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个人知道。”

棋子是他府内的人去安排打造的，其中曲折哪怕是他再怎么想要伪装成一个闲散皇子也容不下别人在他身边安排眼线，有心取他性命。“殿下放心。”

得了慕南絮的回答，李溯渊再看了霍宸凌，便在没多说什么。离了九殿下的府邸，上了霍宸凌的马车，慕南絮一颗提着的心才总算放了下来。霍宸凌看着她，笑了，“我还以为你一点都不紧张呢。”

“我怎么可能不紧张。”

慕南絮有些埋怨的说，“这九皇子看过去就是个笑面虎，心思深的跟他说话都要想了又想，生怕有那句话说的不对就将坏了之前好不容易获得的好感。”

“原来你喜欢的是九殿下。”

霍宸凌似笑非笑的惋惜，“亏我还在猎场为你制造机会帮七殿下转移圣上视线，真真是可惜了。”

可惜。她倒是觉得他今天看了一天的戏了。“说吧，你怎么会知道那棋子有问题的。”

霍宸凌的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那深邃的眼眸，如浩瀚的星空包揽一切，她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逃不掉，但也总不能告诉他自己上辈子嫁给了李越离，这些讯息都是她做了无数牺牲以后，才获得的一点点凤毛麟角吧。说出来也没人信。于是，沉默。“慕南絮。”

霍宸凌明白了她的心思，知道她不想说，便也不再逼问，“以后别随便对着其他男人笑了。”

“唉？”

慕南絮微微一愣，“有什么问题吗？”

“还以为你聪明了，原来还是这么蠢。”

这算什么，想吵架吗？霍宸凌闭上了眼睛，不再看慕南絮有些愠恼的脸，抿着嘴，养神。“公子，这慕南絮着实古怪得很，你为什么还要一次又一次的帮她。”

马车才从慕府离开没多远，无二就抑制不住自己心中好奇问道。霍宸凌，浅浅一笑。原因吗？说不上来，大概只是因为调查过她的过去，被她前后的反差吸引，想要知道她为什么会从坪良村一个大声说话都不敢的人，变成现在目标明确。目标明确？霍宸凌也快被自己逗笑了，一个村里长大的姑娘为什么会对皇子间的斗争这么熟悉，尤其是七皇子李越离。她好像对他十分了解。“回定远侯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