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花长生大陆上根本没有,其他地方也不能生存,现在看来就是为了存储灵气而存在。 小锦儿能走到花海中央说明她就是花海在等的人,也许是天道安排给小锦儿的机遇,不过是借自己带她来这里而已。 纳兰荣锦并不是因为失去花海而难过,而是觉得自己这样被天道宠着,如果不能让大陆成功晋级都对不起天道的这份偏心和费的心思。 唉,怎么感觉自己越来越不自由了呢,这担子越来越重了。 就在这时,云廷身后传来一道意外又惊喜的女子声音,“云廷。”
听到有人喊他,云廷身子一僵,眸中划过一道欣喜的光芒,随即光芒又暗淡了下去。 他慢慢的转身过去,他身后不远处站着一名穿着淡紫色衣裙容貌清秀的女子。 “胭脂。”
云廷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没发现的颤抖。 纳兰荣锦被云廷挡着,因此叫胭脂的女子并没看到她,胭脂语气欢喜道问道,“你怎么来这里了,你经常来吗?”
纳兰荣锦把自家舅舅刚才的表情看在眼里,明白这个女子恐怕就是舅舅喜欢的女子,毕竟她从来没听舅舅如此深情的喊过任何女子的名字。 她心里很好奇,从云廷身侧伸出脑袋,忽闪着大眼睛看向这个叫胭脂的女子。 胭脂本来兴奋欢喜的神情在看到云廷身后探头出来的纳兰荣锦时,神情顿时僵住了。 这个容貌如此绝美的女子是什么人,怎么跟云廷这么亲近,这么美的女子没有男子不喜欢吧?云廷成亲了?他忘记跟自己的承诺了?他们之间的感情就这么不牢固吗? 心情瞬间低落下来,还有无法忽视的痛。 “她是谁?”
胭脂问出这句话时,纳兰荣锦也问出这句话,只是她故意没叫舅舅,就是想看看胭脂的反应。 果然在听到纳兰容锦的问话和她一样时,胭脂脸上的神情又变了,只有心爱的女子才会这么在乎出现在心爱男子眼前的其他女子吧,即便她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纳兰荣锦也感知到她的悲伤。 云廷自然看的更清楚,无奈的对纳兰荣锦道,“小锦儿,不许调皮。”
纳兰荣锦从云廷身后走出来,耸耸肩道,“舅舅,人家这不是好奇嘛,从小到大我也没见舅舅身边出现过血亲以外的女子啊。”
这句话也算是变相给云廷证明,这些年他一直洁身自好,就是不想让胭脂误会。 她从胭脂的反应看得出胭脂是真的爱惨了自家舅舅,舅舅也把她放到了心尖上,明明彼此这么在乎,她更好奇是什么阻止两个相爱的人走到一起。 果然,她的话让脸都白了的胭脂双眸一下子恢复了神采,这个美的不似凡间人的女子是云廷的外甥女。 云廷好像就有一个外甥女,就是最近被整个大陆热议的刚刚从下等大陆归来的纳兰家族的嫡系大小姐纳兰荣锦。 胭脂仔细的打量着纳兰容锦,原来传言是真的,纳兰荣锦真的美的倾城绝世。 不得不说,云廷的家人容貌都很出众,当年他姐姐云珊就是大陆第一美人,要不然也不会让太子堂哥一见钟情爱而不得因此抑郁成疾而亡。 其实胭脂的容貌只能算是清秀,虽然不美艳,但是却是那种越看越耐看的,越看让你觉得越好看越可爱。 云廷现在的年纪已经三十多岁快四十岁了,胭脂是云廷十几年前认识的,年纪应该也跟云廷差不多少,虽然这个年纪在长生大陆还相当于小姑娘,但是不管怎么说阅历摆在那儿呢,怎么也比十几岁的小姑娘要成熟多了。 但是胭脂的这张脸太有欺骗性,怎么都无法让人想到她已经三十多岁了。这也不奇怪,只要修为够强,就算是两千岁的女子也可以看着像小姑娘。 “舅舅,你不介绍一下?”
纳兰容锦见胭脂只顾着看自己,自家舅舅的目光也落在胭脂的身上拔不出来,只能她开口打破眼下的气氛了。 她的话让两人都有些尴尬,特别是云廷,他根本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胭脂。 “胭脂是南疆贤王的女儿,名秀玉,胭脂,小锦儿是我姐姐的女儿,纳兰家主的嫡女纳兰容锦。”
云廷给两人介绍道。 纳兰容锦美眸忽闪着,南疆皇姓是陈,胭脂的大名应该是陈秀玉,倒是跟她人很贴合,那舅舅怎么叫她胭脂? 她忽然想到一件事,南疆的贤王是南疆皇一奶同胞的亲兄弟,原来娘因为南疆太子的事影响到的不光是云家、纳兰家跟南疆的关系,还影响到了舅舅云廷的姻缘。 不过,看云廷的样子没有怨恨自家娘,应该是他遇到胭脂是在事情发生之后。 这事就有些难办了,她从信息上了解过,南疆的贤王跟南疆皇感情极好,他怎么会允许自己的女儿嫁给云家的人,还是云珊的亲弟弟。 “舅母好。”
纳兰容锦笑眯眯的跟陈秀玉打招呼。 虽然现在还没办法解决他们之间的事,但是看样子两人心里还都惦记着彼此,男未婚女未嫁,那就还有机会。 现在她自然要助力自己舅舅。 果然,她的话一出,陈秀玉的脸庞就红了,跟涂抹了胭脂一样。纳兰容锦稀奇的看看自家舅舅,这胭脂的名字不会就是因为陈秀玉脸红时像涂了胭脂一样,所以舅舅给她起的爱称吧? 看到云廷眸中划过的一丝不自然,纳兰容锦觉得自己真相了。 云廷立即给胭脂解围,“锦儿,又调皮了。”
纳兰容锦看了自家舅舅一眼,意思表达的很清楚,我这可不是调皮,是在帮你,现在我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毕竟,她顶着云珊女儿是身份呢,做多了再让陈秀玉反感。 虽然对陈秀玉第一印象不错,但是没深入了解过,她也不知道陈秀玉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在长生大陆轻易相信人就等于在找死。 虽然她心里也期待陈秀玉跟舅舅云廷之间的感情是真挚的,但是也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