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派与其他的五岳剑派不同。 华山派曾经阔绰过,在剑宗与气宗未火并以前,曾一度为五岳剑派之首。 岳不群年轻的时候,是曾经亲眼见过的,自己华山派的先辈们,是如何执江湖之牛耳的,可惜一场玉女峰大比剑,将这一切都给毁了。 华山剑宗一系,几乎死绝。 华山气宗一系,也只留下了三五颗独苗。 他岳不群是属于华山气宗,也是当时玉女峰大比剑后,所唯一几个活下来华山派气宗弟子之一。 就这么说罢。 他能继承这华山派的掌门人,都是侥幸,因为比他强的,天赋也比他高的,华山派气宗的弟子都已经死绝。 剑宗与气宗之争。 华山派的这一场玉女峰的大内斗。 结局是奇惨的,菁华尽去,武道失传,不仅丢了五岳剑派之首的名分,也让华山派,至此不可避免的走向了衰落。 二十多年了。 岳不群战战兢兢,他就是像是一个糊泥匠,对外,不敢犯一丝一毫的错误,对内,倾尽所能,尽力培养弟子与门人,这也才终于勉强住了华山一派,不至于彻底的在五岳剑宗之中除名。 可是,难道仅仅只是能奢望,不至于被五岳剑派除名吗? 他岳不群当然不甘心。 现眼下,嵩山派掌门,左冷禅,野心勃勃,一心想要合并五岳剑派,这个人武功非常的厉害,名列正教武林三大先天高手之一,他岳不群不是对手,即便是绑上整个华山派的弟子一起上,那也是送死。 可是,如果能走捷径呢? 魔门功法,一向最重速成。 而葵花宝典,辟邪剑谱,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当初自从自己那小弟子,将辟邪剑谱全本默写下来,并交到了自己的手中,自己可是第一时间,当时就已经心动了的。 因为道理也很简单。 不练:华山派基业难保,迟早会被对方给合并,妻女弟子也难以保全。 炼:对不起夫人,自己将从此走上邪路,万劫不复。 唉。 左右都是为难。 “桀桀桀...” “原来,这就是命啊!”
一阵苦涩的笑后。 岳不群终于似下定了决心。 狭路相逢勇者胜。 只有真正能做到舍弃感情牵挂,他也才能够去为华山派的未来,去争取一线生机,除此以外,他岳不群可谓别无选择。 “呲” 烛光下有剑影,正扬起来......自宫已就在一刹那。 “师兄...” 身后的床围,突然有一道糯糯的声音的传了过来,透过烛光的照耀,可看清乃是掌门夫人宁中则,一个三十多岁,却仍还有少女肌肤一般的美妇人,玉体横陈着,用她一双似已经都蒙上了蘼雾般的眼睛,又继续糯糯的吐气如兰:“师兄---,这般晚了,你难道还不准备歇息?”
惹火啊! 勾的人心火‘腾腾滕’就烧了起来。 岳不群。 腹中似有万千蚂蚁一般,痒痒的,连手中的剑都已经似握不住了。 也罢。 不急着这一天。 心中此一念起,便已经决定。 “夫人,则妹,为夫我这就来了。”
第二日,打鸣的公鸡一叫,宁中则便已经起来,可却管不了那么多。 只批了一件薄纱,便已经出了门。 “小林子。”
“师娘,不知一大早把弟子叫起来,您到底有何吩咐?”
原来是已经直奔林平之的住所。 “你干的好事。”
宁中则有苦难言。 “啊!?”
林平之不知所以。 他也完全搞不清楚,自己的师娘到底是发的哪门子疯,天还没亮,穿这么一点儿,就把自己给从床上叫了起来。 “装,你还装,你可知就是因为你,你师父昨晚差一点......呸,简直就是难以启齿。”
宁中则碎了一嘴。 这都三十好几岁的美妇,居然连脸都已经红了。 到底这眼前的少年郎,乃是自己夫妇两人的弟子,而且,又是自己女儿的意中人,她又岂能当众说出那等下贱的话来。 割**啊! 想想都觉得恶心。 而且,昨晚,作晚果然不是自己已有所察觉,特意换了一套迷人性感的轻纱,使出女人计来,恐怕...恐怕昨晚师兄就已经割了呢。 “师娘...” “你是师傅他!?”
林平之也终于反应过来,顿时像是傻掉了,‘惊讶’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怎么可能?”
“师傅他老人家神功盖世,又岂会去修行辟邪剑谱,这一门如此邪门的武功呢?”
林平之当即表示不信。 而且,也不能怪自己啊! 当初,是师傅想要,而且,又有小师姐作证,自己才会默写出来。 “你,我不管,反正此事是由你引起的,你必须得负责。”
宁中则也是豁出去了。 什么师娘的颜面,又哪有自己今后人生的性福重要。 一想到... 自己的师兄,同床共枕了几十年,自己为其生儿育女的那个人,今后可能就要不是男人了,宁中则就直觉的心中一阵绞疼。 双目欲滴出水来。 “那个...师娘...你别哭,我想办法,我一定想办法......” 林平之也顿时只能求饶。 师娘都已经被弄哭了。 又还能怎么办? 而且...等一会儿,小师姐也还要来,要是看到了自己把她的娘亲都给弄哭了,误会了怎么办? 事情可就要真的闹翻了。 不行。 此事得必须尽快解决。 “要不这样,师娘,咱们分头行动,您这样这样...这般这般...把师傅给拖住了,反正总之尽量让师傅这几日不要多想.....而弟子我也这就赶紧去一趟福州老家......保证这件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 宁中则直听得两鬓绯红。 虽然已经是半老徐娘,可是当亲耳听到自己的弟子,与自己讨论,如何去勾引自己的夫君,不让自己的夫君多想,不干出人神共愤的事情出来,而哪怕这样做,是为了自己今后一生的性福,她也仍觉得不是一般的难为情。 啊啊啊... 可真丢死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