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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重生之病丫鬟要上位 > 躺平的路上

躺平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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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蓝一红两道俊影尚未行近,便引来仆妇们一阵慌乱,是惊奇、更是意外。谁能想到、熠王府的两位公子会为了一个不知名的丫鬟而贵步临贱地?好奇、惊疑、震惊,千般神色如空中落下的万条丝雨,但还是很快收敛心神,有秩序地向两旁退去。“给王爷、二公子请安”的声音响了一地。此时的墨兰脏衣已除、血污已洗,只一张薄毯覆身。秋意凉习习下,雨打峨眉仿若凄凄落叶、风拂黛发自带飘零之意思、腮洒泪痕格外惹人怜惜。景铭只觉眼前一亮,虽洒脱随意、自诩阅美人无数,此刻仍觉之前万般颜色不若眼前一缕,景轩却只是脚下一顿,古井无波的眼神看不出所以。若是有心之人,谁不感救命情义,虽然伤重,墨兰仍欲起身,几番挣扎不仅没有成功反而感觉越发脱力,只得盯着眼前的一皂一白两双皮靴的靴尖道“写王爷、二公子救命之恩。”

看人已能答话,景铭面露喜色,念来时初衷,立刻问“你可愿去钧颐园?”

所说之前是意外和惊疑,听了这句、各种表情便整齐划一变为艳羡。熠王府下人尽人皆知,熠王虽然位高权重,是王府的正主,但性情冷漠、言语疏离、待下人更是寡恩,反正没听说谁从熠王那得过什么大的恩典赏赐。铭公子就不同啦,虽然只是只是庶出次子,未能袭爵,但性情却最是和善可亲,愿意与下人们一道说笑玩乐,赏赐方面就更不用说啦,那是相当大方。因此、熠王府下人均以能到二公子住处—钧颐园伺候为人生幸事。如今、铭公子亲自相邀,更是求也求不来的恩遇,天大的荣宠和面子。然而、这般幸事墨兰却未能知悉,或许、即便知悉,也不会改变她的主意。是以、周围一众人听到了这样的答复“多承公子美意、婢子名节有损、恐有污公子清誉”。所说之前统一地艳羡,那么现在便是绝地的惊雷!众人脸上都写着“她是疯了还是傻了”的神情,唯有熠王眼波微动,似有赞许。或许刚才一问只一时的玩乐心起,或许根本没想到自己可能遭拒。听到这意料之外的话语、景铭先是一愣,唇角边随即浮现出即更加深浓的笑意,仿佛是对自己独到的眼光感到满意。“放肆、有这么跟主子答话的吗,是去是留也由得你自己?”

容妈妈忍不住出声教训。她还没有老糊涂、主子们的心意她也还看得出,正因如此才更要悉心调教。西风又起、一瓣丹桂被风雨裹挟落在如墨乌眉,薄毯被气流掀起一边,即将露出美人的香肩半缘,哗、靛蓝的华袍迎风招展,随即盖了下去。“回尘清阁”,在众人错愕的神情中,高大的身形已然回转,风吹袍摆、背后的团蟒纹图案转瞬飘远,唯昆山碎玉般的嗓音久久不散。一块木板、四条玉臂,在蒙蒙细雨中、引人无限遐想的熠王府后院,出现了一人躺板、四女抬板的雷人画面,若非板上还撑着两柄薄伞,不知道还以为抬的是死人呢。墨兰有些郁闷,想提出雨停后再走的谏言,然而、这里并没有她的发言权。睫帘轻扇、观左右两侧台板婢女的神色何止不悦,仿佛在考虑到底该在何处把板上之人掀翻而假装意外。“羽嫣、我有毯子,来给这位姊姊撑伞”,“这位妹妹、你是叫如燕吗?”

墨兰吃不准、刚才人群之中,似乎听到有人这么称呼。听到呼唤,女孩回眸,却也是百里挑一的俏丽容颜:樱桃小口翘鼻梁、一字眉下狐狸眼,显粉白的面颊上还留有王嬷嬷的粗短指印,无端惹人怜爱。“是…是、奴是叫如燕,姐姐有何吩咐?”

噗呲—嘶,墨兰一笑、反倒牵的伤口疼,只得吸着气道“不用给板上的姐姐撑伞啦,把给你旁边的姐姐撑伞、你可愿意。”

“姐姐刚救了奴的命、姐说什么便是什么”言毕便把手中的伞移向一边。看这轻稚的面庞,墨兰心道惭愧:害你无端受累,该感恩的人是我才对。如今你既唤我声姐姐、日后定拿你当亲妹妹看待。动不动就奴呀奴的,以后一定要想办法让她改改。闲来无事,边躺板边欣赏着王府风景,心境却也悠然。身下穿廊走檐、眼前景色流转,越看越觉得王府设计巧夺天工,敢与苏园比肩。过了少顷,眼前景色又是一变,金、红等浓烈的色彩渐渐多了起来,黛瓦矮檐、小桥流水的舒意格调换作了碧瓦飞甍、浮雕镂空的恢宏景观。墨兰心想,这该就是熠王居所了吧,俨然一副天潢贵胄的王者气象。未曾行近、便听得一阵鼓乐金鸣、琴声吉越、唱腔婉转,热闹非凡,正是一出《黄皮滚灯》。将近台前,板身一沉,原来是除墨兰外其他六人对台下正桌恭敬一福。墨兰寻声望去,台下正桌围坐六七人,金樽荡漾、玉盘珍馐,中间牙咬著头、往这边张望者不是王府二公子景铭又能是谁?瞧墨兰向这边张望、遂放下玉著,朝墨兰露齿一笑:玉颊生辉、杏眸含光,那青春明艳的色彩颇有些勾魂摄魄,看得人有些心驰神遥。墨兰不禁双颊一红,忙转目敛眉,也随着众人说了声“铭公子万福”,景铭哈哈一笑,似心情甚好,左右旁坐者忙添酒置菜,看服色,除景铭外、旁坐之人竟均是王府侍从。一位抬板的姊姊向桌旁随侍投去羡慕神色,低声道:若能跟了铭公子、才是几世修来的福,撇了眼墨兰、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路过殿宇正门“钧颐园”的匾额端正高悬,二公子的居所已然如此、那熠王居所,又当如何。月上中天、星洒池涧,不知何时、木板开始下倾,两旁的景色也从高墙黛瓦变成了山林幽径,两旁芳草萋萋、汀兰簇簇、耳畔泉水叮咚、鼻间馥郁幽香,竟是一派闲鱼野鹤、逍遥避世之景。转过假山、视野中出现一道海棠门,两侧草木尤盛、萼蔓娉婷、形似兰而不知品名,初闻之香远溢清,欲细品却袅然无踪。花染清芬、蝶舞阁亭,端的是一派天然雅趣、自在怡情。尘清阁三字以竹雕就,拙朴藏真、笔力苍劲。“冰肌凝玉骨,漂然出芳尘。香远意自清,幽若了无痕”,不知这尘清阁一名是不是出自这首诗,但主人心向高杰的意象确是昭然若揭了。这熠王应该好伺候吧;可住在这么偏远的地方,如何参与朝政,如何处理事务;又或许是个不理世事的闲散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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