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山坡上缓了缓,赶紧起身走路,未知的恐惧驱使人的本能。在下山坡的时候我找到了一条小溪,挑了个好位置,把身上的泥洗了洗。不一会儿这一片的水就变成了土色。我穿着湿透的衣服继续往下走,头上的伤隐隐作痛,“不行,还得上点药,免得感染了费事。”
一阵眩晕一个黄皮子遍地的场景出现在我的头脑当中。“一定是被这些事给吓的”我安慰着自己。走到山下的时候,早晨的阳光几乎把衣服给烤干,我看着这地方的建筑,“这不是二狗他们村吗?“这道一直挖通了三个村的距离!”
一时我有些震惊。凭着记忆我来到了村里的卫生所,这里的村医几乎不怎么来上班,我从门框上摸出了钥匙,打开门后照着镜子涂了些碘伏。没地方可去,我只好在假期回了学校。假期的学校异常的冷清,食堂、小卖部都关门了。我来到宿舍倒在床上就睡着了。当我再次醒来是被一个梦给吓醒的。梦里满地乱爬的黄皮子,以及一堆的尸骨,以及一个有点象形的山,这个梦说不出来的真实。我擦了擦汗,拿了个帽子遮住伤,来到了镇上的旅行社。在眼花缭乱的景区广告中找到了卫县的葫芦山。我的头皮一阵发麻,“难道是真的?”“怎么可能”我为自己方才的想法感到搞笑.“不行,万一有线索呢?还是要去看看。”
“这和警察说了应该会被当成精神病吧。”
最终我拿着自己一千多块钱的积蓄乘旅游车来到了卫县的葫芦山。山下的小店是卖旅游纪念品的,这种店大部分都是宰外来的游客,我对这些没什么兴趣,不过看着街上摆摊的都是卖古玩,顿时觉得那个梦好像是真的。爬山的时候人山人海,一个男人挤到了我的身上,不过男人吗,被摸几下也没事,而且本人呢也没有钱。我摸着几乎麻木的双腿失望的下了山,山上并没有什么黄皮子,毕竟这么多的人而且开发的痕迹明显。“哎,小兄弟,过来一下。”
一个摆摊的男子冲我摆了摆手。“他找我做什么?”我有点莫名其妙。眼前的男子大概三十出头,一张大众脸。“兄弟是不是做这行的。”
他隐晦的用眼神看了看我的背包。“登山客而已。”
“小兄弟,谁家好人登山带着七八个电筒?”“下激光雨吗?”
“我那是香肠!”
不料那男人说道“天底下哪有那么硬的香肠?”“原来刚才山上挤我的人就是你!”
我有点气急败坏。“小兄弟和气生财,这行生意不好做,不如我们搭个伙,我出设备你出线索怎么样?”
那男子低声说。“我自己这么容易就被人家识破了,而且一点线索也没找到,不如……”我想着。“好”“小兄弟痛快,哥哥我一定好好带你。”
“还没有自我介绍,我叫蒋门,道上都叫我蒋门神,小兄弟你呢?”
“我叫张兴。”
我特意留了个心眼。“嗯。”
我们两人在来来往往的游客中并不显眼,似乎就是卖家与卖家的关系。我们两个人一起守摊,直到六点多钟登山者差不多散尽了。那男人把东西放进了辆面包车,拿了个大背包对着我招手“走着,咱们兄弟俩去投宿,就说是车坏了。”
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