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急,以后我们一起领悟。”
纳兰荣锦安慰他道。 在他们这个大陆,哪个突破神魂境的强者领悟的时间不长啊,有的甚至都领悟几十年才成功的,就是她师父苗衍庸也是领悟了十几年才突破到神魂境的。 她相信,他们不会用那么久的。 独孤云倾笑着点了点头,这丫头还安慰他呢,他是那么不淡定的人吗,他心里早就有准备,突破神魂境不会那么容易,那是低等大陆和高等大陆之间的差距,他真没多想什么。 “早朝要结束了吧?”
纳兰荣锦看看外面天色,都是因为她,耽搁他去早朝了,现在他皇祖父可是把他看的很严,每天早朝必须去的,今天突然没去,还找不到人,不知道会急成什么样呢。 “没事,两年多了,我可是一天早朝都没落下过,偶尔一次没什么。”
独孤云倾不以为意的道,他知道怎么让皇祖父不计较。 “那就好。”
纳兰荣锦知道,现在的独孤云倾早就不是曾经那个需要小心翼翼,仔细谋算才能在皇宫里生存下来的小男孩儿了。 “我突然出现又消失,你怎么跟他们解释?”
独孤云倾想到自己光担心小蜜糖了,直接出现了,以云忠的实力必然会怀疑什么。 “我需要解释吗?”
纳兰荣锦笑着看着他。 独孤云倾看着那晃人眼的倾世容颜,无耐的道,“是我太紧张了。”
小蜜糖是黑云卫的主子,她需要跟自己的下属解释什么吗,不用,就算云忠他们再疑惑,也没有资格过问主子的事,只要小蜜糖不说,他们就不能问。 “我走了。”
独孤云倾恋恋不舍的道。 纳兰荣锦点了下头,独孤云倾站起来摸摸她的脸,进去她的空间里,回到他的空间后就出去了。 一推开卧房的门,霍飞就赶紧禀告道,“主子,韩大总管来三趟了,询问主子为何没去早朝。”
“你如何回的?”
独孤云倾问道。 霍飞神情一凛,“属下说殿下昨晚修炼之前说了,不出来不让打扰,什么情况属下也不知。”
“嗯,我换了衣服就过去皇祖父那里,你先去让人禀告一声,省的皇祖父担心。”
独孤云倾对霍飞办事还是很放心的。 霍飞立即安排人去告诉一声,说实话他也挺担心的,但是想到主子的实力,他又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果然,事实证明,不但他的担心是多余的,皇上的担心也是多余的。 换好衣服直接去了御书房,独孤云倾一句昨晚有些心得,领悟的时间长了些,独孤青苍什么也没再问。 自家孙子的修为别人不知道他可是清楚的很,两年多来一直在领悟神魂境突破的契机,一直没有什么进展,好不容易有点进展他可什么都不能说。 唉,孙子天赋太好也挺愁人的,想到锦王夫妻都去了那里,自家孙子对荣锦那丫头的心思这两年他也看的明明白白,孙子及冠时,那丫头回来了,他觉得那丫头身上气息跟孙子好像很像,这两个孩子天赋都这么强,一旦突破了神魂境是不是就要离开去那里呢?去了还会回来吗? 以前担心自己亲自带大的孙子担不起九幽江山,现在担心他不要九幽江山,这心怎么就没有放松的时候呢。 “荣锦丫头马上就及笄了,让国师给你们看看大婚的日子吧。”
独孤青苍暗暗的叹口气。 独孤云倾点了下头,“等锦儿回来,我们一起去拜访国师。”
言外之意就是大婚的事还要纳兰荣锦同意参与。 独孤青苍觉得自己是最憋屈的皇祖父,身为皇上连孙子的大婚都做不了主。 算了,他们愿意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只要赶紧大婚就行。 一想到自己给纳兰荣锦下的药,他的心就堵得慌,自己做的孽只能自己受着,这是报应啊。 要不然他们大婚后在离开之前生几个孩子,是不是他们即便走了也有牵挂,还会回来的,就算不回来还有他们的孩子来继承九幽江山。 他们两个的孩子不用想都知道不会是普通的孩子。 唉,报应啊! 独孤青苍越想心里越不舒服。 独孤云倾不知道他的皇祖父这一会儿的功夫心里已经跟跑马场一样,想的很远了。 “荣锦丫头的及笄礼既然在锦王府办,府里课都安排好了?”
独孤青苍问道。 “锦王府的管家办事能力很强,想的也很周到,锦儿上次回来说,她弟弟会提前回来,府里的事有她弟弟,没事的。”
独孤云倾道。 独孤青苍眸光一顿,纳兰荣赫? 那个从出生就病怏怏的孩子他已经四年没见过了,听说他身体好了,今年应该十四岁了,有那样的爹娘,再有他姐姐带着,现在应该也是个风华绝代的少年郎了。 不过,才十四岁,又四年没在府里住,能办好他姐姐的及笄礼吗? 想到有自己孙在在,即便纳兰荣赫办不好,自家孙子也不会让意外出现的。 他就不操心了。 几天后,纳兰荣赫很高调的回到了皇城。 正是皇城热闹的时辰,一身跟他姐姐一样料子一样颜色的水蓝色锦袍的少年,一头乌发被一个水蓝色的头冠竖起,那跟纳兰荣锦极其相似的绝美容颜带着少年才有的意气风发,骑着雪白的云马,身后跟着一队整齐卫队,来到皇城城门口。 城里普通人是不能骑马的,只有皇家人例外,还有就是锦王府主子例外。 出入城的人见纳兰荣赫要骑马进城都诧异的道,“这个俊美少年是那个王爷府上的啊?”
“就是啊,怎么没见过呢。”
守城门的人已经看到纳兰荣赫了,纳兰荣赫小时候身体不好,不怎么出门,他们根本都没见过纳兰荣赫,听到人群的议论声,立即有一个守城的卫兵拦住他,大声呵斥道,“城门不准骑马,下马步行而入,违令者当场斩。”
纳兰荣赫看了他一眼,一句话是没说,手一动,拿出一个令牌在卫兵眼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