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斯特米亚长着两条大长腿,上场的时候,脚下就像踩着弹簧,一步能蹿出去好几米。遇到这样的女人,一定要主动……”这是在上场之前,斯巴达克斯反复嘱咐巩二狗的话,巩二狗每一字每一句,都认真的记在心里,关键的问题是,巩二狗不知道如何主动。正如斯巴达克斯预料的那样,耶斯特米亚站在台口静了静,好像很淑女似的,紧接着突然间两眼放光,青筋暴凸,表情狰狞的大吼一声,就像一只出山的猛虎,,踩着弹簧一样的步伐,凶猛的扑向了巩二狗。斯巴达克斯还说了:“耶斯特米亚是个拼命三娘,攻速快爆率高,而且招式狠辣,杀人不眨眼。你唯一的机会,就是在她出手之前,碰碰运气。如果下手晚了,就很难再找到突破的机会了。阿泽就是因为出手慢了一点点,以至于从始至终,一直被那个女人压着打,最后才会败给她。”
当然,斯巴达克斯的话,巩二狗不是很懂,都是乔云巾给翻译的,巩二狗也不知道乔云巾翻译的对不对。总之,在终极挑战开始之前,巩二狗的脑子里面,不停的回味着斯巴达克斯的话:“以那女人的战力,同时盘两个角斗士,都不在话下。所以你不用跟上她的节奏,你也跟不上她的节奏。你只管用抖落土的技能,一只抖一只抖一只抖,逼着那女人顺着你的节奏打。我估计,那女人一旦慢下来,就会失去优势,你就有取胜的机会了。”
想到这里,又看了看对面的耶斯特米亚,巩二狗更加茫然了,因为无论耶斯特米亚有多慢,巩二狗也打不过她。眨眼之间,耶斯特米亚杀气腾腾的冲向了巩二狗,然后又是大吼一声,比之前的吼声更加暴躁,仿佛释放出一股浑厚的力量,在发出吼声的同时,耶斯特米亚还没来及出招,就看见巩二狗的扫帚,已经扑到了她的面前。巩二狗姿势端正,脚跟站稳,左手举着盾牌,右手握紧扫帚,迎着耶斯特米亚,中规中矩的刺了一下,与此同时,嘴里面还斗志昂扬的大喊一声:“杀!”
耶斯特米亚万万没有料到,巩二狗会来这一手,她的花枪没来及花,她迸发的力量没来及迸,就忙不迭的用盾牌抵挡。扫帚戳到盾牌上,并没有多大的声音,也没有多大的力量,只是抖落出一片呛鼻的尘埃,引起耶斯特米亚一阵咳嗽。“咳咳,咳,咳咳……”耶斯特米亚光顾着挥手,驱赶面前的尘埃,也顾不上长矛和盾牌了。大概这就是出奇制胜吧。看台上的观众看到之后,嗨了起来,有喝彩的,有鼓掌的,有起哄的,也有骂街的。在观众们热情的支持下,巩二狗更有信心了,一手举着盾牌,一手紧握扫帚,端端正正的刺向那女人,一招接着一招,每刺一下,就向前迈出一步,抖落的尘土源源不断,弄的耶斯特米亚非常狼狈。观众们看着高兴,也饶有兴致的,跟着巩二狗的节奏一起喊:“杀!杀!杀!”
此时此刻,坐在场边的霍克,脸上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出现这样的状况,华克多尔和萨尔旦完全没有预料到,眼看着巩二狗要赢,他们派去的无赖,不失时机的闹了起来。“喂,臭奴隶,你妈没教你怎么喝奶吗?跟娘们儿打架,很好玩儿吗!”
“奴隶就是奴隶,没有教养!”
“那么大个子,怎么长的,还不赶紧跪下叫奶奶!”
有人还吹起了玩味的口哨:“滚!臭奴隶,滚回你的猪圈去!”
“略略略……”“略略略……”粗话越来越粗,脏话越来越脏,看台上闹哄哄的。主要是想让巩二狗心烦意乱,或者激怒他,让他自乱阵脚。然而,那些起哄的话,巩二狗也听不太懂,他还以为是在夸他打的好呢。心里美滋滋的,挑起嘴角,嘿嘿的笑着。而且还越打越兴奋,越打越坚定。那些无赖见巩二狗不受干扰,于是就开始威胁他:“你个臭奴隶,打赢了,我弄死你全家!”
还有人跟着帮腔:“对,弄死你媳妇!”
巩二狗听不懂,但是乔云巾听的懂。乔云巾心想:爱弄死谁弄死谁,反正他是穿越过来的,在罗马没有媳妇。结果那些无赖们,见巩二狗仍然无动于衷,于是就开始乱喊了:“弄死果德萨!”
“弄死那些卖烤串儿的!”
“弄死角斗士!”
“弄死那个胡说八道的解说!”
本来那些人只是七嘴八舌的乱喊,也许根本没想弄死谁,结果把乔云巾吓了一跳,惊慌失措的朝巩二狗大喊:“二狗,别打了,他们说要弄死我!”
巩二狗愣住了,其实巩二狗也没听清楚,他只是本能的愣了愣,琢磨着乔云巾在说什么。哪知,巩二狗这么一走神儿,耶斯特米亚终于有了反守为攻的机会,长枪猛然一抖,带着呼呼的风声,扑向了巩二狗。