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次就减一次寿命的神功。 适合我啊。 秦源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寿命。 别说一次减少十年,十万年,十亿年,他都不带眨眼的。 可怎么让林义东教呢。 反正换成秦源,肯定毫不犹豫的来一句,你几把谁啊。 “就让金刚不坏神功陪我长埋地下吧” 林义东说完别上了眼睛。 他受了重刑。 自从秦源来了,又是情绪激动,又说了那么多话,精力早就消耗殆尽了。 别啊。 我可以学啊。 怎么说呢,跟林义东说,你把神功交给我,我将来护佑你的后人。 林义东铁定理都不会理他。 他家人现在好好的,说了,万一秦源卖了他怎么办。 时间在一点一滴的过去,秦源都想放弃了。 反正他不缺时间。 林义东不行,大不了李义东,陈义东。 有了。 秦源突然想到了一个不算法子的法子。 却没有说。 而是一本正经的道:“你说的这个金刚不坏神功像是刺客的武功” 林义东睁开眼睛,疑惑的看着秦源。 天底下一等一的刚猛的金刚不坏神功,怎么会是刺客武功? “按照寿命,一个人可以有三到五次变身机会,如果有个人学了二三十年,大成才出手,相信天底下,没有几个人能阻挡这个人的刺杀。”
秦源眼神清澈的说道。 他说这些话,表面是一个外行就事论事。 里子是表明一种态度。 如果林义东是个聪明人,略微一想就能明白。 如果林义东不够聪明,他只能认倒霉了。 林义东愣了。 自己怎么没想到。 以金刚不坏神功的恐怖,再等个十年再出手,别说总督府,就是皇宫,也能杀穿。 一阵之后,他叹气道:“十年太久了,我等的起,国家等不起,这片土地上的百姓等不起。”
别人这么说,秦源会怀疑对方是不是装蒜。 林义东这么说,秦源毫不怀疑。 “嗯” 林义东突然用一种全新的审视的目光看着秦源。 这种话,按说不应该出自一个史官之口。 虽然是就事论事,也有点越位了。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这位史官,至少也是对现状不满的人。 这样的人,只要再推一下,就会走的更远。 “你想学金刚不坏神功吗?”
林义东说完死死的看着秦源。 秦源明显的‘愣’了一下。 ‘思考’了许久,才坚决点头:“想学” 愣了一下,说明刚才的话是潜意识的举动,可信度很高。 思考许久,说明在做决定。 这说明,这个人至少是偏向自己一方的。 或许,这个人将来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林义东闪过了一个念头后,传音道:“你听好,我只讲一遍。”
秦源立刻屏气凝神。 秦源穿越过来之后,记性变得特别好。 几百字的金刚不坏神功,听一遍,就记住了。 由于害怕忘记,秦源离开牢房后,一路走一路记。 像极了学生时代。 回到位于西三条胡同的家里,连忙写在纸上。 晾干后,藏起来。 才放下心来。 走出房间,在院子里,随意的溜达起来。 院子里有两棵树,一棵不是枣树,另一棵也不是枣树。 那到底是什么树。 是桃树。 可惜不是季节,只能想屁吃。 不长的时间,秦源把院子走了个遍。 布局大致是: 东南角是院门,小巧的屋宇门涂金边黑漆。院门西侧是四间倒座,倒座对面是三间北房,东西厢房各两间,围出一个小巧的正方形庭院。简言之,是一处标准四合院。 总面积在五百平米左右。 这么大的宅子,原来时空,以亿起步。 想不到一穿越过来,就有了一个小目标。 几天后。 秦源的金刚不坏神功进展非常缓慢,显然资质这东西,自己是没有的。 不过秦源没有心急,资质差大不了用时间磨。 帝释天能做到,没理由自己做不到。 不过这还不是最坏的消息。 最坏的消息是他没有钱买药材。 秦源穿越的这人是世代收入微薄的记录官除了家里是京城土著,没什么拿得出手的。 得想个赚钱的法子。 太过高调的不行。 低调,苟,才是王道。 有了,写武侠小说。 难登大雅之堂,赚钱又快。 按照这个时代的背景,写武侠小说是最好的选择,言情小说也可以来一点。 女人的钱比臭男人的钱好赚多了,臭男人有机会白嫖就绝对不会掏钱。举个例子,言情小说作家,《金粉世家》的作者张恨水与世界书局老板吃一顿饭,十分钟内到手几万元稿费,直接在北平买下一座王府。 抄谁的呢? 秦源在脑子里转了一圈。 觉得还是抄金庸老先生的最靠谱。 一来,成熟又不算太新潮,这个时代的人容易接受。 二来,熟悉。谁特么还没看过不知多少遍的金庸武侠电视剧和一堆同人小说,闭上眼睛,画面一坨坨的跳出来,就好像放电影一样。 拿出笔墨纸砚,秦源笔走龙蛇的书写起来。 还好继承了前身的记忆,不然光文字一关都过不去。 刚写了两千字。 记录李光乾走了进来。 秦源随手遮住。 “在写什么?”
“没什么” 秦源气定神闲的说道。 李光乾似乎心里有事,没有继续纠缠。 “怎么了?”
“我刚才看到拉着谭壮飞的囚车,朝菜市口去了。”
李光乾叹气道。 秦源的好心情一下子没了。 尽管这事是难免的,还是非常不爽。 脑海里忍不住浮现,谭壮飞沐浴在阳光里的画面。 等回过神来,李光乾已经走了。 秦源鬼使神差的出了左史院,骑上心爱的小毛驴,朝着菜市口而去。 这个世界没有堵车,秦源没有多久就抵达了菜市口。 看热闹的人和预料之中一样多。 咒骂和同情的人,只占很小的一部分。 大部分纯粹看热闹。 毕竟杀头这种事不是经常能看到。 秦源扫了一圈,没看到鲁圣笔下揣着馒头的。 当然,可能在口袋里放着。 台上,跪着六个穿着囚服的人,每个身后都站着一个膀大腰圆、怀抱着砍刀的刽子手。 谭壮飞位于最东边,脸上毫无惧色。 “有心杀贼,无力回天,死得其所,快哉快哉。”
“好” 人群里有人忍不住叫好。 “谁喊得好?”
监斩官勃然大怒,噌的一下站起来,伸手一指:“给本官照死里打” 唰,一群穿着白色衣服的衙役,冲到人群里,也不管是哪个,直接一阵拳打脚踢。 监斩官冷哼一声,正要下令行刑。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人群分开。 一个瘦巴巴的太监,骑着马神色匆匆的来到。 用尖细的公鸭嗓子喊道: “太后口谕,给谭壮飞换钝刀。”
显然,太后她老人家恨透了谭壮飞。 “遵旨” 监斩官拱手道。 很快,一把钝刀出现在刽子手的手里。 秦源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