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梓漓靠在车边点了根烟，烟雾缭绕，陈梓漓吧烟头吸的血红的火花，火光成为黑暗中唯一的光源，显得格外重要，陈梓漓叼住那根香烟，那是半个小时前付言手里的烟，会想到半个小时前他扯着嘴角，从嘴里吐出两个字“着急”“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付言眼眶湿润，陈梓漓看不得她哭了的，便出声哄她“你希望我们是什么关系”付言看着她，慢慢抽回被他按在心口的手“我希望我们，没有任何关系”陈梓漓真的觉得那句话好难懂，什么叫做没有任何关系了，这不公平，可是当陈梓漓看向付言的眼睛，他却迟钝了，他收起笑容慢慢吐出一个字“好”只要是你要的我都给你。付言却哭了“你怎么不笑了？”

她伸手去抚摸陈梓漓的脸，“我们现在可以接吻吗？”

陈梓漓愣了，按理来说他们算是结束了，可是付言看起来要哭了，陈梓漓只好答应，也听她的话对她笑了一下，这笑的比哭还难看。付言缓慢俯身青涩的贴上陈梓漓的嘴唇，蜻蜓点水般的轻柔。陈梓漓快要失去理智，他不再忍耐，用力按住她，他好生气啊，为什么要这样结束，他开始手握主导权，他快速抓住付言的手把她往上举撞到墙上付言吃痛一声，陈梓漓像只禁肉多年的野兽突然尝到了血的甜香，陈梓漓揉搓着付言的耳骨，把玩着付言挂着爱心的耳坠“疼吗？”

付言没说话但他感受到了付言的颤抖，陈梓漓停下动作，他盯着付言看了一会，叹了口气把她报下柜子，抹去她的眼泪他没有多说话，只有简单的一句“再见”。付言窝在沙发身上还披着陈梓漓的西装外套，她靠着那件西装外套，淡淡的橘子味付言好喜欢。家里没开灯，电视机播放的电视剧的亮光照应在付言的脸上，电视剧里女主笑着与男主跳舞，可是付言只是皱着眉，沙发边湿润的纸巾透露出一切，她仰起头，好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