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书房里,任何一样东西拿出去都是价值连城的,久久虽然记忆不全,但是这些东西它一看到就知道都不是什么普通的东西。 任何人家里有一件两件都是大富大贵的人家,更何况他这屋子里任意拿出一样来都价值连城。 也难怪久久这么想,因为觉得亏欠独孤云倾的母亲,也亏欠他,独孤青苍在物资上从来没亏待过独孤云倾,从小到大都是如此。 可以说,以前独孤云倾是整个大陆最有钱的小孩儿,现在也是最富有的少年,将来也是最豪横的帝王。 霍飞再次回来后,看到久久愣住了,殿下去借的助手就是这个呃,东西?连个实体都没有,东西都算不上吧?它怎么帮自己?难道它有什么特殊的本事? 霍飞虽然一直跟着独孤云倾,但是,纳兰荣锦契约久久的事他可是不知道。 独孤云倾对久久招招手,久久飘到他跟前,看了眼霍飞,把他从头到脚的打量了好几遍,这就是让自己帮助的人? 霍飞无语,它是个什么东西,这眼神倒是挺犀利的。 “久久现在的状态是灵识体,本体只有在必要的时候才会出现,它不能跟你说话,但是你说的话它都听的明白,你带着它回去,放心,它想让谁看到谁才能看到它,至于你师父能不能感知到它,我也不知道,你们小心,安全第一。”
虽然独孤云倾不相信霍长卿会因为这个新收的徒弟对他当儿子一样养大的霍飞无情,但是,他做事向来想的周全,霍飞是他的人,他就要保证他的安全。 霍飞应声后对久久道,“久久,我们走吧。”
久久看了眼独孤云倾,不客气的坐在霍飞的肩膀上,离开了。 霍飞肩膀一僵,虽然久久坐在他肩膀上,因为它只是灵识体,没什么重量,可以说丝毫感觉都没有,但是他看得到啊。 好吧,别人看不到,他淡定的一如往常的走出东宫,去师父的府邸看师父去了。 想要知道陈玉娇的打算,就要看到她给师妹的那封信,但愿那封信还没被师妹给毁了,要不然就有些麻烦了。 来到霍长卿的府邸,守门的人见是他立即打开了府门,进去后,霍飞直接往师父住的院子走去,走到院外,他就听到院子里面师妹娇滴滴的跟师父说着话。 “师父,您一定要帮我。”
霍长卿的声音传来,“你确定要入皇上的后宫?”
“我是要做皇后。”
少女纠正道。 霍长卿叹口气,“不容易,皇上对先皇后的感情不是谁都能替代的,要不然也不会几十年后位一直空着。”
“那是因为我还没出现。”
少女很自负的道。 霍飞眉头微微一蹙,还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到底不还是仗着长得跟先皇后有几分像。不过眼下她在师父这里,倒是个去搜查她住处的好机会。 他对肩膀上的久久道,“你往右走十几米,有一个院子,你进去屋子里,看看能不能找到一封信,带回来给我,不要留下任何翻找的痕迹。然后去左边的那个院子里等我,那是我的院子。”
久久先往右边看了看,又往左边看了看,然后点了下头,就往右边飘去,速度极快,霍飞眨眼的功夫,已经看不到它了。 霍飞转身推开院门,走了进去,院子亭子里,一身黑袍的霍长卿坐在里面喝茶,他对面坐着一个小姑娘殷勤的给霍长卿斟茶。 “师父。”
霍飞走进亭子施礼道。 “飞儿回来了,你师妹的茶艺不错,来喝一杯。”
霍长卿招呼霍飞。 毕竟是自己养大的孩子,他又没成亲,没有自己的孩子,自然把霍飞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 霍飞在霍长卿身旁坐下,少女看到霍飞后眼珠子一转,热情的给他斟了一杯茶放到他跟前,“师兄,喝茶,我的茶艺可都是我娘亲亲手教的。”
她这番话说的可真有心机,话一落,霍长卿的目光迷离了一下,应该是想起了什么。 霍飞眸光微冷,果然有些手段,看样子就知道她那个娘也不是什么好鸟。 “多谢师妹。”
但是霍飞还是客气的道谢。 “师父。”
少女娇嗔的喊道。 霍长卿看了她一眼,然后对霍飞道,“亲王离开皇城之前,必然会有送行的宫宴吧?”
这么多亲王一起离开皇城,皇上再不待见,也会给举办宫宴给他们送行,毕竟是自己的儿子,这点脸还是要给的。 霍飞眸光一顿,“正常应该有,现在还没有消息。”
“那就好,师父会带你师妹参加宫宴,到时候你暗中帮助一下。”
“帮助什么?”
霍飞装作不知道。 霍长卿抿了下唇道,“你只要让皇太孙不反对就行,其他的就要看你师妹自己的本事了。”
还不等霍飞说什么,霍长卿又道,“仅此一次,师父只想了了心愿,不会让你为难。”
霍长卿清楚,自己这个徒弟在皇太孙心里的位置,正因为知道,才更明白,霍飞不会做对独孤云倾有害的事,更不会背叛他,因此,他的要求很简单,只要独孤云倾不反对,那么剩下的就看他这个小徒弟自己的本事了,这一次无论如何,自己欠她娘的也就还完了。 他不会因为他们母女让自己这辈子最得意的徒弟有任何闪失。 “这恐怕很难。”
霍飞没有直接应下来。 他此时才明白一项睿智果决的师父为何会这么做,师父想要去那里他是知道的,但是,师父一直说,他有个心结,必须解开之后才能去那里,要不然去了也没有什么意义。 今天他知道师父这个心结是什么了,显然是欠师妹母亲什么,然后他们也谈好了,用这样的方式了解。 他的心放了下来,知道师父有数就好。 “师兄要是不想帮忙就直接说。”
少女听了霍飞的话顿时脸色沉了下来,跟刚才的殷勤谄媚仿佛是两个人。 霍飞脸色也沉了下来,再怎么着儿,他也不欠她什么,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她有什么资格这么跟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