼中没有丝毫波动。　　普通人隐藏得再好，在他眼中都是破绽百出，更何况这家伙肋骨断了几根，动作有些变形。　　在许同方震惊的表情中，李瑞缓缓举起了右拳，仿佛一颗沉重的炮弹被推入了炮膛。　　灯光照耀在他背后，迷蒙间给他披上了一层圣洁的光晕。　　【不灭之握】！　　轰！　　钢铁般的拳头正面轰击在许同方的脸上，直接将他的鼻子锤进了鼻腔。　　肉眼不可见的翠绿灵光从他身上浮现，刹那间顺着李瑞的手臂吸入到体内。　　造成10点额外魔法伤害！　　生命值永久+1！　　“啊啊啊啊~~”　　痛苦的呻吟伴随着呕吐声，许同方上额正面的牙齿全部掉到了口腔里，混合着大口大口的鲜血吐在胸前。　　然而李瑞并没有停止，左手固定着他的手腕，右手自下而上就是一记上勾拳。　　咔嚓！　　李瑞的重拳轰击在许同方的肘关节上，瞬间弯折成了反向的九十度。　　“啊啊啊啊啊啊啊！”

更加凄厉的惨叫从许同方的喉咙里喷出，剧痛让他下意识想要挣扎，但李瑞牢牢将他的右手固定，一动反而引起更加剧烈的痛苦。　　“痛吗？你杀害的那些女孩比这还要痛一万倍呢！”

李瑞眼中没有丝毫怜悯，这样的人渣活在世界上就是对正义的侮辱！　　握着许同方持刀的拳头，李瑞丝毫没有顾忌骨骼的生理结构，直接将拳头拧了一圈，让刀锋对准了他自己。　　“救我，救我！我自首，我认罪……”　　许同方终于崩溃了，他似乎察觉到死神即将降临。　　“可惜，像你这样的畜生，悬赏令上可是不论死活啊！”

李瑞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还有罪恶伏诛的快意。　　嗤~　　利刃刺入人体，只留下刀柄耸立在肚皮上。　　“你……你……不是……警……”　　许同方不敢置信的看着李瑞。　　直到这一刻他才察觉到李瑞的目的并不是抓他，而是杀他！　　“答对了，我是黑夜中的清洁工，专门清理有害垃圾。”

李瑞嘴角勾起了一丝笑容，毫不留情的拔出他体内的刀子，再一次刺了进去。　　唰唰唰！　　利刃仿佛缝纫机一样进出不停，三十六刀捅完，许同方呆呆的看着他，胸腹间宛如蜂窝一样，大口大口的鲜血溢出嘴角。　　“既然你喜欢杀戮，那就感受被害者的痛苦吧，下辈子记得做个好人。”

站起身来擦拭手上的鲜血，李瑞看向许同方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温度。　　人死万事皆休，他不需要憎恨一个死人。　　再罪恶的灵魂消散后，留下的都只是一坨蛋白质，说不定还没有鸡肉的嘎嘣脆。　　掏出手机，李瑞拨通了一个特殊电话。　　“嗯，许强，是的，地址在魔都JS区XXXXXXXXX。”

“他？他现在已经死了。”

回头看了眼还未咽气的许同方，　　挂断电话，李瑞眼看着许同方胸部漏着气，很快没了声息。　　他这才走到胡同外面，伴随着远处传来的警笛声，融入到魔都的车水马龙中。　　……………………　　回到家里，隐匿者面具的副作用还没过去，李唯的小脸又变得有些陌生，不过好在她全心全意的赶着作业，没有注意到李瑞身上细微的异象。　　“哥哥，你回来啦。”

“嗯，作业还没做完？”

“只有最后的数学题了。”

“那好，我去洗个澡，出来给你检查作业。”

用香皂狠狠洗了三遍，萦绕在李瑞身上的血腥味终于完全消失。　　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他这才有空清算自己的收获。　　“您击杀了一个英雄单位，您获得9点经验值，7点金币。”

“每日首胜任务完成，获得20点经验值。”

收获出乎意料的丰厚。　　原本以为只有一两点金币，没想到足足有7点！　　难道是血肉生物获得金币比伥鬼那样的虚灵生物要容易？　　想了半天，李瑞摇了摇头。　　对比案例太少了，找不出规律。　　不过现在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必须要击杀才能获得金币。　　在擂台上击败对手最多只能获得经验值！　　另外，李瑞也没有获得基础法则碎片。　　看来必须击杀超凡存在才能获得这种珍贵的资源。　　不过这也很好理解，凡人是没有资格撬动法则的！　　看了眼自己的数据面板，李瑞心中升起无限满足。　　【李瑞】　　种族：人类　　能阶：无（灵性觉醒）　　等级：2级　　经验：68/150　　生命值：114/114【未消化额外生命112点】　　法力值：19/19　　护甲：7　　魔抗：9　　攻击力：11　　法术强度：10　　金币：74　　13点基础法则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